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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了。雷一鳴坐在桌子后面,忽然聽到了一個系統提示音,“支線任務(必接):零號機啟動實驗將在三日后舉行,期間請以最快速度徒手解救受傷的凌波麗。”雷一鳴愣了一下,雖然不太明白為什么系統會給出這么奇怪的一個任務,但是卻沒有多少拒絕的意思。畢竟,適時地表現出屬于人類的感情那一面,也比較容易讓人感覺正常。零號機的啟動實驗果然再次失敗,而且這一次比之前更麻煩的是,駕駛艙在彈出之后,明顯表現出了一定程度的故障。在其他人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雷一鳴已經動作迅速地沖進了實驗場地里,冒著被燒傷的危險,徒手打開了駕駛艙的艙門,拉出了里面的少女。雷一鳴在付出破損的眼睛一副,手掌部分灼傷的代價之后,成功獲得了重要劇情人物凌波麗的大量好感度。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剛被醫療班的人上過藥的手上纏著白色的繃帶。“手上怎么樣?”空蕩蕩而且大的有些驚人的辦公室里只有一張碇源堂自己一個人的辦公桌,黎星刻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他將白色的手套戴了起來,便順口問道。“沒有問題。”雷一鳴重新擺出了碇源堂的標準姿勢來,“麗的情況比較重要。”黎星刻沒有說話,只是例行公事一樣地將手里的幾分文件按照重要程度的順序一一遞了過去,拜訪在桌子上。沢田綱吉有些心驚膽跳,盡管雷一鳴說了他什么也不用作,Giotto也大大地安慰了他一番,但是不論是初次進入他人的軀體,還是cao作的是這樣可怕的使徒,都能帶給他莫大的壓力。最后還是看不過去的黎星刻擺脫烏爾奇奧拉將在第五使徒里展開ATField隔離兩者才讓他稍微好點。對此雷一鳴嘲笑了他半天,卻詭異地讓沢田綱吉冷靜了下來,他深吸了口氣,看著第五使徒出現在日本海上,筆直地朝著第三新東京市的方向移動了過去。第五使徒看起來就好像是個巨大的藍色正八面體,但是卻能發射威力十分強大的加粒子炮,初登場就給了初號機當胸一炮,幾乎將初號機的身體擊穿。之后更是在解決在他看來不過是一些蟲子的玩意兒之后,移動到了NEVR的正上方,放下如同鉆頭一樣的玩意兒,開始緩慢地突破一層層的裝甲板,直擊NEVR的本部。雷一鳴淡定地同意了葛城美里提出來的有些異想天開的作戰方案,并給了她極大的支持,讓她能夠通過各部門發布的命令得到支持。日本政府不論有多不愿意,在面對這樣的敵人面前,只能同意NEVR的要求,緊急地按照他們的要求將日本本島的電力集中起來,匯聚到初號機手頭的陽電子炮上。正式攻擊之后,第一發炮彈被第五使徒在毫秒之間避過了核心,然后瞬間發動反攻。零號機持盾抵擋,初號機再次發射陽電子炮,終于將之擊敗。而經歷過這樣一番經歷的兩名駕駛員之間的關系也好了不少。雷一鳴并不關心少年少女之間懵懂的情感問題,對他來說Seele方面的問題才是比較讓人煩躁的事情,事實上Seele方面是傾向于通過贖罪來獲得靈魂寬恕的一方,這與碇源堂的期望截然相反。老實說雷一鳴對此簡直不知道說什么,這兩個掌握著幾乎人類命運的大頭居然就那么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讓人類滅亡的道路,真是怪不得明明自己現在俯身的這個軀體幾乎沒有多少像樣的武力,卻會被認為是這個世界最大的BOSS這樣的身份。沢田綱吉還是第一次體驗靈體的感覺,剛剛脫離第五使徒的瞬間,他甚至有些愚蠢地在半空中做出類似游泳的動作來,讓早就飄在第五使徒不遠處的Giotto笑了半天。不過習慣了之后,沢田綱吉倒是覺得這種仿佛沒有重力的生活相當的有趣。等到雷一鳴從跟Seele匯報的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對方正在嘗試各種奇怪的姿勢,讓他原本有些不耐煩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感覺十分奇怪呢……”綱吉摸了摸自己的臉,“在第五使徒的體內感覺很奇怪,被擊中的時候,感覺好像看到了很多東西。”“嗯,這是這個世界特殊的傳承。”雷一鳴背著手站在司令室內看著外面的人即使沒有作戰任務也要到處奔走為了維護NEVR基地的正常運轉而努力工作,心里忍不住嘆息起來。“為那個少年感到可惜?”沢田綱吉從未如現在一般感覺到這個世界的殘酷與矛盾。“嗯……但是沒有辦法,他將被自己的父親送上神端,然后……這個世界的改變將由他來決定。”雷一鳴終于肯定,自己當初在記憶里看到的東西,并不是什么人為了惡搞而繪制的同人,而是貨真價實的EVA結局。“真心為你啊……也不知道這樣的真心有多少人能接受的了……”雷一鳴轉身坐了下來,開始動作果斷地發布命令。再那之后的一段時間里,他完美地表現如同真正的碇源堂一樣,冷酷地發布著各種讓人理解或不理解的命令,然后或出差或坐在NEVR本部靜候來自使徒的攻擊。他們能做的事情,在這個殘酷的世界面前,太過于渺小了。這個世界,本來就無法由外來者插手,死海文書殘酷而直白地宣告了這個世界最后的命運。碇真嗣一點點地成長起來,但是這樣的成長同樣伴隨著各種痛苦,跟無力背負的重擔。明日香的到來,2號機的應用,3臺EVA都進入實戰之中,卻并沒有讓他們在面對使徒的時候更好受一些。姿態各異,能力不同的使徒們給少年少女們帶來了無法想象的恐怖壓力。第215章基使徒渚熏是個有著一頭銀色頭發的俊美少年,而且十分溫柔和善解人意。要知道,碇真嗣本身就是一個相對纖細而敏感的人,因為纖細,所以不會主動跟人交流,因為敏感,所以對他人的評價十分在意。在鄉下小城的時候還好,那里的人相對和善不少。但是自從他來到了第三新東京市,他的生活就變得十分糟糕。是的,完全可以用糟糕來形容。父親冷漠而強硬,相隔十多年的首次見面竟然就讓他駕駛奇怪的巨大機器人去戰斗!身邊的人里,赤木律子博士似乎將自己所有的精神都放在了研究以及他父親身上。以碇真嗣的敏感,他早就發現赤木律子喜歡自己老爹的事情了。不過喜歡他爹可不表示她就喜歡自己了,事實上碇真嗣敢說,赤木律子最不喜歡的人里就有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