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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需要好多人,一個人做不來。”楚塵失笑道,“三房人都來了,不一定夠。”
三人十分驚訝,“這要干什么是要這么多人,可別把本錢賠上了。”
他們思想老舊,都抱著不出錢只出體力就能拿到報酬,讓他們拿錢干事,他們可不愿意。要是傾家蕩產賠了錢,一家子人沒了活路。
“純手工做rou丸子。”楚塵說道,和他們大致講了一下自己的初步想法。
這個朝代已經有人發明涮鍋子吃,百姓們頂多涮些rou牛,放些青菜粉條,想要和涮鍋子吃成一種享受,必須配上咬一口,滿口嗞香味的rou丸子才算美味。“做rou丸子耗費體力,必須在石槽子里把rou打成rou泥。要保證rou沒有腥味,反而有香味、爽口,我有辦法能做到這點。”
三人一想侄子說的有道理,經過侄子解說,做rou丸子挺簡單,只要拿到侄子做的獨家配料,任何人都能做成rou丸子。
侄子描繪的太美好,如果真的能掙錢,不妨試一試。
三人沒有立即回復侄子,他們每人召集自己房里的人開一場小會議,把侄子的想法說了出來,并警告道,“你們生出楚賈那種想法,趁早回到鄉下種地。如果做出什么對不住阿塵的事,阿塵原諒你,我都要把你們逐出族里。”
兒孫們哪敢坑楚塵,在鄉下待一刻鐘,他們的心喘不過氣,每日不敢抬起頭見人。到了鎮上,他們身上的大山沒了,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他們踏上鎮上的土地,有一瞬間不想回鄉下,他們知道不能讓堂弟為難,讓長輩人擔憂,壓下自己的想法。
“爹,我們是莊稼漢子,有力氣能吃苦,絕不會生出嫉妒的心。”
“有三叔前車之鑒擺在那里,一株苗壞了,一塊地的苗都壞了,我們可不想教壞孩子,落得滿門非死就是坐牢的下場。”
他們會一直記得楚賈給家里帶了的滅頂之災,不會走上楚賈的老路,除非他們活的不耐煩。
無可否認每個人心里都有小九九,但是他們不會做害人、搶奪不屬于自己東西的事。
三人對自己的子孫非常滿意,他們能看出孩子們沒有搶占侄子東西的想法,心里只有羨慕,沒有嫉妒。
他們也想兒孫后代有一個好前程,只可惜自己能力有限,不能代領他們打下一份家業,既然有機會,他們也不會攔著兒孫上進,但是他們會跟在兒孫后面,盯著他們不要給自己惹麻煩。
三人和楚塵說了最終的決定,楚塵當即安排他們的住宿,家里的房間多,再加上對街還有一座老房子,三房人風散開來能住的下來。
楚真帶著二房的一部分人來到木氏留下來的房子里,心中無言以對,他們也沒有錢買房子,住在這里讓大家警醒也好。
等到滿月酒后才能做rou丸子,楚真經過侄子同意在后院起了幾間房子,大家住的也舒服些。
楚家三兄弟的兒子趕著牛車回到村子里拉衣服和家禽,老母豬不能賣,留著做rou丸子吃,三家人加在一起十幾頭老母豬,他們一下子又拉不完,給鄰居一些錢,讓他們幫忙照看老母豬。
鄰居們爽快答應,有錢不賺是傻子。“你們這是去哪?”看著他們像是在搬家。
“到鎮上幫堂弟忙。”他們沒有和村民們說太多話,趕著牛車離開村子。
“你們說楚塵是不是很傻,楚老三一家險些害死他,他竟然把楚家剩余三兄弟弄到鎮上,不怕他們再次要楚塵小命?”
“楚家三兄弟和我們相處這么長時間,我看著他們不像這種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一開始誰也沒有想到楚賈是這種人。”
“楚賈一家子人全爛了根,楚家另外三兄弟能好到哪里,要不然他們為什么要匆匆忙忙搬出村子。”
三房人走了,村子里的人對他們的議論聲沒有減弱,反而更強了。有一部分人揣測三房人什么時候吸楚塵身上的血。
三房人走后,大門、每個房間的門被鎖上,留給幫忙喂豬人一把大門的鑰匙,有人想要趁著鄰居為主的時間進去瞅瞅房間里有什么值錢的玩意,可恨,竟然是死摳門,所有的房間全落鎖。
有些人以為三房人不會回來了,他們到三房的菜地里弄一些菜吃,有些婦人為此事大打出手,都抱著能占點便宜就占點便宜的想法。
*
鄉下發生的事,住在鎮子里的楚家三房人一概不知。
郁嬌娥買的宅子算是鎮子上數一數二大的宅子,她就是一個粗糙女爺們,收拾院子馬馬虎虎收拾好了,她自己覺得沒有什么,其他人看了腦子里浮現一個詞:好亂。
大伯娘帶著兒媳婦收拾院子,主要收拾后院,侄子說要在后院搭建房子,專門做rou丸子,后院的空地大,要花費好幾天才能蓋好房子,一個月后房子才能當做rou丸子的地方。
雖然沒開始做rou丸子,大家忙的團團轉,一刻也沒有停歇。
男人們蓋房子,女人們遞材料,楚大哥拿著楚塵畫得工具,找木匠師傅和鐵匠師傅做二十套工具。
忙起來大家沒有時間多想,雖然累,大家黝黑的臉龐上掛著愉悅的笑容,生活有了奔頭。
大伯娘的唯一任務就是照顧好侄媳婦和楚郁,看著家人一天比一天有干勁,精神一天比一天好,每天好心情照顧侄媳婦和小寶貝。
郁嬌娥摸著自己的臉龐,大伯娘一直盯著她看,難道她臉上的rou堆成一團子了,不怪她多想,干癟似爺們的身體在生完孩子后,前面的一對東西變大了,又羞又惱,她離女爺們的路越來越遠了。“大伯母,我臉上有東西嗎?”
生完孩子后,她又過上邋遢的生活,身上臭臭的,大伯娘不讓她洗澡,男人竟然沒有嫌棄她臭。
“臉變白嫩了,身體也不再僵硬,變的軟綿綿。”大伯娘手放在郁嬌娥肩膀上揉了揉,確實是軟和了。
以前侄媳婦身上的rou像鐵一樣硬,現在侄媳婦成了軟綿綿的小姑娘,這樣才像一個女人,才能栓住男人的心。
郁嬌娥氣惱的躺在床上,揍兒子的小屁股。老娘為了生你容易嗎?最引以為豪的健美肌rou沒了,變成軟趴趴的懦夫。
楚郁噔一下被吵醒,扭了扭小屁股,尿布是干的,裹了裹小嘴,肚子飽飽的,閉上眼睛又繼續睡覺。
“楚郁像極了阿塵,阿塵小時也是這樣,不哭不鬧十分好帶。”大伯娘忍不住變著法的夸贊楚郁,侄媳婦奶多,小家伙胃口好,十天之后小家伙的皮膚像剝開雞蛋殼的蛋白一樣白嫩,長的像觀音菩薩座下的童子,十分惹人喜愛。
家中的小娘子每天干完活都要來稀罕稀罕小家伙,小家伙也一個懶家伙,有一雙好看似星辰的眼睛,老是把眼睛藏起來不給他們看。
郁嬌娥用指腹揉著兒子的小臉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