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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雷厲風行的剛強模樣, 少見地見到她這般小女兒的作態。心中一動, 便伸手探了她的衣衫, 卻不料被她一把抓住。
見狀,呂元亮還以為她不愿,眼神中難掩失落。
就聽陸云妝輕咳一聲, 啐道:“這還是大白天的, 你收斂點。”
呂元亮一聽,眸子一瞇,嘿嘿笑道:“那是不是晚上就可以了?”
陸云妝搖頭失笑,點著他的腦袋道:“你這傻子。怎么竟想著這種事?”
就見呂元亮臉不紅心不跳道:“是個男人都會這么想的。”
“嬌妻再側,若是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我不就成太監啦?”
他這番振振有詞的話讓陸云妝一時語噎。
呂元亮見狀又輕啄了她一口,在她耳旁道:“娘子晚上好好等著爺啊。”
看他這般沒臉沒皮的樣子,陸云妝不由鬧了個大紅臉。
呂元亮見了又忍不住一把摟過去, 低頭糾纏。陸云妝偏頭躲避,好不容易哄他松了手。正在這時,外頭突然響起魏紫的聲音:“少夫人,午膳備好了。”
陸云妝忙理了理衣衫, 佯裝鎮定地回了句:“這就來。”
呂元亮得了甜頭,這心底的火苗被勾起,恨不得夜晚早些到來。這午膳也是用的有些心不在焉的,那雙眼睛一直盯著陸云妝。
底下伺候的丫鬟們見狀皆是不由低頭抿唇忍笑。陸云妝忍了片刻,終究受不了了,便瞪了他一眼,“吃飯就吃飯,這般盯著我做什么?”
呂元亮聽了笑了笑,道:“這些菜哪有娘子秀色可餐啊。”
陸云妝聽了不由失笑,啐了他一句道:“油嘴滑舌,吃你的飯去。”說著又給他夾了一塊雞腿。
呂元亮笑嘻嘻地夾起雞腿一邊看著陸云妝一邊啃了起來。
陸云妝不由搖頭,放下筷子嘆道:“我又不會跑,你這般盯著我,脖子不酸嗎?”
“不酸!”呂元亮忙道:“看著娘子用飯,我能再添一碗飯。”
話音剛落,陸云妝就聽見身旁傳來了一聲悶笑。扭頭一看可不就是魏紫姚黃兩個丫頭嗎?
呂元亮見狀,面上就有些不悅了,“笑什么笑?”
那兩個丫頭被嚇得渾身顫了顫。陸云妝不滿地瞪了呂元亮一眼,轉頭揮手示意二人下去。
“你啊,不過是兩個小丫頭罷了,這么兇做什么?”
呂元亮悶悶地撇嘴道:“娘子,你把那兩個小丫頭看得比我還重。”
聽聞,就見陸云妝的笑意隱去,“你連她們倆的醋都要吃嗎?”
見她這般,呂元亮便知道陸云妝八成是動了怒,便順著她的話兒哄道:“是我錯了。云娘,你別氣。”
“你啊你,真不知道該說你小氣還是霸道。”
“云娘若是不喜歡,日后我改了便是。”說著,呂元亮就抬手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瞧我這張破嘴,惹得娘子生氣,該罰,該罰!”
他這副模樣可把陸云妝逗笑了,“好啦,就你會耍寶。”
“娘子可算笑了。”
呂元亮此時像是如釋重負一般,松了口氣道:“娘子,你這板著臉的樣子可把我嚇壞了。”
陸云妝輕哼了一聲,道:“你若是不做惹人生氣的舉動,我自然不會對你板著個臉。”
呂元亮惦著臉討好道:“娘子說的是。”
一頓午飯就這樣不咸不淡地用完了。飯后,呂元亮借口去書房看會兒書,徑直離開。
書房里,呂元亮將那本話本子交還給觀墨。
觀墨賊兮兮地看著他,問道:“少爺,怎么樣了?”
就見呂元亮強忍著上翹的嘴角,從兜里掏了一塊碎銀子丟給觀墨,道:“賞你的。”
觀墨見狀便知道呂元亮八成進行的很成功,于是喜出望外地接過銀子。
就見呂元亮輕聲咳嗽了一聲,壓低聲音道:“觀墨,爺有樣東西需要你幫我尋來。”
得了銀子的觀墨自然是喜笑顏開地答應了。
“少爺,您說,什么東西。只要是小的能辦到的,保管一定給您弄來!”
就見呂元亮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耳語了一番后,呂元亮正色道:“不要被旁人發現了。記得要最好的!”
觀墨面上就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成,少爺您放心吧,包在小的身上。”
不得不說,觀墨做事就是利落,不過一個時辰不到的功夫,就替呂元亮尋來了一沓避火圖。
當日下午,呂元亮就把自己關在書房里頭細細研讀。
一邊翻看,一邊哼起了原來在坊間聽到的yin詞艷曲,“解語花枝頭欲并,美滿瓊漿持玉柄。風光此會不勝春,也知不久裈兒褪。”
這看得正起勁的時候,突聽見外頭觀墨喚了一句少夫人。
聽聞,呂元亮下意識地就將避火圖塞進了桌面上那一疊書冊中,接著便裝模作樣地打開了。
陸云妝端了一盞燕窩粥進了書房就見面前的人正專注地讀著書,一時心里有些動容,道:“先歇歇吧,喝碗燕窩粥再繼續看吧。”
呂元亮放下書冊,面上露出一副恰到好處的驚訝表情,“云娘,你怎么來了?”
“我看你中午也沒吃多少東西,怕你下午讀書時肚子餓,就讓人煮了些燕窩粥給你墊墊肚子。”
“有勞娘子費心了。”呂元亮當即起身道:“這種事讓下人來做就行了,何必這么親自跑一趟呢?累著娘子我可是會心疼的。”
他這些甜言蜜語跟不要錢似的往外蹦,直把陸云妝聽得不好意思了。她推了推碗,道:“快趁熱吃吧。”
呂元亮聽聞,忙接過碗和調羹,埋頭吃起來。
陸云妝見他桌面上的書冊有些亂,便想替他整理一番。可這手剛碰上書冊,就聽見身旁傳來了重重的咳嗽聲。
她忙過去拍起了呂元亮的背脊。“你這人,怎么好端端的就嗆著了?”
那廂呂元亮見她放下了手中的那疊書冊,這才敢松了一口氣,咳著聲道:“不,不小心的。”
陸云妝忙掏出帕子,擦了擦他的嘴角。呂元亮心中心虛,接過帕子胡亂擦了一通道:“我還是自己來吧。”
接著,三下五除二地將那碗粥解決,對陸云妝道:“我吃好了。”
陸云妝見他行為有些奇怪,可卻又說不上來,只得收拾碗筷出了屋子。
見陸云妝離開,呂元亮這才如釋重負。他拍了拍胸膛,感覺胸口像是有一只兔子狂跳不止。
明明是自家媳婦,看個避火圖跟做賊似的。
想著,他便也沒了繼續看下去的心思。將避火圖取出草草地塞進了懷里。
好不容易捱到晚間,聽著凈房里頭傳來的水聲,呂元亮看了眼凈房的門,心不在焉從懷里掏出那卷避火圖看了起來。
半晌,里頭的水聲停了,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