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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浮生瞬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不成。」秋燦又跑回那棵小樹旁,摘了幾顆成熟的櫻桃扔嘴里,嚼一嚼再吐掉,好像以為這樣就能減輕那人對自己身心的影響。

才兩、三天沒見面,秋燦竟覺得有點想念嚴泓之,從前一個人時,想的都是找到嚴樺,也不覺得寂寞可怕,現在思慕一個人卻令他旁徨。

原來這就是思慕,是嚴樺過去日日夜夜都在嘗的滋味,多悲哀呀。

「慢著,嚴泓之不在,那就是說我……」秋燦揚起壞笑,既然最棘手的人不在城里,其他人又真的把他當二當家似的,唯命是從,那他還不趁機開溜!

於是秋燦找一堆理由把會構成威脅的人馬都往別區調動,這些日他早就探聽過城里怎樣的人才學武,基本上大家都會一點基礎,但真正能在江湖闖出名號的不多,遇上事情還能應付的就是護衛們、帳房、管倉庫、馬房和兵器庫的人,其他人的功夫必然都在秋燦之下。

他瞅準了時機,慢慢又回到花園晃,兩名少年遠遠盯著他,他朝少年們招手問:「我問你們,這兒種的是什麼?」

少年互看,最後一同朝秋燦走去,秋燦手捉住細白的樹干搖晃,落了不少葉子下來,秋燦笑問:「這什麼樹?」

「小的也不清楚,二當家不是有本花草小抄麼?」

話沒講完頸子就被手刀抹過,另一名少年警戒跳開,秋燦一腳踹在他胸口,趁少年急忙站立的瞬間用同一招讓他暈倒。

「哈。真沒防心。」秋燦順利甩開所有眼線,帶了事先收拾的東西沿預謀的無人區域迅速移動,很快來到龍霜城防備最弱,臨山的西南方。

這兒的城墻和山壁結合為一體,山壁非常陡峭,上頭的植物藤蔓定期清除以防外人入侵,所以光禿禿的就只有巖石壁。

秋燦自有法寶,那次出城帶了以前防身和逃跑慣用的東西,常人能清除植被的高度有限,他戴好兩手護具,指間纏的是早就卸了的琵琶弦,一端綁了鋼釘,以他內力將鋼釘上在高處巖壁不是問題,巖壁的材質硬度還不算為難。

他拉了拉弦確認牢固,就手腳并用往上攀爬,到了枝干橫生的地帶再拔掉工具繼續逃脫,也不知爬了幾丈高深,終於讓他上到一片林子歇息。

「喘死我了。呼……累死我,沒事除什麼草。」秋燦趴在草地上喘氣,慢慢調息,然後將物品草草扔袋里準備遠走,這樹林生得茂盛,腳下滿滿落葉撲在雜草、苔蘚上,身邊都是灌木,樹影籠罩了大部分日光,看不見完整的天空。

他仰頭嘆氣,忽然面前出現另一人的氣息,他嚇得差點往後摔,那人及時把他的腰攔住,鼻尖抵著鼻尖,近得快看不清另一張臉。

「嚴……」

「我沒告訴你麼?」嚴泓之興味盎然的說:「有時我回城不走正門,這是我常走的捷徑之一。就往你上來的地方躍下,也不必勞煩誰開門迎接。下去容易,上來就得費一番功夫,我還是頭一回看到有人從這兒爬上來的,你前世是不是什麼守宮,這麼會爬?」

「我……」秋燦快哭了。枉他算計好的,沒人攔道,他也順利爬上來,就差那麼一點,要是嚴泓之不是今天從這個方向回城就行了!

人倒楣的時候,什麼混帳事都可能發生。

嚴泓之是鬼麼?如影隨形,說現身就現身!

「你怎麼?」

秋燦垮下肩退出嚴泓之的懷抱,拎著自己的家當苦笑,睜眼說瞎話道:「沒事。我在花園散步,走呀走的,忽然覺得身子一輕,咻……不知不覺就走上來這兒。」

「哦。」嚴泓之顯然覺得這說詞荒唐,但又忍住笑。

「我想,要是我學了和你一樣厲害的武功,可能就飛上天了吧。」秋燦自暴自棄的哼笑了兩聲,沒想到嚴泓之的回應出乎他意料。

「我教你吧。龍霜城的武功。」

「什麼?」

「嚴家人學自家武功,沒什麼不妥。以前是怕你練岔氣,弄傷自己,既然你想學,有我看著應該不會有事。」

秋燦失落的心情被嚴泓之的回應給安慰了。從前他四處偷東西,進出黑市乃家常便飯,其中當然也有各門派的武功秘笈,所以他東學一些西學一點,遇上認識的路數就見拆拆招,不求打敗敵人,只為了順利脫逃。

而今,嚴泓之這個大笨蛋竟然開口說要教他龍霜城的武功,秋燦抿嘴心中大笑,這個人絕對是有問題,若非瘋子就是個白癡。

「好,教我,立刻。」

嚴泓之見他似乎忘了逃跑的事,一雙眼眨動閃爍亮光,身後彷佛搖著尾巴像只小狗,忍不住伸手摸秋燦的頭,輕拍臉說:「瞧你玩得一身臟,回去抹抹臉再講。」

「會的會的,遲早把臉抹乾凈,不過練武也是會滿頭汗,哥哥你先教我!」秋燦并不會不好意思,有便宜可占還要廉恥做什麼,就算要他喊嚴泓之一聲爹都行,若能學會一招半式,將來行走江湖就更無往不利啦。

殊不知,這只是嚴泓之為了挽留秋燦才脫口允諾的事,連嚴泓之自己都相當意外。按常理說,把這個逃跑的家伙廢了武功,或斷手腳筋,有一籮筐的法子讓人想走也走不了,但嚴泓之就是不想傷害這人的身體。

「想出城玩,來跟我報備就好。」嚴泓之帶秋燦往山壁躍下,落地後這麼說了。

秋燦心虛的瞅著嚴泓之側顏,他豈是要玩,根本是想遠走高飛。

「你不生氣?」秋燦問。

「氣。這麼做太危險了。」嚴泓之執起秋燦一手,手指腹慢慢磨擦他手腕,然後揉弄掌心低吟:「我不喜歡你這樣,下次別犯了。」

秋燦盯著對方的手,所按之處都是能讓他吃痛的xue位經脈,只要這人動了念頭,隨時可以讓他死去活來,溫柔的碰觸在這層顧慮下變得令人恐懼。

「知道了。」秋燦小聲嘟噥:「還以為你會斷我手筋。」

「怎麼可能。」嚴泓之失笑。「我怎麼舍得。」

「啊呵呵……」

「不過,不讓鳥兒飛的方法是要修剪牠的羽翼。至於人,你說該怎樣留住才好?」

秋燦和嚴泓之四目相對,緊張得咽下口水,訥訥答道:「不能順其自然麼?強求沒好結果,強摘的果子又不甜。」

兩人走過那棵品種不詳的櫻桃樹旁,嚴泓之看到草里有好幾個被吐出來嚼爛的果子,噙笑斜睞秋燦,反問他:「不甜的果子,有的是人吃。不然這些是怎麼來的?」

秋燦辯解:「這個難吃死了,愛吃的肯定不是人。」

「哦,你沒吃過怎知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