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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虎視眈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永夏沒聽懂,事實上,他根本就不知道伊夫林·沃是哪路神仙,立刻搖著頭:“不不不,我爸姓永,我媽姓夏。就這個……沒別的。”

那個人又在那邊笑了起來,這回是真的在笑,笑到他也給煙嗆到了。

天哪,傻傻的,幾可愛。

不虛榮,又乖,養在身邊也無妨,就像他養過的那么多只鳥、那么多條魚一樣。反正地方夠大、水夠多。

沈裕這生日禮挑的也算還行。

永夏還是小心翼翼的看著對面的那個人,他不清楚那個人在笑什么,有些疑問的遞了個眼神過去。

那個人干脆啃了他的小手兩口道:“永這個姓不多見。”

永夏點點頭,是不多見。

“我是沈思。”那個人眼睛溫柔的看向他。

永夏醒的很早,他有點猶猶豫豫的朝右邊看了一眼,床的那半邊已經空了,床墊的恢復力太好,連那個人曾經睡過的痕跡也沒有了,只是床單上還有些皺褶,他聽到臥室連接著的浴室那邊傳來的水聲。沈思趁他還在睡覺的時候已經去洗澡了。

想到沈思,永夏臉上就有點發紅,昨天他還是沒忍住,被他親過之后就硬了。

不由自主,小心翼翼的蹭了他幾下。

沈思顯然也有覺知,但也沒說什么,伸手把他攬過來,一邊跟他親著,一邊用手指探入他,這一次其實算不得怎么痛,他的手指既細且長,不急不慢的找著他的感覺,手指每一次突入和退出來,永夏幾乎都在尖叫呻吟著。叫到最后,沈思忽然停了下來,有點認真的問:“是真的很爽,還是你在恭維我?”

永夏被快感淹沒的說不出話,咬著被子,眼眶里面還有淚水。

他都給他弄的爽哭了,可是他就是說不出口。

垂下眼角,可憐巴巴的看著沈思,他眼角的淚痣把他映紅了臉的表情映襯的更有情欲之中的媚態。腰胯順著他的手指扭動起來。

兩人停了大概有半分鐘,沈思忽然笑了,拉開了被子,手上又繼續動起來。

永夏這才意識過來,原來剛剛他在逗他,沈思還是那種對什么都沒什么興趣的態度,他對他如此投入的情事,也報之以一種審視和賞玩的趣味。

插入這種動物性的事情,完全比不上看著他高潮來的有意思。

他手指抽插的頻率明顯快了一些,永夏剛剛找回來的一點理智又拋到了九霄云外。雙手捂著臉,幾乎不能自已的扭動著,這回他不敢再叫的大聲,只能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哼哼唧唧的反而更添情趣。其實房子里這么安靜,房門又大開著,他就算此刻忍著,聲音必然也傳到了這屋子其他同住的人的耳朵里,只是他自己不自知罷了。

大概是覺得有趣,沈思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也有些認真了,他貼在永夏耳邊問:“舒服嗎?”

永夏捂著臉的手指微微露出一條縫:“嗯。”

那聲音幾乎細不可聞。

“哦,那是誰讓你現在這么舒服的?”沈思問

永夏眼睛從手指縫里,悄悄的看了沈思一眼,在呻吟里答道:“你啊。”

“我是誰啊?”沈思還在問。

永夏覺得臉上已經燒的不行了,用手緊緊捂住臉。

沈思的手一邊抖動一邊戳著,永夏剛剛壓低的尖叫聲又冒了上來,他幾乎是滿臉眼淚的看向他的,既哀求又渴望的道:“沈思。”

“好啊,那連起來說一遍。”

永夏立刻搖了搖頭。這種話如果都說了,那……那他……,永夏覺得自己說不出口,這話光是想一想,他就覺得自己要熱死了。

“說嘛,說給我聽聽看。”沈思哄道。

如果此刻不去看沈思那張有些冷淡的臉,光是聽那說話的語氣,你只會覺得那是一個在熱戀中的情人,情衷之至才能說出來的哄慰。

“我……”永夏覺得話就卡在嗓子里,但是無論如何就是說不出口。那句話太賤太臟,說出來就讓他能夠想起天地之間一切藏污納垢的東西,讓他覺得自己還不如地上一塊被踩爛的香蕉皮。

他只能又無助又困惑的搖搖頭,一只手輕輕的搭在沈思戳弄他的手背上,希望他還能繼續下去。

沈思笑著,還想勸慰什么,明明這話就快要出口了。

忽的,不知道是夜里山風太大,還是有人不小心刮到了門,只聽到“砰”的一聲摔門聲。永夏只覺得沈思逗弄他的熱情被那一聲摔門聲驚的消退了,他的手上還是沒停,永夏卻漸漸的能感覺到沈思身上的漫不經心。只是欲望還在,沒撐多久,永夏就射了,沈思手指在永夏腿間蹭著擦拭,等永夏身上的顫抖停了,才慢慢的從背后抱住他。

永夏躺在床上,又想了一遍昨夜情事前前后后的經過,咬著被子,輕輕的笑了起來,轉過身,想要再摸一摸沈思枕過的枕頭,忽的覺得腰疼的厲害,只能僵在那里,懶得動了。耳朵里聽著浴室那邊的水聲漸漸小了,便趕緊縮回手,裝作還在睡著的樣子。沒多久便聽見走過來的腳步聲,沈思沾了水的發絲蹭到他的臉,然后他感覺沈思吻了一下。

永夏一時心慌,便倏忽睜開眼。

和他鼻尖貼鼻尖的互相看著。有那么一秒,永夏覺得自己可能會因為心跳過速,暴斃在床上。

“想吃什么?”沈思問。

那文化的語氣太別致、太曖昧,以至于永夏又想到了什么其他的東西,眼睛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沈思胯間。

“原來他不是那個意思”永夏想,便搖搖頭,趕緊把臉別過去了。

沈思自然看得穿他的目光,但并沒多說什么,只是笑著道:“好,那一會兒下樓隨便將就著吃一點。”

沈思沒做什么停留,說完話便出去了,他走路時手插在褲子的口袋里,腳步不重,一切都是那么慢悠悠、晃晃蕩蕩的。好像沒什么事情等著他著急,也沒什么事情能惹得他動氣,雖然漫不經心,背部挺拔如松,那種挺拔和晃悠,讓人想到“玉樹臨風”這種難以實化的虛詞。

多年后的永夏想起來的時候,他認為自己就是在那個時候愛上他的。

他是夠沒有出息的,一個出來賣的愛上一個嫖客,一個什么都沒有的人去愛一個什么都有的人。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這些都要等到很久很久之后,永夏才能發覺。

永夏換好衣服,出去的時候,發現云姨已經在轉角處等著了,她在整理靠墻邊桌上的一只青花瓷瓶,瓷瓶里面盛放著一簇簇生機蓬勃的大麗花。永夏低頭去看被云姨收拾掉的花朵,那是一束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