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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酒杯拿在手中,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好在反應快,她笑了下:“那我自己喝了,但這杯酒還是要敬陸總。”得體又聰明。
陸南渡點了下頭。
中途這個小插曲很快被忽略,氛圍馬上又融洽起來。
這頓飯將近凌晨才結(jié)束,一場飯局結(jié)束喝倒一大片,各家助理攙扶自家總裁離開。
飯局上佟蕓讓江汐去打招呼,江汐自然沒聽佟蕓的話。而佟蕓今天主要帶她混個臉熟,雖然說讓她過去打招呼,但江汐不去她也沒強制。
江汐只喝了點酒,很清醒,佟蕓開車更是沒喝酒。
下樓的時候佟蕓問:“開車過來沒?”
電梯紅色數(shù)字遞減,江汐視線從上面挪開:“沒。”
“那順路送你回去吧。”
電梯到達一層,佟蕓先一步走出去:“去門口等,我去停車場取車。”
凌晨空氣寂寥,一入夜涼意更甚,一陣風吹過,江汐又清醒了幾分。
雅軒閣對面一條江,江那邊一盞盞路燈模糊成光圈。
江汐沒注意到江邊停著的一輛紅色法拉利。
法拉利主駕,沈澤驍一邊手搭車窗上,若有所思看著雅軒閣門外的女人。
女人很瘦,也不能說瘦,只能說rou長對地方,身段很好。
她似乎有些無聊,踢了下地上石子。
沈澤驍目光從江汐身上收回,問副駕的陸南渡:“你讓我停車就為了看這個?”
陸南渡沒理他。
沈澤驍又回頭去看:“長得挺好。”那晚id酒城見過一次后就記住了。
“比身邊那些小明星漂亮。”
陸南渡沒什么表情,一個眼風緩緩掃了過去。
沈澤驍笑了:“cao,你別擔心,我不打她主意。”
陸南渡懶得理他。
不久一輛車過來,江汐上了車。
直到車轉(zhuǎn)彎只看到車尾燈,沈澤驍問:“你來真的?”他就沒見過陸南渡有這么小心翼翼的時候。
陸南渡沒回答他問題,有點不耐煩,皺眉扯了下領帶:“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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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城市依舊燈火輝煌,一座不夜城。高架橋回環(huán)曲折,路燈亮如晝,車流疾速行駛。
佟蕓車行駛在高架橋上,江汐降了半邊車窗。
“今晚別家藝人識趣又懂得圓場,以后多學著點,”職業(yè)原因,佟蕓大部分時候正經(jīng)嚴肅,“你已經(jīng)出道兩年了,有些東西不用我反復教。”
江汐懶懶靠座背上,風打在臉上。
幾秒后應聲:“知道了。”假的。
佟蕓也清楚江汐只是話過嘴,并不會長記性,兩年來就沒見她長過記性。
“如果今晚是你敬酒,”佟蕓語氣閑散卻篤定,“陸南渡會喝。”
江汐原本悠閑看窗外,幾秒后頭轉(zhuǎn)回來。
佟蕓從容不迫開車,沒看她:“你和陸南渡認識吧。”
江汐又轉(zhuǎn)頭看窗外:“你想多了。”
“江汐,”佟蕓說,“眼神騙不了人。”
深夜太多清醒人,暗夜里的孤魂野鬼,江汐瞞不過佟蕓這個清醒人。
柏油路面快速倒退,她垂眸,沒再否認,也沒問佟蕓怎么發(fā)覺的。
佟蕓卻說:“進包廂那會兒你們對視了是吧,他看你的眼神不對勁,跟看別人不一樣。”
當時兩人對望不過一秒之間,時間很短,江汐沒想佟蕓是從這時候看出來的。
她笑了下:“不愧是佟蕓姐。”不然怎么爬到今天的位置。
佟蕓車開下高架:“現(xiàn)在想跟陸南渡攀上關系的人多了去了,但他真正看入眼的沒有幾個。”
她側(cè)頭瞥了眼江汐:“你算一個。”
江汐沒說話。
佟蕓也沒再說下去了,點到即止。
很快到江汐家,佟蕓在小區(qū)門口放她下去:“最近別太散了,在給你談個資源,如果談妥的話馬上又要開工了。”
江汐至今能接到資源,還靠她那張臉。
可能因為這張臉的原因,公司才一直沒雪藏她。
“知道了。”江汐說完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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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利馳騁在機場高速上。
沈澤驍看了眼時間:“一點,卓培應該到北京了。”
沈澤驍和卓培是發(fā)小,兩人和陸南渡關系要好,三人經(jīng)常混在一起。
卓培兩個月前去國外出差,今晚回國。陸南渡今晚參加飯局沒帶助理,是因為和沈澤驍要過來接卓培。
到機場后沈澤驍車停外邊,給卓培打了個電話。
那邊很快接聽,沈澤驍問:“哪兒呢?”
卓培說在等行李,問他位置。
沈澤驍說:“我們就在機場外邊,紅色法拉利。”
“又買車了?”卓培問。
沈澤驍開玩笑:“這不錢燒得慌。”
十分鐘后卓培從機場出來,男人一身長風衣,五官立體,氣質(zhì)溫潤儒雅。
擋風玻璃后的沈澤驍跟陸南渡說:“卓培這款的果然都有出息,你那助理不也這類型。”
沈澤驍指的秦津,問陸南渡:“像不像?”
陸南渡一路上話不多:“不像。”
卓培氣質(zhì)相比秦津冷,也要矜貴一些,畢竟從小世家出生。
卓培行李箱放進后備箱后上車,問副駕上的陸南渡:“今晚不忙?”
陸南渡側(cè)頭瞥了他一眼:“還行。”
卓培笑:“難得有不忙的時候。”
沈澤驍已經(jīng)啟車:“哪叫不忙,剛從飯局上過來的。”
卓培瞥他:“你也去了?”
沈澤驍:“cao,別抬舉我了,我去的話飯局準保變成夜店現(xiàn)場。”
副駕的陸南渡悶聲笑了下。
卓培也笑,他問陸南渡:“最近有合作?”
陸南渡一邊手搭車窗上,看向窗外:“也不是。”他沒準備多說。
旁邊沈澤驍皮癢:“哪是談什么合作,他是去見女人。”
卓培挑眉,饒有興致,他已經(jīng)很久沒聽說陸南渡有花邊新聞:“女人?”
陸南渡懶得理他們。
沈澤驍撇過頭:“還是那款,仙女系的。”
陸南渡嘖了聲,側(cè)過頭:“你煩不煩?”
沈澤驍欠揍道:“我是真有夠煩的。”
卓培說他:“我看你是真皮癢了。”
發(fā)覺陸南渡不太喜歡提這個話題,沈澤驍也沒再提了。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說著,徑直去了會所。
今晚沈澤驍沒喊上其他圈子的人,就他們?nèi)齻€聚聚,服務生對他們不陌生,見這幾個公子哥來了熟練給他們安排包廂。
三個人中陸南渡和沈澤驍酒量不錯,卓培不太能喝,只喝幾杯。
陸南渡今晚話不多,都是沈澤驍和卓培在說,徹宿沒睡。
天微亮的時候,陸南渡撈過沙發(fā)旁邊西裝外套,起身。
沈澤驍仰靠沙發(fā)背上,看他:“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