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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要善后,每次我們家都會被洗劫一空,東西被砸的稀巴爛。”姬岳回憶道,那時候他們怎么在一起的?好像就是因為男人痞帥、新潮、帶給她不一樣的世界,最后所有的美好被生活磨平、變成仇恨。有了孩子之后,男人死性不改,還是和那群兄弟混在一起,最后打架丟了工作,還借酒澆愁,回家對老婆孩子動手,從那之后,他們之間剩下的只有化不開的怨恨。
姬長兮很少聽到母親說男人的事,和他想的一樣,男人又傻又愣又可恨。
“你和男人某些方面很像,以前覺得你像我,現在……”姬岳不想再提那個男人,他們離婚的時候,給過男人機會,但是男人沒來找他們母子,直到兒子出名。那時候她偷偷去看過男人,男人生活就像一個流浪者,她對男人徹底失望,之后就帶孩子遠走他鄉。
“我和你像……”姬長兮覺不承認他像那個男人。
他們不再聊關于男人的事,聊一些其他事,最后姬岳留給兒子一句話,“男人骨子里就是一個混混。”混混都不是好東西,她一輩子最恨的就是混混。
姬長兮不知道母親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他也不知道母親找他到底要說些什么?
“長兮,你家老頭不愿意來錄曲子。”導演說道,老頭沙啞嗓子、獨特空靈、滄桑感,和他們劇形成一個反萌差,導演越琢磨越覺得靠譜。
“他就是一個流氓,一個混混,沒有責任心的混蛋,一輩子除了貪財還有什么出息,給錢不來,可能嗎?”姬長兮不相信給男人錢,男人會不動心,那副貪財的嘴臉,他至今還記得。
老頭惹到姬長兮?這家伙第一次失控,“可能被騙怕了。”導演轉身聯系曲編,先給老頭訂金,合同的事?把老頭帶回來,當著姬長兮的面,雙方簽訂合同,老頭應該會放心。
姬長兮也知道自己情緒失控,“對不起,導演,我沒有別的意思,他一輩子只愛錢,誰都不愛。”姬長兮自嘲,他果真是個傻子,還期待什么呢。
導演搖頭,他看人還是挺準的,老頭最愛的不是錢,應該是這個傻子,希望這個傻子以后別后悔。
曲編給楚塵買了一個新的吉他,楚塵搖頭,“老吉他好,就像老頭子,易折易斷。”他可以感覺的原主埋在心底深處的渴望,生活就是殘酷,讓原主一步步走向絕望深淵,最后泯滅人性,徹底成為一個混賬。“我就是一個混蛋,你知道我想說什么嗎?”
曲編點頭,其實他不知道。
楚塵望著大海,哀愁籠罩著他,哼唱起絕望之歌,他一點也不萌,他很陰暗,自私。
曲編抱起吉他,為老人伴奏,他似乎找到新的靈感,他在老人身上看到絕望,或許還有其他東西,他看到了,卻沒辦法用言語表達……
今天是老人第一次唱灰色歌曲,大家聽著很陰郁,回憶起自己做過不好的事,或者說,掀起他們心底的絕望。
楚塵覺得這種氣氛不好,盡情嘶吼老男人,燃燒他最后的青春。
這首歌他們喜歡,大家跟著一起搖擺。
午夜,人們散去,沙灘上了無人煙,楚塵躺在沙灘上,“你回去!”
“真的給錢,當著姬長兮的面簽合同,你不用怕被騙。”今天曲編被老頭震撼住了,這位老頭是位靈魂歌手。
“我和姬長兮沒有任何關系,你們都猜錯了,毛球在二十多年前就沒了,你能理解嗎?”楚塵聲音低沉,現在抬頭已經看不到星星,霓虹燈照亮橘紅色天空,游走在黑暗中的人無法影藏,這就是悲哀。楚塵抱起破吉他,拖著沉重的腳步慢慢走遠。
他不能理解,老頭到底在想什么?
一個人年輕時候犯下的錯,不能因為時間消磨,當他不存在?
姬長兮發完這條消息,逼著自己入睡,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看來你兒子骨子里恨死你了。”小肥豬對著手機嘆氣,老子為他做了這么多,不求原諒,當個陌生人也好,看來他們夫子連陌生人也做不了。
“嗯……”楚塵扯過被子,蒙上頭睡覺,不原諒他更好,別在打擾他安享晚年。
小肥豬糾結了一晚上,寫了又刪,刪了又寫,最后索性不寫了,就當默認兩父子關系掰了。
半年了,偶像第一次發消息,這句話他們摸不著頭腦。痞帥大叔年輕時候到底做了什么事,讓愛豆耿耿于懷。
記者終于抓住姬長兮小辮子,這條消息間接說明他和老不死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們絕對是親父子,怎么樣,我說對了,兒子不養老子,老子給人賣水果,乞討生活。”
“我們早就知道了,還用的著你嘰歪。”
“我們都是有腦子的人,痞帥大叔為愛豆做怎么多事情,不是父子,誰能這么做。”
“邊去,別打擾我們想事情。”
記者咆哮,“你們有沒有看到,不養老人,姬長兮人品有問題。”
網友集體翻白眼,當事人啥也沒說,就這人蹦噠的最歡快。他們可記得這個人毒打痞帥大叔、敲詐痞帥大叔、陷害愛豆,壞東西一個。
王楓子看到消息,沒當一回事,老頭搞出這么多事情,大家心里應該有了猜測,基本上都默認長兮和老頭的關系,消息就是爆出來,也不會引起網友攻擊長兮。
姬長兮公關團隊沒管這事,繼續睡覺。想要趁機抹黑姬長兮的人被粉絲集體圍攻。
別人家的事,你cao哪門子心。
有人圍攻姬長兮,再也看不到痞帥大叔身影,以前無論在什么時候,即便是凌晨,只要有人圍攻愛豆,都會第一時間看到痞帥大叔身影。
楚塵總算睡了安穩覺,不用半夜起來用膠布粘住眼皮敲鍵盤,現在網友對姬長兮的容忍度特別大,那個龜毛小崽子應該不會出大問題。楚塵打起精神,上班賺錢養老。
姬長兮早晨醒來,第一時間翻看手機,沒有找到男人身影,一早上心情都不好。
“每次把話說的這么絕,要是我,我也不愿意搭理你。”王楓子默默走開,兩父子都太倔了,都各退一步,好好坐下來聊一聊,事情攤開講,也不用這么糾結。
姬長兮低頭吃飯,所有孩子都可以對父親撒嬌,他從小到大都沒有享受過這個權利,他就是使個小性子,男人低頭,哄一下他,說幾句好話,有這么難嗎?眼睛有些濕潤,姬長兮抹了一下,原來是水,眼睛里怎么會有水呢!
姬長兮拍戲的時候很認真,基本上一次過,有人拉后腿,他默不作聲,氣場加大,眼睛似乎說:這么簡單,你怎么就過不了呢。
和姬長兮一起搭戲的演員苦不堪言,這家伙就像開了外掛,一直被姬長兮壓著,跟著姬長兮的節奏走。
“老大,長兮哥怎么了!”助理問道,長兮哥休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