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終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我甚至可以聽到腕骨斷裂時清脆的咔擦聲。

“你說不說?”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甚至沒有聽清裴冕說什么。

突然,裴冕的手機在外套里響了起來,裴冕像丟垃圾一樣把我丟在地上,隨后撣撣外套,拿出手機接了電話。

因為室內(nèi)很安靜,我甚至可以聽到電話另一邊的生音。

“boss,上次刺殺你的人查出來了,是陸副總。”

“你說什么?”

“上次派人刺殺你的人是陸副總,我懷疑這次綁架葉少爺?shù)娜耍彩撬娜耍椰F(xiàn)在正在鎖定葉少爺?shù)奈恢茫蟾判枰环昼姡榈搅宋視l(fā)到你手機上。”

裴冕掛了手機,然后轉(zhuǎn)過頭來看我。

“不是你做的為什么要承認!”

我笑了起來,扶著骨折的右手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起來:“我從來都沒有承認是我綁的葉靳,是你認定我綁了他。”

裴冕皺了皺眉,似乎在回想我的話,然后用一種我不知怎么形容的眼神看著我,想來是發(fā)現(xiàn)我的確從來都沒有承認綁了葉靳。

我承認我容不下葉靳,我也的確有能力綁他第二次并且讓他一輩子消失,但我沒有綁架葉靳,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我從來沒有對裴冕說假話,只是……只是他不信罷了。

一分鐘很短,裴冕很快就知道了葉靳的位置并且部署好了一切。

“走,我?guī)闳メt(yī)院。”

我默默跟在裴冕身后出了門。

這算是補償么?

車開到半路的時候,裴冕接到電話說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敗露了,決定要撕票。于是裴冕一個急轉(zhuǎn),飆車向綁架地開去。

裴冕下車的時候讓我好好在車里待著,我只好百無聊賴地調(diào)整后視鏡。突然,一個反光點晃到了我的眼睛,我凝神細看,發(fā)現(xiàn)對面天臺居然潛伏著一個狙擊手。我瞬間想通了陸副總急著撕票的最關(guān)鍵原因,他們要的,一直都是裴冕的命。

我跑下車竭力往廢棄車庫里面跑,在看見裴冕后心的那個紅點的時候,撲過去大喊一聲:“裴冕趴下!”

子彈擦著我的手臂嵌進了墻里,在我意識到裴冕沒事才松了一口氣的時候,裴冕的第一反應(yīng)是推開我,跑到臉色慘白的葉靳身邊,上上下下檢查他有沒有事。

我剛站起身,葉靳怨毒的聲音就從身后傳來:“蔣飛白,你明知道陸副總有問題的,你為什么要害我?”

我害他?原來張晌當時已經(jīng)告訴他們陸副總有問題了嗎?

我突然覺得有些可笑,可是對上裴冕那雙帶著失望的眸子,我突然就笑不出來了。

他……在怪我隱瞞啊。

也罷,就這樣退場吧,在他們最厭惡我的時候。

第5章逢生

我轉(zhuǎn)身往門外走了幾步,突然腿一軟,整個人軟軟地跪了下了,撐地的右手一陣劇痛,喉嚨里也泛起一股腥甜,然后迷迷糊糊地吐出一口顏色很暗的血,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失去意識前最后的畫面,是裴冕驚慌的表情。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加護病房了,帶著呼吸機,渾身插滿了管子。

裴冕正坐在病床邊看著我,眸子里全是愧疚。

眼角濕濕的,我大概是哭了吧。

可這……并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局面啊……

裴冕他終究還是知道了。但我要的是他愛我,而不是他對我的愧疚啊。

“蔣飛白,如果不是這次暈倒,你還想瞞我多久?”

我聽著他的質(zhì)問,困倦地眨眨眼睛,再次睡了過去。我太累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很快我轉(zhuǎn)出了加護病房,我拿起很久沒開的手機,給蔣飛羽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

“喂,姐。”

“呵,蔣飛白,你還記得你有個jiejie啊。”

聽著蔣飛羽嘲諷的語氣,我笑著跟她說:“姐,我跟裴冕散伙了,你帶我走吧。”

蔣飛羽愣了一下,隨后道:“蔣飛白,你給我說實話。”

……不愧是我姐。

“我快死了……姐,我想回家。”

我沒聽蔣飛羽在電話那邊喊什么,直接掛掉了電話。

面對家人,我一直都很任性,不管是父母還是jiejie。

這個時候,門開了。

裴冕走進來,手里還帶著我的午餐。他給我搭起了小桌子,然后打開食盒,我準備拿勺子用左手吃飯,但是裴冕卻很固執(zhí)地拿走我手里的勺子,把粥喂到了我的嘴邊。

“我可以自己吃的……”

“你要走?”

我愣了一下。原來……他聽到了?

“嗯,我該走了。”

聽到我的肯定回答,裴冕低吼我的名字,“蔣飛白”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你就這么想自己一個人偷偷死在外面?”

我嘆一口氣,道:“裴冕,我當初說了,最多纏你半年。那么,以后不管我活著還是死了,我去了哪里過得好不好最后葬在哪里……都跟你沒有關(guān)系。我不需要的你同情或者愧疚,也不要你補償,我從來不恨你,也……從來都不愛你,我們結(jié)束了,就只是結(jié)束了而已。”

“你,不愛我?”

看著裴冕茫然失措的表情,我有些心神不寧,便胡亂點了點頭。

“這不可能。”

我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喝著粥。

裴冕,為什么你不早點相信我愛你呢?現(xiàn)在……太晚了,晚到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愛你,你卻又不相信了。

就在當夜,蔣飛羽親自來醫(yī)院帶走了我,因為是我自愿離開,所以這個退場甚至沒有驚動裴冕派來看守的人。

我回到美國的時候,我媽看見我就哭了,抱著我拼命掉眼淚。爸爸只是在病床邊沉默地坐著,但是他眼里的滄桑我卻看得一清二楚。

蔣家是幾代的軍火商,鐵血了一輩子的爸爸,如今卻像是老了幾十歲,像一個年老失祜的老翁。

蔣飛羽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那個表情讓我以為她要沖上來打我一頓,結(jié)果她只是幫我理了理頭發(fā),然后起身抱著身后的姐夫開始哭。

我不知道如何面對他們,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去安慰他們。

“阿白,mama現(xiàn)在什么都不怪你,你聽媽的,去做手術(shù)好不好?”

看著mama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的表情,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殘忍。那個治愈率只有0.02%的手術(shù),竟然成了mama眼中唯一的希望。

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部署,都隨著病情的暴露失去了意義。或許,死在手術(shù)臺上比慢慢被病折磨死還連累家人要好得多。

“媽,我同意做手術(shù)。”

“好好好,你姐夫幫你聯(lián)系了美國最權(quán)威的腫瘤科醫(yī)生安特斯蒂,阿白,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一定會的。”

醫(yī)生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