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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覺得似乎白活了, 因為她從來沒有體會過被人保護是什么滋味。
心里莫名的有點酸楚, 又有些甜甜的,像是喝了蜜一般,面前的孩子不夠強壯, 也不夠高大,更是連她一根手指都比不得,可是他卻能俘獲她所有的感動。
“好,你想保護媽咪當然可以,但是你這衣服總要先去換了吧?不然別人還以為咱們家窮的穿不起衣服了呢?”阮綿綿捂嘴笑了笑。
阮小東有些囧,連忙轉身朝房間飛奔,生怕跑慢了,母親會受到欺負。
“阮綿綿滾出來,滾出來阮綿綿……”外面的聲音還在此起彼伏。
阮綿綿跟陳嬌嬌一步一步慢吞吞的走到院子門口,“刺啦”斑駁的鐵藝大門發出滲人的摩擦聲,在漆黑的夜里,忍不住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門外領頭的是隔壁村子的副書記,后面跟著一些村民,面孔很生,跟以前來南山莊園送吃的村民,并不是一批人。
阮綿綿環視了一周,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張娟子的身上,記得這幾個星期前跟著劉大嬸來問她要種地配方的女人,當時離開就見她忿忿不平的,現在看來,沒少在這南山莊園下功夫啊?
“請問,貴村派那么多人來我家門口大鬧,是有何貴干?”阮綿綿下巴微微抬起,仰視著面前那群出言不遜的村民。
給人的感覺極其囂張潑辣,不過既然能開口老遠就罵,阮綿綿也沒打算跟他們和平相處,畢竟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誰欺我一分,我還其三斗,做過鬼王,還能沒點兒脾氣?
是,她剛做人的時候,是傻了些,是被狗男人欺壓過,碰瓷兒過,那只是她剛做人,不懂這人間的規則,太單蠢,交了一次學費也就夠了,難不成是個人都能來欺負她阮綿綿?笑話!
“有何貴干?呸,少在這跟俺們咬文嚼字,姓阮的,你要是還想要點兒臉,我勸你明天就老老實實的從這南山莊園搬走,畢竟這里是咱們南山村的底盤,別玷污了咱們村兒的名聲。”
張娟子打著電筒,說起話來絲毫不給人留余地。
“就是,我就知道像你這種女人,一看就是不甘寂寞的那種,仗著有幾分姿色,天天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我們鎮的小伙子都被你給帶壞了,趕緊滾,不要臉的小寡婦。”接話的這位姓陳,因為家里還有個25歲的的待嫁女,所有對阮綿綿的印象特別不好。
只要聽到外面有一絲絲的風吹草動,她立馬就能給人說成狂風暴雨。
“咳咳,好了,都閉嘴。”副書記,劉成老神在在的開口道,說完又將混濁的眸子對準了阮綿綿,眼神滿是厭惡。
“阮女士,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我們南山村是容不下你們一家了,你若是顧及孩子,我希望你盡早搬離,你做過的事情我們村也可以既往不咎。”
這話聽起來好像他們趕走阮綿綿一家,還是給人留了情面一樣。
看著村民的一唱一和,阮綿綿突然想笑,這些人大半夜的不回家,是跑了她的南山莊園搞笑的嗎?
“呃,這位?請問您是個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讓我搬離南山莊園?”阮綿綿瞇著雙眼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你,你這個不分尊卑的賤人,怎么說話的?這是我們南山村的劉副書記。”見領頭的老者差點兒被阮綿綿一句話氣的背過去,后面的村民趕緊蹦了出來。
“呃,我還以為是哪里的土皇帝呢?這南山莊園,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是我的東西吧?房本上也寫的我阮綿綿的名字,請問,你們有什么資格趕我出去?”阮綿綿反問道。
“資格?這南山村百年來的規矩,不守婦道的女人都要被趕出村子,既然你說這南山莊園是你的,那你有本事一塊兒帶走啊?我們不會攔著,若是沒本事,就趕緊帶著一家老小滾蛋,別污了咱們村兒的名聲。”張娟子不要臉皮的說到。
“不守婦道?不知道這位大嬸怎知我不守婦道?還是說你的心里打著什么骯臟不能見人的主意?”
聽到阮綿綿的話,張娟子頓時就慌了,連忙大聲嚷嚷起來:“呸,小寡婦,你少狡辯,你的丑事整個南山鎮都傳遍了,不好好在家里帶孩子種地,居然跑到市里去做勞什子見不得人的勾當,真是不要臉,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嗎?”
這話說的阮綿綿就不愛聽了,感情她每天來回奔波的工作,落在別人的眼里居然就成了見不得人的勾當,難不成這年頭做保姆還得帶個貞節牌坊?寡婦,寡婦又怎么了,呸呸呸,她才不是寡婦呢,明明還沒接婚。
“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南山村的大嬸們一天都這么閑,在你們的心里,當當保姆居然已經成了見不得人的勾當了?我憑著自己的雙手勞動賺錢,請問哪里見不得人了?”說著阮綿綿把一雙起了老繭的小手放在了張娟子的面前,頓時就讓她說不出話來了。
這雙手一看就不是什么事都不做的手,而且是每天都在干活,不然絕對不會有這么多的老繭。
其實阮綿綿這手啊?壓根就不是干活弄出來的老繭,而是她每天在家做完了直播,然后打電腦,最近又迷上了一個老款游戲機小霸王,天天拿游戲手柄,硬生生磨出的繭子。
“有老繭怎么了?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不引起大家的主意,故意弄出的繭子,你在市里假借當保姆的名義,背地里卻給那些有錢人家陪吃,喝睡,干著不要臉的勾當,現在外面已經傳的風風雨雨了。
而且像你長得如此漂亮,真的做的了那么重,那么累的活兒?你這樣的樣貌什么工作不好找,非要去做保姆?你要說你沒為了錢,做那等茍且之事,你覺得我們會信嗎?每天花錢大手大腳,打扮的跟妖精一樣,畢竟南山鎮就這么大,無風不起浪,所以我勸你你識相的話就趕緊滾出我們南山村。”
原本有些動搖的村民聽張娟子這么一說,頓時又對阮綿綿的作為更加厭惡起來。
“趕緊滾吧,我們南山村容不下你這種不自愛的女人,趕緊滾。”
“就是滾出南山村,滾出我們的村子,快滾!”
村民也懶得在聽阮綿綿的辯駁,直接懟她下達了驅逐令。
“阮女士,明天就搬走吧,不然別怪我不講情面。”劉副書記威脅道。
“情面?你們來之前,罵我,冤枉我,侮辱我的時候可有講過?”阮綿綿好笑的說道。
“書記,你看看這女人既然如此不知道好歹,那我們還客氣什么,直接帶去南山湖沉塘算了,反正咱們村歷來的規矩都是這樣。”突然有個村民提議道。
瞬間,周圍的人都不說話了,南山村的歷史悠久,從古至今傳下來近千年,祖祖輩輩都守著村里的組訓,沉塘也是南山村幾百年傳下來規矩,村子里只要有不守婦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