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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問:“山君為何如此問,可是昱王府有何不妥?”

應周又搖了搖頭,雖說竹瀾沒有惡意,但或許是受了李朗等人的影響,他不自覺地留了個心眼,沒有將許婧鸞的身份告知竹瀾,而是將話題扯到了襲擊許婧鸞的黑氣上,以徐姑娘代稱,把事情說了一遍。

那名黑衣人身上本來半分妖氣也沒有,應該是個徹頭徹尾的凡人,但從他身上出現的那團黑氣,又顯然不是凡人能夠施展出的東西。應周雖然認得不少妖怪,對妖法卻沒什么涉獵,從未見過這樣詭異的術法。反倒是竹瀾這樣常年待在人間的妖怪,或許能夠說個一二三出來。

竹瀾聽完應周的描述后沉吟了片刻,慎重道:“聽山君如此描述,倒有些像是詛咒之術。只是我對此類術法了解的也不多,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山君的忙……”

應周道:“你且說說你知道的。”

竹瀾點了點頭,又道:“山君方才說,那黑氣是從一名凡人身上出現的,出現之后那凡人便死了,與詛咒之術的條件倒是吻合了。我聽聞像是死靈、白骨之類的妖怪,經常會用這樣的術法,以生靈祭獻,來詛咒他人。此法可破開護身結界,取人性命于無形,惡毒非常,即使是我們妖怪,也避之不及。徐姑娘身上有金龍之氣護體,等閑妖怪根本進不了身,但若是通過詛咒,倒是能解決這個問題。”

應周捧著茶杯沉思。

那團黑氣一開始是沖著許博淵而去的,只是被許博淵身上的金龍之氣震退,才會進入許婧鸞的身體。照這樣看來,這個幕后之人的目標本來應該是許博淵,卻不想術法強度不足以破開許博淵的龍氣,陰差陽錯才會攻擊了許婧鸞?

——這樣解釋,似乎是合理的。

許博淵身上的金龍之氣是這人間屏障能否維持住的關鍵,若是許博淵出事,恐怕不用多久屏障就會碎裂,屆時又是一場人妖仙大戰,豈非恰好應了昆吾書上的預言,天地大劫,三界消亡。

然而不管事情原委是怎么樣,現在的當務之急都是救人。

應周問:“可有辦法破解?”

竹瀾道:“若真是詛咒,祭品已死,咒術入體,要破解恐怕不易。最穩妥的,應該就是找到下咒之人,從那頭解決了。”

應周嘆了一口氣,“這該如何找?”

正如李朗所說,京城人口眾多,找一個人等同于大海撈針。他能夠這么快找到許博淵,一是運氣好,二是因為許博淵身上有金龍之氣,十分顯眼。但這下咒的妖怪又不會在腦門上貼紙條,要如何分辨?

“但凡術法,發動起來都需滿足條件。施展詛咒之術最重要的一環便是祭品,下咒之人肯定要與其接觸才能在其身上留下法印,山君不如去祭品身上找一找線索?”

·

應周覺得,竹瀾的話很有道理。

這有道理的結果,便是他和小白一起爬了昱王府的墻頭,然而腳尖還未站穩,就被一股突然出現的金光砸了個眼冒金星。

一人一虎從兩個半應周那么高的墻上跌了下來,小白哀嚎一聲再次變成了貓,應周則以一個仰面朝天的姿勢落地,慘烈非常。

王府周遭的金色結界若隱若現,許是因為許博淵住在此處,這里的屏障比起籠罩人間的那一層完整了許多,被小白一闖,現出了形狀,整個王府圍得鐵桶一般,放眼望去,竟然沒有一絲縫隙。

應周摸著墻站起來,“沒想到這里的屏障竟然這么強,真是為難你了。”

小白四肢敞開攤成一張貓餅,虛虛叫了兩聲。

應周道:“不行,許姑娘情況緊急,我得在這里守著,不能回竹瀾那兒去。”

他們這一摔,雖然沒有上回從萬丈高空摔下時那么狼狽,但應周身上的衣服也臟了,發髻也摔散了,比起幾個時辰前他站在琊晏閣的臺上時那風華絕代的樣子,可以說是灰頭土臉。應周抱著小白,繞著王府走了一圈,繞至大門前時想了想,道:“我們在這里等罷。”

——不是他傻不會敲門,其實在爬墻之前他就已經試過了,只是敲了半天也沒人來開,只得作罷。

一人一貓背靠著身后的大石獅子底座,在門前臺階上坐了下來。

天邊外月明星稀,風中裹雜清爽夜露氣息,應周歪著頭,輕輕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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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既白時分,王府內院傳來一聲茶盞碎裂聲響:“既然脈象沒有任何不妥,為何阿鸞會吐血不止,會昏迷不醒?!”

被吼的太醫戰戰兢兢,半句話也答不上來。

許博淵一夜未睡,眼底青黑,臉上陰云密布,風雨欲來。

床上許婧鸞又是“哇”得一口血,旁邊侍女忙給她擦臉,然而擦得速度趕不上她吐的速度,床單早已染成了殷紅發黑的顏色。侍女端著干凈的水盆進來,沒過一會就端著紅的出去,如此循環往復已經折騰了一夜。太醫們灌藥扎針,能試的方法全都試了一遍,沒有半點作用。

許博淵沉呼出一口氣,閉上了通紅雙眼。

許婧鸞私自出府去琊晏閣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屢教不改。他雖是長兄如父,但也不可能真的拿根鎖鏈把人鎖在房間里不讓她出門。更何況許婧鸞總能找到辦法偷偷溜出去,爬墻,鉆洞,無所不用其極。其實到了后來,他的態度已經是睜只眼閉只眼,只要她不鬧出事情來,也不讓別人發現身份,就隨她去了。

好在許婧鸞尚有分寸,每次去都只是聽聽曲子,不過一兩個時辰就會自覺回來。漸漸的他就不去管束這件事,有時候知道了也裝作不知道,只是會偷偷派人跟在后頭保護她,有時候真的不知道,就在事后說幾句重話,實際的懲罰最多也就是罰她抄抄書。

他也知道自己對許婧鸞太多溺愛,但世上唯剩這一個血脈相連至親之人,能夠滿足她的,許博淵不想吝嗇。

“院正,”許博淵捏了捏發酸的鼻根,聲音沙啞粗礪,“直說罷,你們可還有其他辦法能試?”

院正年紀已過花甲,行醫數十年,也算得上一代圣手,他朝許博淵拱手,“世子,我等……我等才疏學淺,實在……”

許博淵站了起來,直接打斷了院正的話,大步邁出門外,“備馬,去琊晏閣。”

下人們先是一愣,隨后忙去準備。

郡主出事,世子這個時候要去琊晏閣,莫不是要去追究琊晏閣的責任?畢竟郡主是在從那里回王府的路上出事的,世子要尋琊晏閣的晦氣,也算是有理有據。

此時天不過微微亮,守門的小廝在打盹中被人推醒,醒來就看到世子一臉黑氣站在面前,差點沒嚇暈過去,忙哆哆嗦嗦挪開了門栓。

許博淵剛邁出門檻,就看到了坐在石獅子腳下縮成一團的應周。

那一瞬間,他很難描述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