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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將軍,這劇情不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2

分卷閱讀152

    母后金口玉言冊封的攝政王,我的身后還有支持我的兄弟,有兵權,有文臣的擁戴,母后,你說我為什么不能?!?/br>
太皇太后聽后,臉上越發慘白。她知道趙殷說的都是事實,當年如果不是她,趙玄那樣的性格那樣的能力,又怎么可能坐的上皇位。

之后,淪為丘家傀儡的趙玄,又何嘗不是因為她的緣故。

可是她如何甘心放棄……

“你名不正,言不順,如何能夠……”

太皇太后還想掙扎,趙殷卻是直接不客氣的打斷了她的話。

“如果太皇太后與皇上愿意昭告天下,告訴眾人,找到了父王的遺詔,遵照遺詔理當由我繼位,并退位讓賢的話,我能保趙貞一條性命,保他日后做個閑散王爺,痛痛快快地過日子?!?/br>
趙貞的眼睛在聽見“閑散王爺”后,當即就亮了。

太皇太后卻一把把人抓住,大聲呼喊:“來人!快來人救駕!”

她喊得很大聲,幾乎喊破了喉嚨,可除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奴才,那些曾經在面前幾度表示自己會鞠躬盡瘁,保護好她的人卻一個都沒有出現。

“不用喊了,母后。他們都死了?!?/br>
像是為了印證趙殷的話,一旁就有人從后頭一層一層遞上來一顆新鮮的,剛割下來的人頭。

人頭還在滴血,趙殷看了一眼身側抓著頭發的副手,后者面無表情,直接將人頭扔到了臺階上,太皇太后的腳邊。

那顆人頭在地上打了個滾,落到腳邊時,太皇太后下意識的挪開了視線。

然而,趙貞卻在此時,難得壯起膽子,低頭去看,一聲低呼,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皇祖母……”

“梔兒!”

隨著兩聲驚呼,太皇太后終究眼睛一翻,昏倒在了地上。

趙殷忽然嘆了口氣,扭頭問:“怎么把太皇太后她老人家養的面首的人頭拿過來了?”

“只是瞧見那人錦衣華服,拿著御賜的佩刀,又叫又尿的,看著礙眼,順手砍了……”

趙貞的退位,干凈利落。

所謂的真正的遺詔,趙殷早已準備好,只需要趙貞寫禪位詔書,一切就都搞定了。

在詔書寫完后,趙貞終于清楚地感受到了攝政王對三省六部的掌控——幾乎沒有任何人阻攔,就那樣輕輕松松的過了,連一道反對的聲音都沒有,仿佛所有人早早地就在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永安二年秋末,攝政王趙殷登基,封廢帝趙貞,為羨王,改元泰豐。

意為國泰民安,五谷豐登。

登基大典并不奢華。

滿燕都的百姓只知道前一晚的動蕩不安,哪里想到,不過才閉眼睜眼的功夫,皇宮里那張龍椅上已經換人坐了。

可換誰坐不是坐,再差也不過是像明德帝那樣罷了。

正因期望值低,當宮里出來的人貼上告示,表示新皇帝不打算大半登基大典,愿整個皇城一起縮衣節食,為西北邊關的慶王提供充沛的糧草軍備時,百姓們反倒對這個皇帝的好感上升了。

也是,連著兩任皇帝都對大鉞氏侵犯邊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還想出了和親這樣的餿主意,如今這位一上臺,直接就表明了態度,著實叫街頭巷尾的說書人大大方方夸贊了一回。

不少文人墨客更是表示,此舉乃是明君之舉。似乎昨夜的血腥殘忍,已如夜風一般,吹著吹著就散了。

趙殷下朝后到宮里時,太皇太后已經醒了,一進寢殿就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藥味,還有一絲人年邁后腐朽的氣味。

趙殷微微蹙眉,見宮女行禮,閉了閉眼道:“都出去,朕與母后有話要說。”

趙殷雖非太皇太后親子,卻也稱得一聲母后。

只可惜,他不能代替父皇廢除這個女人的后位,不然因以太后尊稱的女人,就該是別人,而不是這個為了私欲,可以害了趙氏江山的女人。

太皇太后自那夜在眾人面前昏厥后,便一直昏迷至今,奉御們藥不敢斷,輪番差使宮女灌藥,硬生生把太皇太后的一口氣吊到了登基后終于得空的趙殷出現。

趙殷進了暖閣,里頭的太皇太后正仰面躺在床上,不時咳嗽,唇角淌著血。

“母后,朕來探望你了?!?/br>
太皇太后雙目赤紅,費力的看了看趙殷,笑道:“你覺得……你贏了?”

“難道不是嗎?”趙殷隨手倒了杯茶遞到太皇太后手邊,像是想起她根本沒有力氣抬手,挑了挑眉,倒在床旁。

“你真以為……自己贏了嗎?”

趙殷抬眼:“母后想說什么?”

“你能造反……別人也能……造反。”

“那又如何。兵權在我手里,人心在我手里,我做我的明君,又有誰能造反得了?!?/br>
太皇太后只覺得渾身冰冷,放在被褥外的手費力地揪著褥子,嘶啞道:“你以為……兵權只有你有……你的那些哥哥們……沒有一個是吃素的……”

“削藩就行?!壁w殷隨意道。

“削藩?哼,趙晉的藩你也削嗎?”

趙殷起身走近慢慢道:“母后這是想要離間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太皇太后喘氣。

趙殷不緊不慢:“皇兄他對這個位置不感興趣。如果他想要奪位,以西山營的兵力,以他的人心,早就奪了。何必等著你把那對愚蠢的父子倆推上皇位,還白白便宜了丘家人那么多年?!?/br>
“你以為……你的父王……只有你們這幾個兄弟嗎?”

趙殷不語,定神看著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怒極反笑:“呵,他還有一個兒子……還有一個兒子一直養在慶王的身邊……”

“誰?”

“那個卑賤的胡女,勾著慶王,結果被你父王酒后臨幸……我灌她喝了藥,還把她轉手就送給了靖遠侯……沒想到就這樣,她還能懷上你父王的龍嗣……”

太皇太后渾濁的眼珠轉了轉,似笑非笑:“你該見過你那小兄弟的……像不像……像不像你父王?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可惜,靖遠侯愚蠢,以為那個胡女跟慶王有染,未足月生下的……是慶王的兒子……”

趙殷的腦海中閃過慶王府中,那個姓陸的比自己年少一些的男人。

的確,那張臉……和畫像中年輕的父王十分相像。

原來那人根本不是靖遠侯的兒子,也不是慶王傳聞中與人私通生下的兒子,根本就是……

他的弟弟。

“你看,他有兵權,有慶王坐鎮,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