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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來,放在了腿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捏了一下阮小北rou嘟嘟的小臉蛋。
“聽說你叫阮小北?真可愛,不像你哥哥那么老成。”
“唔,爸,哥,爸爸……”
聽到阮小北又開始亂認(rèn)爹,阮綿綿連忙把人搶了過去,懲罰性的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罵道:“臭小子,不要認(rèn)賊作父。”
閆傲:“……”
“咳,記住,保姆是保姆,丑角是丑角,不要混為一談,否則……合同最后一條,違約責(zé)任。”閆傲板著臉提醒道。
阮綿綿看了看閆傲,拿起合同翻到最后一張,發(fā)現(xiàn)只是一張表格,并沒有什么違約責(zé)任。
“背面。”閆傲提醒了一句。
頓時,阮綿綿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翻開最后一張合同的背面,入眼就是四個大字,違約責(zé)任,在合同期間,一:乙方不得做任何維護(hù)自己形象的事情,更加不得泄露自身素顏照,挽留民眾心目中的丑旦形象。
二:乙方必須按照公司要求……
三:乙方不得……
四:乙方必須……
零零總總加起來一共30條,特別是看到最后的違約金,阮綿綿整個鬼都差點(diǎn)炸了,萬惡的剝削主義,狗男人!!!
還有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人與鬼之間的信任?還有沒有拉???
三千萬啊,簽約金才一百萬,違約金就要三千萬,而且還不包括包裝宣傳費(fèi)用?簡直就是……啊啊啊啊啊,阮綿綿感覺肺已經(jīng)炸成了碎片,王八羔子的!!!
阮綿綿放下阮小四,一個箭步?jīng)_到了閆傲的面前,手一伸惡狠狠的拽住了他的領(lǐng)子。
第14章 第十四蛋
“阮小姐!”
“阮綿綿,你干嘛?快放開我家少爺。”
張蓉跟楊妮妮見狀,嚇得立馬站了起來,生怕阮綿綿會給閆傲幾下,昨天的情況她們都看到,憑著阮綿綿現(xiàn)在的力氣,打死一頭牛估計都不在話下吧?若是給少爺兩下,還不得一命嗚呼?
阮綿綿雙眼盛滿了怒火,閆傲懶懶的抬起眸子,一雙狹長的桃花眼里透著愉悅,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面前出于暴怒邊緣的小女人,顯然心情格外的好。
“閆傲,你耍我?”阮綿綿憤怒道。
“你昨天差點(diǎn)兒要了爺半條命,我不過是收點(diǎn)兒利息罷了,再說,合同也是你自愿簽的,就算我耍你,你能拿我如何?”閆傲俊逸的臉龐,長卷的睫毛,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有些透亮,脖子上帶著一個黑色墜子看起來帥氣逼人。
雖然有些病氣兒樣,但絲毫不影響他滿身吸引人的氣質(zhì),更何況這么近的距離,還有純純的陰氣往不停阮綿綿的鼻孔里蹭,她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
“我能拿你如何?老娘今兒個能……”話還沒說完,阮綿綿腦袋往前一慫,直接在閆傲的嘴唇上“啃”了一口,然后飛速的拿起包,拎著孩子就沖出了包間。
臨跑時還不忘吼道:“老娘也收點(diǎn)兒利息!”
閆傲:!!!
楊妮妮,張蓉:臥槽!
“少爺?少爺您……你沒事吧?”楊妮妮擔(dān)憂的看著閆傲,只見修長指尖放在唇上,仿佛被定了身。
“閆少,閆少,你,你沒事吧,趕緊擦擦,都流血了呢?這女人怕是瘋了吧?”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昨天撞了閆少也就算了,今天居然還敢人身攻擊,簡直活膩了,進(jìn)了這閻羅媒體,以后怕是死的連渣渣都不會剩。
想到阮綿綿今后更加落魄的下場,張蓉就忍不住高興,不就是長了一張狐貍精臉嗎?這么慫這么垃圾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全民偶像。
從咖啡廳出去之后,阮綿綿去公司領(lǐng)了簽約金,當(dāng)即就給閆傲還了95萬,自己留了五萬,然后又去了趟家政公司,請了個保姆,保姆是南山鎮(zhèn)的,每天阮綿綿上班的時候,只需要把孩子送過去,下午,三小接也行,她接也行。
隨后她又去服裝市場給孩子們一人買了一套衣服,這才抱著阮小北去了公交車站。
“叮咚!”手機(jī)信息響了一聲,阮綿綿拿起來看了看,署名是心肝寶貝,她無語的抽了抽嘴角翻開了信息:“小保姆,爺明早要看到早餐,遲到漲利息。”
阮綿綿:!!!萬惡的金疙瘩,就會威脅人,什么狗屁心肝寶貝,果然原主那個花癡腦子有坑,明明就是狗男人,直接就把稱呼改成了狗男人。
以后這日子怕是要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了。
“欸,做人真累,小四你說是不是?”阮綿綿坐在靠窗的位置逗弄著阮小四。
“哥哥,爸爸,唔爸爸。”阮小四笑呵呵的拿起小黃鴨在阮綿綿面前捏了幾下,嘴里不停的嘟囔著哥哥,爸爸,爸爸。
“小叛徒,認(rèn)賊作父是不好的,該打。”話音剛落,一輛出租車停在了他們的面前,駕駛坐走下來一個微胖的男人,滿臉笑意的來到阮綿綿面前。
“大仙,我是前天晚上拉你去莊園的那個司機(jī),我叫李強(qiáng),我早上去了莊園,發(fā)現(xiàn)您不在就去跑了幾趟車,沒想到在這碰到您了,您要去哪?我送您吧?”
好一會兒,阮綿綿才想來他是誰,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上了車,說讓他去南山莊園。
閻羅傳媒
“傲哥,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喲,這嘴怎么了?是不是上火了?”進(jìn)門,閆包包就看到閆傲坐在椅子上發(fā)呆,指尖放在嘴唇破皮的位置。
昨天閆傲跟那個金剛蘿莉可是承包了他一整年的笑點(diǎn),他冒著生命危險問了一下當(dāng)事人,接過人家人半天打不出一個響屁。
“少爺不是上火了,是被人身攻擊了。”楊助理插嘴道,話音剛落就迎來了閆傲一個兇神惡煞的眼神,趕緊乖乖的閉上了嘴。
閆包包一聽,頓時就怒了:“什么?居然敢對我傲哥人身攻擊,比昨天那個金剛蘿莉還猛?嘴都被打爛了?傲哥,你跟弟弟說到底是誰,簡直豈有此理,我去給你出氣!”
閆傲看了眼跟沙雕似的閆包包,理都不想理他,就他這副“三黃雞”的樣子,打架?怕是不夠阮大妞一拳的,金剛蘿莉?呵!好名字。
沒想到這女人竟如此大膽,跑到老虎嘴上拔毛,以后定要讓她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不是被打的,是被咬的!”楊助理忍不住嘟噥道,又成功的獲得一個閆傲的“媚眼”。
“咬?咬的?是人嗎?”O(jiān)h!我滴神啊?閆包包想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跑到了閆傲的身邊,盯著他的嘴唇左看右看。
“我去,哥哥,傲哥哥,你的初吻,就這么被對方一口給啃掉了?對方是男的還是女的?誒呀,管他男的女的,只要你喜歡的是人就行,咱家沒那么多講究,你這要是再不談朋友,姑媽都懷疑你是不是不喜歡人了。”
閆傲:……
“是人,就是昨天那個……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