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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我就該看開的。逝者已矣。」「你知道我到這兒之前去忙什麼麼?」秋燦不解的瞅著他問:「啥?」「我去殺白梧習。他不單是龍霜城的狗,更是朝廷的鷹犬。」「噫?」「白梧習潛入龍霜城,長年監督他們,你曉得古代氏族中有一族就姓龍霜麼?他們一直在北方有龐大勢力,後來出於各種原因,固守於北方不爭天下,也較少涉入江湖之事。但天子仍忌憚他們,所以想盡辦法掌握他們的動向,除了白梧習之外,或許還有別的手段。嚴泓之或許對此睜只眼閉只眼,反正天子管不到那麼遠,變不出把戲,殊不知白梧習除了兩面細作之外還干了別的事,招來殺機。」說到這里,裴清和拿絲絡抹身,邊洗邊講:「惡事做盡,死也活該。」秋燦不覺咽下口水問:「他做什麼了?」他覺得裴清和有時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緊張、生怯,這和嚴泓之那種冷峻是不同的,若說嚴泓之像寒冬,裴清和這人就像初春,乍暖還寒。「他出賣龍霜城就罷,還出賣軍機,邊防布署圖、三大水師的兵力配置、造船圖都賣給外族。」裴清和搓搓洗洗,這話就像閑話家常一樣講了出來。秋燦瞠目結舌,半晌才低呼:「你曉得自己剛才用很普通的語氣講了很不得了的事麼?」「他有什麼不得了,若非我那日負傷未癒,也不至於讓他拖延時間等嚴泓之出手。」「看來殺人香也打不贏嚴城主。」裴清和動作頓住,淡淡瞟了秋燦一眼,秋燦抿嘴裝傻,看來裴清和還是很有自尊心,聽這話顯然不太高興,可是當時敗陣重傷是事實。「原來那時你就受傷啦?」秋燦來了句馬後炮。「廢話。」「那你功夫很厲害,我完全不覺得你受傷,沒受傷的話搞不好就打得贏嚴泓之。」裴清和皮笑rou不笑的說:「拍馬屁對我沒用。是了,你剛才想讓我殺誰?」秋燦一樣洗洗刷刷身子,還沒開口回答,裴清和就湊過來盯著他,執起他的手低頭不語。「裴、你干什麼?」「身上的傷疤太多了。」裴清和指腹磨過秋燦手指說:「以前我就納悶,一個樂師怎麼沒好好的保護雙手,瞧你指背的舊傷,多少年了還這樣。」秋燦右手背起碼有三根指頭是有舊傷,那是童年留下的痕跡,忘了怎麼受的傷,如今只有幾道不太明顯的淡色rou疤浮起,一般人根本不會察覺。裴清和說著又伸手搭秋燦肩頭,一手掌心貼住秋燦胸口問:「你到底怎麼活的,把自己搞得這樣慘。」「你還不是一樣。」秋燦戳了戳裴清和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說:「你的也不少。」「這都是我自己弄出來的,沒有人能在我身上留傷口。」「臭屁,嚴泓之打的傷在哪兒?」「那是內傷,不算數。」裴清和歪頭研究秋燦肩頸跟其他部位的傷口,提了一堆問題,秋燦不習慣被人這樣碰觸,終於忍不住撥開他的手擺出臭臉。「夠了吧你。」「抱歉,一時忍不住。」裴清和微笑道:「我是大夫嘛。難得有機會看到這麼有趣的身子。」「呃。莫非你在外頭對別人也是這樣沒禮貌?」「我不跟別人共浴,誰曉得有什麼病。」秋燦立刻反駁:「我就不是別人?」「我們住過,我知道你沒問題,而且……」裴清和移開目光想了下,喃道:「不知道。對呀,為什麼你泡進來,我沒趕你走?」秋燦快要翻白眼,他發現自己認清裴清和另一個身份後,裴清和就懶得在他面前維持之前溫和有禮的形象,而且隨時陷入自己的思緒里不聽他講話。「喂。」「對了。」裴清和拉開嘴角,用大夫面對病患的笑顏說:「我那兒有淡疤的藥膏,等會兒給你一些,雖然不是全部都能消除痕跡,但多少可以讓它們不那麼明顯。」「……先謝了。」「回歸正題,你要我殺誰?」秋燦正色道:「不是殺誰,是救人。」「哦?」「就是我。」裴清和挑起眉頭看了他一會兒,有點要笑不笑的表情,告訴他:「我是殺手,只懂殺人。就算是救人的大夫,也只會治病療傷。你讓我救你,可是你不是得亡命天涯?」「所以讓你想辦法救我啊。」秋燦有點激動的拉高嗓門。「就算讓你把想殺我的人做掉,我暗敵更暗,根本找不著目標。你有沒有法子?」裴清和沉吟了會兒,模糊回應:「你讓我想想。先在這兒住下吧。」「你不會趁機溜走不想認帳了吧。」「我又不是你。」「嘖!」後來秋燦被大夫們和葉藥師逮去干活兒,是夜裴清和敲他門,兩人進秋燦房里談,裴清和說:「我講過一命抵三命,但沒言明是殺還是救,白日你的要求我自然得答應,但是要我一輩子就護著你是不太可能,所以我來是想告訴你兩件事。」秋燦替人倒茶,客氣堆起笑臉說:「裴大夫請講。」「第一,我想到一個辦法能解除大部分暗影對你的追殺,這事得花點時間,我自會辦妥。第二,雖然不是你親手做那些事,但你的營生之道幾乎給砸鍋,往後乾脆就納入我們旗下吧。如此一來,算是有個靠山,外面的人想動你也不好下手了。」秋燦笑容依舊,眉頭卻慢慢揪起,一頭霧水的問:「您講得很明白,可我怎麼不是很了解這番話的意思。第一點我就不多問,反正你都說你有辦法,可是第二點的意思是要我當殺手?」聞言,裴清和歛眸失笑,端起杯子淺啜了口,給他解釋說:「憑你,早就死一千萬遍啦。我們是殺人香沒錯,但那是百年前的主業,現在大夥兒都改行行醫采藥了。」「咦,可你不是也殺人的麼。」「像白梧習那種通敵賣國者自然該死,我們有人滲透各方勢力,只要不是危及家國存亡的事,殺人香是不會貿然出手的,所以將你納入的意思,就是讓你為我們做事,像這些日子你做的一樣,沒有要你去殺人。你想太多啦。」又是一口茶,裴清和乾杯,起身走到門口說:「第二點接不接受隨便你,我要回去準備,明天去辦第一件事情。」秋燦還是有點想不通,追上前問:「第一件事你打算怎麼辦?會殺很多人麼?」「就一個月。」裴清和莞爾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