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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浮生瞬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慢著,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你擠一張床?」

嚴泓之微微點頭,態度溫和而不容違抗。

第3章參

由於秋燦頭發還沒乾,就讓嚴泓之回去等,兩個少年拿毛巾把他頭發壓乾,秋燦是很享受沐浴,但不習慣被伺候,覺得頭發已經不那麼濕了就讓他們罷手,帶他去嚴泓之的住處。

途中的景物就和秋燦的長發一樣,春雨無聲滲透,帶了一層濕潤的光澤。

到了嚴泓之住的樓閣時,白梧習像在報告事情,秋燦一來白總管就和少年們退出去,嚴泓之先是對上秋燦的眼,然後看向桌上剛暖的一壺清酒問道:「小酌一杯?」

「嗯。」

嚴泓之好像習慣用眼神示意,那張端整而冷峻的面容,即便同是男子也會被吸引,秋燦便是貪看這幾眼,擠不出更多話回應。

「坐。」嚴泓之讓秋燦坐下,替他倒一小杯酒,桌上杯子都是白色,但形式并不一致,就像隨興捏制出來,壞體還有燒制時產生的淡釉光澤及細紋,看起來像江渚白砂。

秋燦握著杯子,覺得這人就和杯子一樣,有些性格狂放不羈,心思卻相當內歛。

兩人無語淺酌,窗虛掩著,吹進來的風還是冷,沒有風花雪月,就只是兩個男人沉默品酒,暖酒入喉意外的滑順,酒液進了體內再慢慢地燒上來,先熱了喉嚨,再熱了腦子,溫暖的血液一下子流遍全身,相當舒服,這酒濃烈,不宜喝多,但卻不辣口。

嚴泓之又給秋燦倒了半杯,秋燦驚艷的看著他說:「沒喝過這麼好喝的酒!」

「這酒叫如意。」他說,如意這種酒是龍霜城釀制的,趕在春汛前,城里的人會去汲取初融的山泉,釀造的工序繁復,為此城內還有冰窖,現在喝的酒已是兩年前釀的。

「好俗氣的名。」秋燦哈哈笑,卻遞出杯子想再喝,嚴泓之卻把酒瓶封好,告訴他:「睡前喝這樣就夠了。喝多夜里麻煩。」

「呿。」小氣鬼,秋燦暗罵,默默記牢這酒的香氣和盛裝的瓶子,心想哪天去偷一堆回來,同時自嘆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畢竟這是他真正營生的本事。

嚴泓之讓人把酒收走,他們倆脫了外袍就上床躺下,秋燦被趕到床里,熄燈後房里安靜到落根可聞。秋燦的呼吸比嚴泓之明顯,他跟這人也沒什麼好講,閉目養神,許是沐浴後又喝了酒,竟然沒防備的睡著,還做了一場春夢。

夢里他和一個女孩子乘小船出游,船上擱了釣竿,他和女子說笑,然後摟摟抱抱,正要嘟嘴親她櫻桃小口時飛來一只蚱蜢停在他鼻頭,他哇的一聲撥臉退開,忽然從夢里醒來。

「嘖,就差那麼一點。」他懊惱想著,忽地發現身旁沒人,可能嚴泓之夜里要忙什麼事不在這兒。

秋燦心里一樂,這是個逃跑的好機會,於是小心翼翼開窗,用輕功上了樓頂,此時不怕殘雪手滑,只是下過細雨,但秋燦并不擔心,還是老練的摸到高處想找個方向開溜。

他萬萬沒想到嚴泓之不是出去辦事,而是一個人帶了清酒在屋頂喝,秋燦像只蜥蝪一樣伏低姿態,四肢撐著呆看嚴泓之,脫口叫道:「你一個人偷喝!」

嚴泓之淺啜,斜睞他反問:「偷喝?你呢?」

「呃,我是這個……我賞月。」

「賞月?」

兩人同時抬頭,天上滿是云層,哪來的月?

秋燦表情尷尬,嚴泓之指著身旁要他坐過來,兩人就坐在屋脊一人一杯酒。高處的風很冷,嚴泓之把身上披的外袍蓋到秋燦頭頂,後者蹙眉,但還是把它披到肩上。

「你以前也愛賞月。」

秋燦微愣,會意到對方講的是真正的嚴樺,他想多知道嚴樺的事,便沒插嘴,眼尾睞向嚴泓之,看見那人好像正把酒液吞下,連喉頭滾動的樣子都比自己有男子氣概似的,真教人妒嫉。

「因為常常夜里跑到屋外看天空,所以偶爾感染風寒。小時候我還笑你是藥罐子。」

秋燦心疼弟弟,問他:「你怎麼沒攔我?」

「我攔了,可是你老是說再多瞅幾眼,我有次不高興就問你究竟是夜空好看還是我好看,呵。」

「那我答什麼?」

嚴泓之歛笑,看著那張和嚴樺一模一樣的臉說:「你說看不到我的時候才出來看星星月亮,所以每次我回來都碰巧撞見你在屋外,除了我之外,你心里還有一個惦記的人。」

秋燦心尖彷佛讓針狠狠扎了,嚴樺說的是他對不對?

嚴泓之接著講:「你不說,我也曉得。但你既然是這里的人,我就不會再讓你去想別處的人事物,嚴樺,你知道麼,我在外時也常想起你的事。也許是我太常冷落你,以後會好好彌補的。」

秋燦轉頭不看嚴泓之,或者該說他不想讓人看到自己難堪的樣子,他哽咽道:「太晚了。嚴樺已經死了。」

「人總有一死。」這句話講得異常平靜,秋燦痛恨嚴泓之的冷靜,惡狠狠轉頭瞪視。

那一刻秋燦懵了。嚴泓之的表情確實平靜,但眼神充滿疲憊,并且有著和秋燦相似的哀傷,原來他們都一樣,一樣不能接受嚴樺的死,一樣逃避現實,一樣想從對方身上挖掘嚴樺遺存的所有東西,包括思慕、溫柔、回憶。

「只要你活著就好。」嚴泓之的話讓秋燦摸不著頭緒,是想繼續利用他做些什麼,還是單純把他當成一種追思的媒介?

「說說我以前的事吧。」秋燦乾了一杯酒,決定暫時不想這個,毫無頭緒的事情,擱著不管也罷,反正既不會更好,應該也不會再更糟。

嚴樺九歲來到龍霜城,當時只是被買來當雜役的小童,前城主生前看見嚴樺躲在樹下偷學護衛們練武招式,起初也沒多留意,後來嚴樺到嚴泓之那兒伺候,因為性子內歛又為人低調,懂得分寸,就被收作養子。

「你一直很乖順,不鬧孩子脾氣,因為這麼懂事,又識大體,所以前城主很欣賞你。」嚴泓之垂眸淡笑道:「懂事得令人心疼。」

「你知道嚴樺對你不是兄弟之情麼?」

嚴泓之望了他一眼,目光投入夜色里,嘆息般的說:「不是又如何。我與他本就不是親兄弟,我仍當他是弟弟,卻不能控制他怎樣想我。」

秋燦暗暗替嚴樺不值,這人原來并沒有那樣的心思,日夜都盼著一個不會傾心於自己的男人,嚴樺實在太傻了。

許是這份不甘心作祟,秋燦頂著嚴樺的名義向嚴泓之放話,說道:「嚴泓之,這幾年我都沒把你看成是哥哥,我心里對你除了崇敬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