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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生龍之介機械人一樣地啃完了便當就跑回去睡覺,雷一鳴覺得自己會幻術真是太走運了,不然受到這樣一個家伙的限制的話,就太坑爹了。雷一鳴翻了翻手里的小本子,這是冬木市的旅游小冊子,旅游小冊子有著非常齊全的冬木市相關地方的介紹。本著來十一區就是來玩的想法,大搖大擺地跑街上玩游戲去了。玩了一整天的游戲,他想要的不CJ游戲沒怎么玩到,但是柏青哥之類的倒是打了不少,成功入手好大一筆金錢,總算擺脫上街買個便當還得用幻術的窘況。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天之后,雷一鳴覺得自己的人生徹底圓滿了。回去的時候路過一邊的關東煮棚子,便興致沖沖地跑了過去。關東煮作為日本有名的料理,在日本算得上非常普遍,尤其是那些街邊的關東煮棚子,往往能給人一種別樣的驚喜。雷一鳴拿著大包小包的游戲店戰利品跑過去的時候,剛好看到同樣在那里大吃大喝的魔術師跟他的Servant。“喲,少年。”雷一鳴對被嚇得幾乎快跳起來的韋伯維爾維特打了個招呼之后,對棚子里的老板說道,“給我來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啊對了,順便來三瓶冰啤酒。少年,你滿20歲了吧?”“當然了啊!”韋伯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隨即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并不是自家的Servant,不是自己可以隨意說話的對象,頓時又有些害怕起來。“嘛,不要緊張啊少年。”雷一鳴對著另一頭的Rider舉了舉手里的杯子,“一起喝一杯吧。”“哈哈哈,不錯的家伙。”伊斯坎達爾感受不到對方身上的殺氣,忍不住地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韋伯的腦袋,“你果然是個有趣的家伙。”“哪里哪里。”雷一鳴將手里的東西放下,毫不客氣地開始掃蕩起眼前的食物來,痛快利落地大嚼食物的樣子倒是讓韋伯放心了一些。吃過飯,三人離開鋪子的時候,Rider邀請對方跟自己一起走走,韋伯童鞋雖然強烈反對,卻拿自己的Servant毫無辦法,只能憤憤地認命一樣地跟在他們身后。“呼,這樣的天氣喝點兒冰啤酒果然很爽,不過就是日本啤酒的酒精濃度太低,這樣的酒喝起來不爽。”雷一鳴甩手將一個空罐頭扔進一邊的垃圾桶,朝街邊的座椅上坐了下去,“好啦,有什么要說的,就直說吧,拖拖拉拉的可不像話呢。”“你……”韋伯鼓起勇氣來,看著街燈那昏黃的光芒下分外古怪的Caster,小心地說道,“我,我之后去調查過你的信息,你是在英法百年戰爭中,追隨圣女貞德的法國元帥吧?”“是的喲少年,沒想到你調查的居然如此仔細。”雷一鳴桀桀地怪笑了一聲,“在下以為在下不過是一屆無名之輩而已,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記得在下的名字。”“但是……”韋伯的臉上露出了困惑的神色,“為什么你會擁有英國的寶具?”英法百年戰爭中,雖然最后以法國勝利為告終,但是戰爭之中,法國方面并沒有攻入英國本土,而自從貞德死后,吉爾斯不過數年間就選擇了退役,之后更是因為各種原因而被送上絞刑架。不論是從哪一方面,都無法解釋雷一鳴這個Caster能擁有英國最為著名的王賜劍的寶具。而且說起法國最出名的寶具,怎么也應該是圣劍杜蘭達爾。“桀桀桀,少年啊。”雷一鳴伸出手來,在他的眼前輕輕地點了一下,頓時他們原本所處的花園徹底改變了模樣,變成了春日里櫻花盛開的樣子。“這,這是……?”韋伯忍不住地倒退了數步。“這是?難道是固有結界?”Rider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隨即又皺起眉頭來,“不對,這個莫非是……”“這才是我真正的寶具。”雷一鳴怪笑起來,“這是幻術啊!”他說完,打了個響指,一切就都回到了原來的狀態。“怎么可能?!”韋伯吃驚地叫了起來,“只不過是幻術的話,到底要怎么做到將Rider的固有結界都斬開的能力啊!”“為什么不可以?”雷一鳴用那雙巨大的青蛙眼注視著對方的眼睛,“你忘記了么?固有結界的原理是什么?心靈風景侵蝕世界,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不就是一種非常特殊的幻術嗎?”“怎么……怎么可能?”韋伯連連后退。“嘛,不要欺負我家的小Master啊。”Rider上前一步擋在兩人的中間,“不過你就那么把那一招的真相告訴我們,不要緊么?”“完全沒有關系,kukuku。”雷一鳴現在的笑聲變得越來越古怪,“更何況,如果以為這就是我的底牌,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你……”韋伯嚇得差點跌倒,然后小聲地說道,“變態……”“少年喲。”雷一鳴正了正神色,“你說什么?”“我,我說你是變態啦!”韋伯氣憤地叫道,吼完就躲到了伊斯坎達爾的身后,“哪,哪有人是這么笑的,純粹就是在嚇唬人。”“少年喲,我問你。”雷一鳴臉上的神色更正經了,嚴肅地讓韋伯差點以為他會打過來,但是下一句話卻讓他差點將自己喝下去的茶水全噴出來,“男人變態有什么不對么?”“哈哈哈哈,是的,說的沒錯呀。”Rider大笑了起來,“男人變態才沒有錯!”“不對啊!這句話明明嘈點很多好不好,不要給我隨隨便便就笑過去!!!”韋伯氣的忍不住在后面連連踢Rider的腳。“少年啊,你的段數還太低啊。”雷一鳴正色說完,轉身就站了起來,從一邊的袋子里掏出一個游戲店里的戰利品來,“這個送給你吧,個人覺得應該很適合你。”“哎?是,是嗎?謝謝。”一無所知的韋伯接過對方遞過來包裝的嚴嚴實實的東西,跟Rider對視了一眼,就看到雷一鳴站起來跟他們告別了。“Master喲,雖然我不覺得他會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不過我的感覺告訴我,這個東西……”Rider看了看韋伯,再看看手里的包裝袋,忽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哎?難道是什么詛咒道具嗎?”韋伯小心地將東西放到地上,扔出一個使魔將包裝拆了開來,卻發現里面只是一些布料制品,“搞什么嘛,是衣服啊。”他走過去小心地撿起整件衣服,再想到剛剛雷一鳴走的時候說的最后一句話,頓時氣得頭頂冒煙,“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