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書迷正在閱讀:游刃、廢柴千萬不要有異能、游戲里的仇人成了自己的愛豆怎么辦?、來自深海、蝕骨專寵、當主角發現他惹怒了魔王的時候、一個人的田園生活、紅樓重組家庭、急!如何追求總裁/情敵/愛豆、結婚對象總想和我做哥們
。對於嚴樺,他既愛著,又如此妒嫉。沉淪至此并不是存心想奪走什麼,只是……他從小到大學的都是如何盜竊,不知不覺間也試著想偷走嚴泓之擁有的,在蒙朧意識間,秋燦感到後悔卻又滿足。第一次有這樣的心情,他想被嚴泓之擁抱,被親吻,被占有,嘗看看嚴樺的夢是什麼滋味。就算結果很悲哀,至少他知道個中滋味。嚴泓之又是如何?「早該這麼對你的?!箛楞谇餇N耳際呢喃。「也不該浪費那些時光猜忌。」「你真可怕。」嚴泓之埋首於他頸間,悶聲低笑,喜難自抑,又彷佛在哭一樣輕哼。「瘋子?!?/br>「我沒瘋?!箛楞鋈焕潇o的回應道。「是你亂了?!?/br>這話讓秋燦心中一凜,好像自己中了什麼陷阱,但他無能為力。「嚴泓之,你知道麼?」接下來的話,是秋燦有感而發,卻帶了刺的回應。「嗯?」「這是我第一次……嚴樺死後第一次哭?!?/br>語畢,秋燦被翻身背對嚴泓之,後者握住猙獰的器官又一次插入。許是哭過,也崩潰過,他只想享受被渴望的感受,抬高的臀迎合,被狠狠cao得合不起嘴,吞不下唾液,yin蕩的含著嚴泓之的手指。活著不過如此,人多是被欲望控制而活。在失去至親和盼頭之後,秋燦放逐自己身心,就此墮落也好,他還有個伴,叫做嚴泓之。***秋燦累得暈睡,醒來又渾身酸疼,外頭很安靜,忽地傳來一句問話聲:「你醒了?」還會有誰,自是將秋燦幾乎拆骨分筋的元兇,嚴泓之。他把事情都挪到房里辦,就等秋燦醒來一起用飯。秋燦身體已經被擦洗過,他沒興趣知道是誰伺候的,坐在屏榻上靠著小幾,張口讓嚴泓之喂食,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何不妥,嚴泓之干的好事,活該要負責伺候。「又是粥?!闺m說不是白粥,但秋燦很不喜歡被當病人,他知道嚴泓之定是把他看作嚴樺。「不合胃口?」「這個我吃多會脹氣。」嚴泓之把湯匙擱在碗里,長指輕輕勾起秋燦下巴問:「身子覺得怎樣?」秋燦別開臉回答:「不舒服?!?/br>「不舒服?」嚴泓之歪頭想對上秋燦的眼睛,笑說:「可是你xiele一身,今早我把你抱到書案後的榻子,讓人將床被都換過。」秋燦閉眼嘆氣,這人居然用閑話家常的口吻聊這麼露骨的事,擺明是刺激他,他不想浪費唇舌跟嚴泓之拌嘴,簡短要求:「我要回去住?!?/br>嚴泓之像是有點無奈,但并不意外,很乾脆的答道:「一會兒讓人將你東西收拾回去。那地方有些腫,我夜里再去幫你上新藥?!?/br>「不要。」秋燦瞟他,往後坐開,微惱道:「給我藥,我自己來。」「做都做了,害什麼臊?」嚴泓之把碗放著,支手撐頰望著他說:「我不信你一點兒都沒享受到。你喜歡我?!?/br>「是嚴樺喜歡你。」嚴泓之仍凝視他,語調不高不低的說:「你身上有很多傷疤,怎麼來的?」「不用你管?!?/br>前一晚交歡時,嚴泓之抱著秋燦弄了兩、三回才罷休,秋燦累癱在他懷里,這事比秋燦料想得還累人,沒多久就睡著,而嚴泓之則恢復冷靜想替秋燦稍微擦拭身體,這才仔細的看過一遍。手腳且不說,光是前胸後背就有許多已經癒合又淡了的rou疤,有的新rou浮起,有的顏色深淺不一,看得出有鞭傷,或是銳物刺畫的痕跡,甚至有一、兩處像是剪子剪的,就在手指上,雖然伸直的時候藏在指節紋路里,可是秋燦皮膚偏白,稍微留意就看得出來。嚴樺自九歲就進龍霜城,練過幾年功夫,但不適合修煉,武功只能拿來強身而已,之後被收作養子,過的日子較為勞心,但還不至於傷身,病弱也只是長年不習慣北方酷寒而致。但睡在嚴泓之床上的男子卻不同,曾經遍體鱗傷,好了又壞,壞了又好,雖說男子漢身上有傷讓人覺得粗獷有氣概,但是秋燦的情況卻讓嚴泓之不太舒服,甚至感到生氣。是因為有著和嚴樺相同的臉,將感情投射的緣故麼?嚴泓之苦笑,擦拭秋燦身軀的動作不覺放得輕柔,那不是讓人引以為傲的傷痕,他看了只覺得心疼,也許是舍不得這張皮相吧。秋燦自己回嚴樺的住所洗了一次澡,因為沒睡好,倒頭就睡過午飯,醒來時喝了點羹湯繼續賴在床上,白總管和其他管事的來了也不見,一律讓隨侍的兩名少年打發。甫入夜嚴泓之就親自過來給秋燦上藥,少年們不敢攔城主,秋燦死賴在床上背對著不起身,嚴泓之讓人都退下,自己帶了藥湊到床邊輕輕推了下秋燦的肩背。「鬧脾氣?」「別吵,我困。」「我給你上藥來了?!?/br>「不是早先就上過藥,你只是想藉口羞辱我吧。」「怎麼這樣說話?!箛楞摰粜m跟著蹭到床上,挨近秋燦的背替人揉腰,問:「這兒不舒服?」秋燦沒應聲,因為被按摩的力道恰好紓緩不適,便沒有再抗議什麼,只是身後那人揉著揉著把他的褲子慢慢松了,屋里很溫暖,但沒了衣物蔽體還是有點涼。嚴泓之溫熱的手很快覆在他臀rou上,像是用挖了藥膏的手指鉆到臀縫間。「平常身子單薄的人,屁股倒挺有rou的?!?/br>「少廢話。」秋燦不自在的蜷起身,像蝦子一樣側臥背對人,臉皮和曝露出的肌膚也快像煮熟的蝦蟹那樣燙紅。手指撐開xiaoxue邊緣的皺折,偶爾轉動、屈起指節,一點也不是單純上藥的意味,不久前才被狠狠疼愛過的地方,很快又變得柔軟充滿彈性,過沒多久嚴泓之退出手指,秋燦聽見身後衣物磨擦的聲音,一根硬熱如鐵的東西再度往他體內擠壓。「啊、你這人真是……得、得寸進……」「什麼?」嚴泓之的胸貼在秋燦背後,兩手探到秋燦胸前撫弄,很快就摸索到敏感的兩點突起開始玩弄。「得寸、進……尺……呵嗯、嗯……色急、你,唉、啊。」秋燦揪住床單輕喘,體內狹窄甬道再度被占滿,嚴泓之的體魄比他精壯許多,在南方他就是一般男子的身形,但和這人比又顯得單薄,幾乎被熾熱的溫度包覆住,一如他那里納入嚴泓之的陽物。秋燦又開始想些有的沒的,像是他們兩個男人就這樣結合,對方有的他也有,但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