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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沒烤焦,但是因為夏琮禮聊天太投入,所以沒留心注意手里的辣椒瓶不知道何時開口朝下。
現在,雞翅上面蓋滿厚厚一層紅辣椒粉。
林安枂快走到他們面前的時候,夏琮禮手一伸,辣椒瓶塞進了周啟丞手里。
周啟丞:“……”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夏總您可真機智呢……
☆、第48章
林安枂走到燒烤爐前, 看見紅炸天的雞翅, 立馬抬頭審視夏琮禮。后者倒是一點也不心虛, 氣定神閑地回視她, 眼皮子輕悠悠地一張一合。
散漫的神情似乎在說雞翅的事情與他無關。
而被甩鍋的周啟丞, 手里握著辣椒瓶,感覺像拿了火罐子一樣燙手。他斜眼,憤憤地瞥夏琮禮。等夏琮禮覺察到, 掀睫淡淡看過來的時候,他又認慫地收起幽怨的目光。
逼不得已背鍋承認錯誤:“嫂子, 真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把辣椒粉灑多了。和我哥沒有任何關系。”后面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
林安枂覷起眼睛,左右看夏琮禮和周啟丞, 最后一記銳亮的目光直徑打在夏琮禮臉上,說:“夏琮禮,我可都看見了啊。辣椒罐是你塞周啟丞手里的。”
怨屈被伸張,周啟丞心里可解恨了,一秒露笑, 欣喜道:“嫂子你真英明。你簡直是活菩薩轉世。”
夏琮禮:“……”
周啟丞平時不敢洗刷夏琮禮,這次好不容易逮著機會, 又火上澆油地說:“嫂子, 我哥栽贓陷害我的事情是小事情,最最最……最重要的是,我哥企圖欺瞞你,這對嫂子你是極其不尊重的。所以, 嫂子你必須好好管管我哥這種行為。”
夏琮禮:“……”
甩鍋不成,還罪加一等。
周啟丞捅完簍子,擼起一串烤串趕緊溜走。留下夏琮禮和林安枂兩人面面相覷,夏琮禮知道她喜歡吃土豆片,夾一塊遞到她嘴角。有討好求和的意思。
林安枂想到自己可憐的雞翅,臉一撇,哼哼唧唧:“不吃。”
夏琮禮耐著性子問:“那你要吃什么?”
林安枂重新看他,黑眼睫翹起,氣說:“我要吃你。”
這話……
雖說是罵人的話,但是,好像有點兒意思。
夏琮禮瞇眼睛。
琢磨兩秒后,他淡淡掀嘴角,又雅又痞,反問:“你要吃我?”
說著扔掉手里的夾子,修長的手指松開襯衣領口,身子故意壓下來。衣服紐扣已經解開兩顆,勁瘦凸.起的鎖骨若隱若現。
性感又勾人。
林安枂瞄了兩眼,偷偷咽口水。轉念一想,這大白天的,天高氣爽,惠風和煦。這男人到底在耍什么流氓呢。
她手抵在夏琮禮胸口:“夏琮禮,光天化日之下不許耍流氓。”
夏琮禮站她面前巍然不動。溫熱的呼吸撲在她臉上,挑眉稍:“是你說要吃我的。”
手上又開始解第三顆紐扣,眼底光絲晃動:“來吧,我等這天等很久了。”
這到底是什么腦回路。
林安枂一秒羞惱:“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夏琮禮故意逗她:“那是哪個意思?”
林安枂:“就,就,就……”
不知不覺就磕巴上了。最后發現百口難辯。她捶夏琮禮的胸口:“你別鬧了。沈星文他們還在呢。”
這道聲音很是嬌嗔。夏琮禮的心一秒柔成水。再瞅見她緊巴巴的小臉,這才慢慢站直身子,散漫地開始扣紐扣,舔唇笑得不行。
周啟丞一行人坐不遠處忙著吃烤串,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要是看到了估計又得鬧騰一番。
晚上8點,五六個人正經吃完晚飯后,夏安和夏枂的滿月宴才算圓滿結束,離開夏駿家的時候,沈星文叮囑林安枂:“周五3點,的試鏡別忘了哈。”
林安枂站大院門口,與她揮手:“知道了。你回家開車當心點。”
“好勒。”
林安枂又向許立希和蘇承揮手:“你們下次再來玩啊。”
許立希和蘇承坐同一輛車,異口同聲回:“好。”
周啟丞和夏琮禮說了幾句話也開車走了。
關門的一刻,院子里終于安靜下來。鬧騰一天,林安枂酸軟地靠在大院門上,眼神無光,全身上下都寫滿三個大字。
不想動。
夏琮禮倚在另一扇門上,雙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看林安枂。看她要在這里發呆多久。
夜幕里,月明星稀,院里暈黃的燈攏在兩人身上。
這畫面,溫馨又祥和。
3分鐘過去,林安枂硬是像狗皮膏藥一樣黏在門上,一動不動。
夏琮禮終于憋不住了,伸手,提起她后勁勺的衣領子,像擰小狗一樣。問:“這是不走了是不是?”
林安枂以烏龜的速度點頭,說話聲拖拉:“嗯……不……走……了。”
夏琮禮覺得簡直好笑:“行,你不走,那我抱你走。”
林安枂立馬精神了,忙拒絕:“我…我自己走。”
可是已經晚了,夏琮禮彎身把她攔腰抱起,提步往別墅走。
寧靜的夜空下。
女人在男人懷里不停撲騰。
又傳來一陣嬌羞的罵罵咧咧。
“夏琮禮,你摸我哪里啊?”
“啊啊啊,夏琮禮,你個臭流氓。”
“夏琮禮,你的手再亂動一下試試。”
“夏琮禮,你故意到處亂摸的對不對?”
“嗯。”
最后是男人淺笑的回答。
天上皎潔的彎月在這一刻似乎更彎了,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兩天后。
沈星文的車子停在夏家門口。
“滴滴滴滴……”她按喇叭催促林安枂。
別墅里。
林安枂站在玄關門口換好高跟鞋。出門的時候吩咐李阿姨:“阿姨,我可能要晚一點才回來,如果寶寶們有什么事情你就給我打電話。”
李阿姨站在樓梯口,懷里抱著夏枂回:“太太,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枂枂小姐和安安小少爺的。你快去吧,你這都耽擱好幾個小時了。”
自從林安枂生產后,李阿姨改了對林安枂的稱呼。因為現在家里還有一個更小的小姐,那便是夏枂。
“那行,我走了啊。”林安枂最后招呼一聲出了門,上車的時候。沈星文一臉焦灼:“祖宗。你看看時間,現在都已經5點了。”
林安枂系上安全帶,心里也著急:“我知道,我本來3點就準備出門的,但是安安和枂枂哭得厲害,我哄了他們兩個小時,現在才得以脫身。”
沈星文長嘆一口氣:“以前僅僅是你一個祖宗,我都腦袋痛,現在又多出安安和枂枂這兩小祖宗。我簡直要奔潰掉。”
緩了會兒,又惆悵地說:“這開車過去還得接近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