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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段時日他們雖然時常親近,卻幾乎都是在夜里的床榻之上,不曾在這樣的白日里,加上許博淵此刻太過輕柔,應周從那輕柔中感受到了一點別的什么,心里酥酥麻麻得癢,又有些不好意思,臉上開始發燙。許博淵含住他的唇,舌尖上裹著一股面粉味道,卻意外的甜。應周努力去回應他,許博淵手臂環住他的腰將他壓在廚房石墻上,一手護著他的后腦,逐漸加深這個吻,唇舌相接發出曖昧水聲,應周對體溫格外敏感,明顯感到許博淵身上的溫度逐步攀升,像一個巨大的暖爐,要將他從身到心全部融化。許博淵終于放開他,應周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許博淵英俊臉上也被他蹭上面粉,忍不住地想笑。許博淵挑了挑眉,“想笑就笑。”應周嘴角翹著,“我餓了。”許博淵埋首在他頸間,“我也餓了。”熱氣撲得應周發癢,卻不想躲開,應周說:“先吃飯罷。”許博淵忽然在他喉結上輕咬了一口,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應周渾身一顫,只聽許博淵嗓音暗啞壓抑就在耳邊,“想吃你。”應周張了張唇還未來得及說話,已經被許博淵再次堵上。這個吻熱切直白,狂風暴雨,瞬間侵占了應周口腔,許博淵勾住他的舌尖吸吮,將他口中唾液全部奪去,還有一些順著兩人唇縫間流下。身體緊密相貼,應周突然感到雙腿之間有硬物正抵著他,愈來愈大,還在膨脹,他并不陌生,但又覺得今日的許博淵和之前有些不同,更有一股侵略的氣息。許博淵突然放開了應周,拇指在應周下巴上輕輕一揩,幽深目光直視著他,在應周眼前伸出舌尖,將指腹上的晶瑩液體悉數舔去。“!”這個動作實在是……太、太太太……他說不出來,但總之實在太過令人臉紅心跳。許博淵低聲道:“應周。”“……”應周低著頭,唇上水亮紅潤。許博淵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到極限,再不發泄就要爆炸,很想就這樣直接把人抱到床上去,但又怕嚇到他,只能繃住最后一根理智之弦,問:“可以嗎?”應周被他的雙臂與堅實胸膛困在這一方小小天地之間無處可逃,腦子里一片混沌,卻突然想起他在秋水山那夜的夢境,夢中許博淵撐著傘問他,“許璃不可以,那我呢?我可以嗎?”應周張了張唇,卻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大概知道許博淵在問什么。“許博淵……”“嗯。”許博淵耐心等待著。應周忍不住笑了,“可以。”許博淵的吻又落了下來。兩人轉戰至內間里,許博淵將他整個抱起來,應周摟著他的脖子,許博淵拖著他的后臀,一邊走,一邊纏綿接吻,唇分開不到片刻又貼合在一起,應周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時候被放到床上的,許博淵將他按在柔軟被褥上時他終于回過一點神來,不安動了動。許博淵抽去他腰間束帶,“別怕。”“唔……”其實說不上害怕,只是有點緊張。動作間衣衫漸寬,應周躺在榻上,看著許博淵跪在自己身前扯去衣衫,露出底下麥色的肌膚,他身上肌rou現出明顯紋理,手臂、胸口、腰腹,皆緊致有力,應周一時目光閃爍,竟有些不好意思看。“應周,”許博淵道,“看著我。”應周目光有些游離,許博淵俯身壓下來,在他滾動的喉結上咬了一口,又撐起身體,與他四目相對。許博淵握住他的手按在胸口,低聲緩緩道:“應周,我生而為人,壽命短暫,給不了你太多,也不能將心剖給你看,唯有有生之年,傾盡我之所有愛你,護你。”他的手依舊握著應周的,帶著應周按在他皮膚之上,感受著那里蓬勃的心跳。應周胸口涌動的情緒無法形容,一時恍惚。他曾讀過看過許許多多人間話本,其中愛恨情仇,他不懂,只能見到一方為另一方掏心掏肺,赴湯蹈火,隱約明白愛是互相付出,但從未感同身受。而此刻許博淵宣誓一般的話語,令他心中升起一種熱切的想要奉獻自己的誠摯,迫切地想要為他傾盡一切,只要是自己有的,都奉獻給他。——原來愛是這樣的,在你愛上的那一刻起,你的一切就再也不屬于自己,恨不得掏心掏肺,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部獻祭給對方。從今以后我的所有心跳,我的三魂七魄,我的每時每刻,都與你緊密相關,再也無法剝離。作者有話要說: 傻周和老公在七夕那天相見,第一次開車恰好是平安夜,我也沒算過日子,竟然這么湊巧,是非常有緣分了。祝大家平安夜快樂,圣誕快樂,車在wb置頂自取,因為我發燒了,晚上沒辦法一一回復私信,介于最近的風頭,車保留到明天中午12點,12點后改私信發,謝謝大家。然后就是明天請個假,喝兩口粥都給吐了,明兒我得去掛個水QAQ謝謝支持,么么噠333第88章第八十八章最后魚湯熬糊了,應周累得不想動,許博淵煮了水餃,端來床邊喂他,吃過之后抱著他去后頭的溫泉里清洗。早晨本就起得早,又被這樣折騰了一番,應周困得不行,洗過之后便早早睡下,被許博淵抱著,睡得十分安心。半夜里,應周做了一個夢。夢里他又回到了冰封萬里的不周山,泡在后山冰湖之中,唯一一點光亮來自遙遠水面之外,隔著厚厚冰層遞減,至他眼中時已只剩下一點模糊光暈,在冰冷刺骨的湖水中異常溫暖。他向著那處伸出了手去,其實并沒有抱著能抓住點什么的希望,但一點金光忽然落進了他的手里。他抓著那金光到自己面前,攤開手,發現那是一條細小的龍,比繡花針大不了多少,在他手心上團成一個圈,龍目閉著,睡得正香。與許博淵劍上那一條很像。一覺睡飽,醒來后倒沒有太多不適,許博淵陪他吃了早飯,拿出一個藥瓶,問:“昨天有沒有受傷?我幫你看看。”說到昨天,應周的臉還是紅了一下,搖頭道:“無事,沒有受傷。”他好歹也是個山君,怎么會因為這種事情受傷。許博淵挑了挑眉:“真的沒有?”應周捂了捂發燙的臉:“沒有。”許博淵卻忽然將他抱起,放在床上,翻過身去,“還是檢查一下得好。”應周把頭埋進枕頭里,悶聲道:“真的沒有……”許博淵笑了笑,從背后擁住他,熱氣呼在他耳后,輕聲道:“害羞?”應周悶著頭不說話。“應周,”許博淵親了親他的耳廓,“我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