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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東西是太空里的蟲子,除了殼硬和略微的腐蝕性外沒有其他的傳染性危害。”“它還很惡心。”溫德爾苦著臉補充道。被放養了一段日子的南洛看著兩條人魚道:“你們最近都去哪兒了啊?我哥呢?還在出公差?”一點也不知道海若接著出差的名義和南玙實行獨處的小少年還以為他哥是真的跟著老板在出差,知道老板想干什么的金銀尾也不敢背后給老板捅婁子,告訴兄控的小金尾:你哥哥要被老大潛規則啦。這不是找死嘛?所以單純的南玙至今還被蒙在鼓里。壓根沒有意識到,一旦海若成功,他親愛的哥哥就要變成別人家的了。還在出公差的兩條人魚這個時候召喚了北海巨妖當交通工具,體型巨大的克拉肯很委屈,他表示自己從睡夢中被迫叫醒至今還沒吃飽過。就在克拉肯的觸手委委屈屈地伸過來勾南玙的時候,海若抬起尾巴在他腦袋上不輕不重地抽了一下。“嚶嚶嚶,你們一點都不寵我。你們就喜歡利維坦,當交通工具的是我,負責嚇唬人就是利維坦,連個拉風的出場機會都不給我。你們壞壞!”海若:“……”忍無可忍又抽了他一尾巴,“為什么不讓你上場,心里沒點數嗎?”南玙拍了拍克拉肯的腦袋:“……不應該啊,章魚的智商不是很高嗎?”“嚶——你又嫌棄我笨,就沒人寵過我!”南玙……南玙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撫一只精通“嚶嚶嚶”的龐然大物,只能順著他說道:“好的,好的,你最機智了。”克拉肯卻依然抽抽搭搭地抖動身體:“你在敷衍我。”“夠了,閉嘴!”海若面無表情,語氣森冷道。察覺到海皇是真的要生氣了,克拉肯立刻安靜下來,八條巨長無比的腿同時動作,游速超快。“別慣的他們那么嬌氣。”海若對南玙道:“海怪就該兇猛一點,整天嚶嚶嚶賣萌給誰看。”南玙:為什么突然覺得這種管教孩子一樣的氣氛有點奇怪……搭著克拉肯專車,南玙原本以為海若會直接回去亞特蘭蒂斯神殿,結果一覺起來,他們還在太平洋的某個角落飄著。睜開眼睛,搖曳的海葵和艷麗的珊瑚從交相輝映,神仙魚、獅子魚等等棲息在珊瑚叢里的魚類來回穿梭,一只膽子巨大的龍蝦爬到了克拉肯的腕足上,后者睡得東倒西歪,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腕足上爬過了一只鮮美的食物。海若不知從哪里游出來,從龍蝦的背后一把捉住它,舉在手里問道:“想吃龍蝦嗎?”南玙有點蒙圈的點了點頭:“唔,不回去嗎?”海若動作一僵,但很快調整過來,沒讓南玙發現他那僅有一丟丟的心虛:“到吃蟹的時候了,你想吃生的還是熟的?”腦子里飛快地盤算著最近的島嶼和盛產海蟹的海域,海若用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南玙。南玙想了一會兒道:“從你醒來開始,我們還沒正式聚過餐,就定阿拉斯加吧。”“好。”海若轉眼間就把一直龍蝦完整的拆了出來,聽到南玙答應還有點美滋滋。但是,下一秒,他就發現,南玙的“我們”和他理解的“我們”有點不一樣。……純血們收到了來自主祭的宴會邀請,宴會的主角是海若,地點在阿拉斯加北極海岸。“阿拉斯加北極海啊,有點遠,我們現在就走嗎?”唯一興奮的小金尾拉著身邊的桃瑞絲和溫德爾上躥下跳地計劃要不要在路上帶點別的什么食物加餐。而桃瑞絲和溫德爾則互相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他們彼此看到了海皇無比蕭瑟的背影。第23章三合一的前兩章就在純血們向著阿拉斯加北極海岸游去的時候,南玙的聚餐計劃在路途中出現了一點意外。準確來說,是海若自己捅出來的簍子。那天風和日麗,海若誠摯地邀請南玙到海面上享受日光的照拂,南玙可有可無的答應了。兩條人魚剛浮上海面,就看到一架迷你飛行器很囂張地在海面上徘徊,克拉肯觸手一伸就把它拍了個粉碎。看著徹底碎成兩半,還有一些零件蹦了很遠的飛行器,南玙無話可說,只能轉頭去看海若。后者有些尷尬地道:“克拉肯可能只是順手。”“克拉肯不喜歡抓飛來飛去的東西。”南玙說:“那是克蘇魯。”因為克蘇魯的背上有一對小翅膀,但是根本不能飛、純裝飾用的那種。所以對會飛的東西,克蘇魯有種特別的執著。海若眨了眨眼,短短幾秒鐘,就完全看到他臉上的尷尬了:“那我大概記錯了,他也許閑著無聊。”克拉肯這個時候生氣地抖了抖身體:“不要污蔑我!是——”“好吧,我承認是我。”海若趕在克拉肯喊出聲前打斷道:“但是這種東西真的很像無人偵察機不是嗎?習慣性就讓克拉肯打下來了。”南玙的目光在那架倒霉的飛行器上游走了一圈,沒有發現上面有任何明顯的識別標志。以神殿為代表的重種人魚團體向來對外宣稱自己是講道理的人魚。曾經在和人類的對峙中,獲得過全滅敵方水下設備的優秀戰績。并在后續交涉里360度無死角群嘲:“你私闖民宅了。”“我們只是正當防衛。”“我家大,你有意見啊。”人類氣得要死,然而并沒有軟用。不下水就根本不知道水里發生了什么,一下水就要被拆成稀巴爛。放個紅外偵查在海面上飛吧,確實安全了,然而紅外顯示一團糟,畫面混亂全靠猜,鬼知道那群人魚在干什么。南玙按照從前的習慣處理這件事情,“沒有識別標志的機器,如果人類問起來,就當沒有發生過吧。”海若一面點頭一面勾住了主祭的脖子,額頭抵著額頭,低聲道:“其實,這也不一定就是他們官方的。你想,按照聯邦現在的體制,想要在地球搞個偵查還需要打掩護影藏部門編號嗎?”“答案是不需要。這個地方他們的zhengfu很重視,那意味著一切非官方行動都不能輕易實行。這樣的情況下,一架三無產品來的就很有意思了。”海若的頭發掛到了南玙的耳鰭,南玙感覺有些癢,半透的耳鰭不自覺的顫了一顫。他抬手從自己的耳鰭上撩開了那幾縷微卷的發絲。海若的目光轉向主祭的耳鰭,就在眼前,近一點再近一點就能碰到了。于是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的唇將將掃過對方的耳鰭尖尖。沒有完全碰觸的原因是,主祭他轉頭了。而南玙轉頭的原因是,幾百米外的海域里水流出現了一點不和諧的波動。海若一邊給自己打氣: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