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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在自己身后,可他已心灰意冷,懶得再和歐陽凌糾纏,并沒理會身后的人。周秦剛喘完氣,站直了身體,忽的感覺有人在身后抱住了自己,這種情形太熟悉了,不由地身體一僵,“你——”身后的人將下巴輕輕支在周秦的肩上,臉頰輕輕磨蹭著周秦的頸窩,輕輕說道:“別動。”周秦忍不住朝無際的黑幕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人又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這時候還走什么溫情路線?無奈歸無奈,見識過歐陽凌的厲害后,周秦很明白這人越是平靜越是危險,所以萬不能在這人發(fā)神經(jīng)時輕舉妄動。過了許久后,周秦似乎明白過來,用手肘輕輕往后頂了頂,輕輕說道:“我知道你死得不甘,但是人死不能復(fù)生你說是不是?現(xiàn)在麗媛死了,殺你的人也死了,你的仇也報了,你就該安安心心去投個好胎。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冥界投胎的名額是很有限的,去晚了可投不上好胎了。”周秦在一旁碎碎念,身后的歐陽凌靜靜抱著他,始終沒有表態(tài),也不知有沒有被周秦的話打動。周秦知道歐陽凌不會害自己,但自從歐陽凌出現(xiàn)以來,周秦很多時候卻也不理解他的做法,比如此刻把自己囚禁在這不見天日的鬼地方。也許是太孤單了吧。“小啞巴——”想到此,周秦輕喚歐陽凌的外號,明顯感覺到身后的人微微一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你安安心心到地府投胎,前塵往事就此忘了吧”“不會忘。”歐陽凌收緊手臂,深深吸了口周秦身上熟悉的味道,“我們注定要在一起,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冥界周秦不知道自己在這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呆了多久,只記得歐陽凌時常來給他送飯,然后再陪著自己坐一會兒,很多時候兩個人只是并排躺在地上,并無任何交流。面對囚禁自己的人,周秦又怕又恨,卻無計可施。“你來了?”望著在燭光的籠罩中緩緩走來的身影,周秦問道。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周秦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依賴起歐陽凌這個黑暗中唯一的寄托。“嗯”歐陽凌輕輕點了點頭,將手里的食物遞給對面的人,“餓了么?”——“廢話!”一把奪過食物后,周秦一屁股坐到地上,狠狠卸下一只雞腿就往嘴里塞,無視對面那人隱隱的笑意,兩三口就將雞腿兒啃了個干凈。“慢點吃,這些都是你的。”歐陽凌蹲在周秦身旁忍著笑意,拭去周秦嘴角邊的油漬。“你還說呢!”周秦忍不住白了對面的人一眼,咬牙切齒地瞪著對方,“每天才吃一頓,是個人都得餓死!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肯放我出去?”歐陽凌在周秦對面緩緩坐了下來,并未打算回答周秦的問題,只問道:“你就那么想離開?”“你……”周秦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失神地盯著歐陽凌落寞的神情,他眼里的孤寂似乎已經(jīng)積聚了幾千年,不是自己可以化解的。兩人沉默地待了一會兒后,歐陽凌嘆了嘆氣道:“我要走了”“要走了?”周秦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過了一會兒急忙問道:“你什么時候再來?”。周秦發(fā)現(xiàn)自己如此渴望再見到歐陽凌,甚至現(xiàn)在就不想讓他離開自己。“很快就好了”歐陽凌還是沒有回答周秦的問題,丟下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就消失了。“……”看著又瞬間消失的身影,周秦一陣莫名其妙,朝著前方大喊,“喂!你什么意思?”喊聲在黑暗中依然沒有回音。“……該死的歐陽凌”周秦?zé)o力地癱坐在地上,“起碼要告訴爺爺我……廁所在哪兒呀……不知道人體的新陳代謝原理嗎?”越憋越急,越急越難受。蠟燭已經(jīng)被歐陽凌帶走,周秦急躁地在原地踱步。“嘻嘻——”黑暗中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周秦豎起了耳朵,本該讓人毛骨悚然的輕笑聲卻讓周秦精神一振,這聲音他太熟悉了!“嘻嘻——”那笑聲越來越近,“鬼叫什么呀?大老遠(yuǎn)的就聽見你的奪命絕叫了。”“劉曉敏——”周秦朝聲音傳出的方向走了幾步,一個光點亮起至漸漸放大,那熟悉的紅衣身影漸漸清晰。周秦欣喜地走上前,一把拉住劉曉敏的手腕,激動到語無倫次,“來了,你怎么,太好了!”“嘻嘻,總算找到你了,周秦。”劉曉敏將手中的燈籠舉高,紅色的紙燈籠發(fā)出的紅光將兩人籠罩。望著從頭到腳都紅彤彤的人,周秦此刻覺得劉曉敏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女人,“你怎么找到我的?”“我當(dāng)然有辦法,我之前偷偷在你身上中了咒,你在哪兒我都能感應(yīng)到。”劉曉敏一臉嘚瑟,臉上恨不得寫上幾個大字:快表揚我吧,快夸獎我吧。周秦挑了挑眉,一臉懷疑道:“那怎么現(xiàn)在才來?”“……”劉曉敏一陣語塞,嘴巴張張合合幾次后,兩眼一瞪,“我能找著地兒就不錯了,啰嗦什么呀!”周秦本無責(zé)怪劉曉敏的意思,順勢說道:“是是是,謝謝女王大人來解救小的。”劉曉敏也不回答只輕哼了一聲。周秦見劉曉敏并無怒色,忙問道:“您老人家知道怎么出去嗎?”,救星是不能得罪的。“當(dāng)然,jiejie我是誰啊?”劉曉敏得意地?fù)P了揚下巴,“跟我走吧”劉曉敏也不拖延,提著燈籠帶著周秦往前走。周秦小心翼翼地跟在劉曉敏身后,這條路他曾經(jīng)試著走過,但很快就因為懼怕前方的黑暗而止步。兩人一路緩慢的前行,四周除了劉曉敏手里燈籠的紅光,還是漫漫無際的黑暗。走了約摸半個小時,周秦有些急躁了,扯住劉曉敏的裙角,道:“我們都走了好一會兒了,怎么還不見出口?還要走多久才能出去?”被周秦這兒一說,劉曉敏也開始思索起來,疑惑地環(huán)顧四周:“嘖,怎么回事?明明是這條路呀,我剛剛來的時候走了幾分鐘就找到你了,怎么這會兒怎么也找不到那扇門了?”“門?什么門?”周秦在這里呆了這么久,竟不知這里有扇門。既然有門,那這兒豈不是個居室?……這房間該有多大。“就是個很大的門,我就是從那兒感應(yīng)到你的,然后我就進(jìn)來了。可能是我記錯了路線,我們再找找吧。”劉曉敏不敢多想,忙帶著周秦往另一個方向走。周秦點點頭跟上,除了跟著劉曉敏走,他也沒別的法子了。兩人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周秦實在無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劉曉敏說著話,“我失蹤了多久?”“3天了”“3天?”周秦以為自己起碼呆了一個星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