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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歸于田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4

分卷閱讀144

    喃喃自語:“不然還是直接釜底抽薪好了,不能自然受孕,必須人工受精,而且前來接受手術的人必須接受核查……”

可是這樣未免不會導致新的麻煩。

傅之卓連忙抱住他的腰:“都這么晚了,明天再說。”

難得回來休息而不是睡在研究所里,還總惦記著工作,傅之卓自己是個工作狂的時候沒覺得什么,到自己的伴侶是工作狂,總算體會到了這個屬性多可恨了。

“而且這事哪有這么簡單,兩個人在一起,難免有一強一弱,能力不同,身份地位不同,扮演的角色自然就不一樣,你就算規(guī)則制定得再完善,最終還是要看他們自己權衡。”

程蕭然想了想,緩緩點頭,傅之卓以為他被自己說服了,誰知他卻說:“你說得也有道理,能力不同角色不同,所以像趙牧這樣條件夠好、占主導地位還愿意主動接受手術的,絕對萬里挑一,他對我小叔是真的心疼,真愛啊。”他意有所指地道,“我覺得未來可以用一個標準來衡量男同胞之間的愛情,那就是看對方是否愿意為你生孩子。”

傅之卓后脊忽地一涼。

程蕭然目光瞟向傅之卓腹部,涼涼笑了下,湊近笑瞇瞇地道:“那么傅先生,你愛我嗎?”

傅之卓簡直想抽自己的嘴巴。

說什么能力不同角色不同,這不是暗示他和蕭然之間也該各司其職,身份有別嗎?

他掙扎片刻,抓著程蕭然的手到唇邊吻了一下,鄭重地說:“我當然愛你,為了你我什么的都愿意做。”

哪怕是生孩子。

程蕭然斜他:“真的,不覺得有傷男性尊嚴?”

“怎么可能,這是多么神圣的事情?”傅之卓說得真心實意。

蕭然能夠為他做的,他也一定能夠做到。

至于男人的尊嚴什么,他有,難道蕭然就沒有?

因為程蕭然,他可以將這些看淡,因為這個人是程蕭然,所以他可以毫不保留地支持他的研究他的事業(yè)。

至于生孩子,雖然不在他的人生計劃中,但如果蕭然要求,他也愿意去嘗試。

程蕭然看得出他眼中的認真和深情。

他低頭輕笑,然后傾身吻上去:“算了,暫時沒有要第二的打算,放過你了。”

結束之后,程蕭然靠在傅之卓肩上,微帶嘶啞的聲音低低說:“我也知道很多事情我控制不了,我也不可能替別人過日子,但我希望不要有強迫,不要有畸形的支配……最大限度內做一些引導,我希望我?guī)Ыo這世界的是好的東西,而不是導致某些罪惡的源頭。”

傅之卓靜靜聽著,程蕭然聲音里有一種很沉重的東西,他不是太理解,但他很心疼,他親了親他的額頭,低聲承諾:“還有我,我會盡我所能地支持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第96章結局

兩年后,國內爆發(fā)出一樁驚天丑聞,某百年紅色世家涉嫌私自調動國家特別部隊,以圍剿恐怖分子的名義將一家海外投資公司派遣來國內考察的團隊扣押,因遭到憤然反抗,事態(tài)失控,造成了數(shù)十名當事者及無辜群眾的死亡及失蹤。

二十多年前還是國家發(fā)展的黃金時候,當時海外投資對國內是非常值得重視的事情,該海外集團資產龐大經驗豐富,往哪座城市一投資,幾年就能叫那里改頭換面,成為經濟大市,據(jù)傳該世家掌權人正是想要對方投資自己治下的省市,然而雙方卻有些舊年恩怨,彼此不對付,這矛盾一來二去就十分激化了起來,最后演變成一場災難。

而如今,天網(wǎng)恢恢,在這個家族里的核心人物紛紛倒臺之后,這件罪大惡極的往事終于被揭露出來,全國媒體都在爭相報道這件事,全國上下一片轟然。

程述年刷新著手機里的時事要聞,臉上頗為復雜:“這么……粗暴還略顯滑稽的說辭,大家會信?”

“為什么不信?”陸津南一邊倒著咖啡,一邊微微笑,“平民大眾只要知道有這么一件事就行了,今天過后,趙家將要徹底退下歷史舞臺,并得到應有的懲罰和罪名,這才是最重要的。”

程述年聽他這么說,露出一個有些悵然的表情:“兩年布置,不僅把趙家繩之以法,還繼續(xù)隱瞞了我們族人的存在,那些枉死的族人們,總算是給他們一個交代了。”

陸津南一時沒有說話。

交代是有了,但那些傷害和鮮血卻是永遠無法彌補的,損失的生命,心頭的愧悔,這一切將永遠烙在他們心頭直到死亡,所幸此時此刻那罪惡感總算消減很多,今后也能更加坦然和堅定地為族人們做事,創(chuàng)建他們想要的時代。

兩個年齡都超過了四十歲的中年男人相視一笑,難掩滄桑,卻又各自釋然,程述年遲疑片刻問:“趙政沒再找你?”

陸津南把咖啡杯給程述年,一臉漠然:“找過,我沒理他,他對我來說只是個仇人,我只擔心他找上蕭然,不過傅之卓比我護得更緊。”趙政這些年雖然沒做過什么虧心事,當年也沒有參與,所以不會被判刑,如今還在到處找關系救趙家,不過注定是無用功了,陸津南準備這陣子過了把人給丟到國外去,他再也不想看到那個人,更不想讓他去打擾兒子的生活。

“姓趙的得到報應了,聽說顧亦舟把顧家折騰得不像話,被顧家人聯(lián)合起來往死里整,也躲不過牢獄之災了,所以你也該走出來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蕭然要是不嫌棄我,我就一直給他打下手,等技術成熟了,用不上我了,我就回來種水果。”程述年現(xiàn)在還一直呆在程蕭然的研究所里,他似乎天生是適合搞研究的,即便是半路上車,學起專業(yè)知識也并不感多少吃力,而且他性子沉穩(wěn),心思細膩,在實驗室里呆好幾天都不會覺得枯燥,現(xiàn)在手里都獨立跟進兩個接受手術后的志愿者的各項身體數(shù)據(jù)了。

“誰問你這個?”陸津南說,“我是說你和趙牧,昨天我遇上蕭然,問過他,趙牧現(xiàn)在身體狀況挺好,你們準備什么時候要孩子?”

程述年臉上驟然涌上兩片紅暈,閃躲地說:“什、什么孩子?沒著呢。”

“怎么沒著?人家為你連手術都做了,你難道還讓他白做?”陸津南笑著在他邊上坐下,輕搖手里的咖啡,香氣濃郁醉人,他調侃地看著程述年,“本來還以為他就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居然真的面不改色地一整套手術做下來,能做到這個份上也是沒誰了,你要是還叫我一聲南哥,聽我一句勸,你現(xiàn)在也不算年輕了,趁早定下來吧。”

程述年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