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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書]非常態穿越報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沒說明細節緣由。

紀潛之面上失望,傅明只做看不見。他拿好竹筐,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道路兩旁有賣糖人的,有吆喝彩球毽子等小玩意兒的,還有表演雜耍的。個個有趣,處處熱鬧。紀潛之跟在傅明身后,目光不由得被吸引了去,腳下步伐也逐漸慢了下來。等傅明走出去老遠一段路,回頭一望,他那小師弟還沒跟上來呢。

真是小孩兒心性。

傅明心里想著,停下腳步等了一會兒。當紀潛之磨蹭著過來了,就說:“如果有喜歡的東西,可以買?!鳖D了一頓,又補充道:“不要太貴?!?/br>
聽聞此話,紀潛之先是高興了一下,緊接著搖頭,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傅明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但紀潛之已經拽住了他的手,不再看周圍的熱鬧。

“我們回去吧,師父在等?!?/br>
也罷。傅明沒有強求,和紀潛之一路出了集市,沿著來時的路回去。在傅明看不到的地方,紀潛之暗自摸了摸藏在胸口的幾枚銅錢,露出少年老成的嚴肅表情來。

如果傅明能對紀潛之更了解一點,就該知道紀潛之對待錢財無比珍重,不愿亂花一個銅板。不是因為愛財,或是吝嗇,只是在他短暫的人世經歷里,過于深刻地體驗到了錢財的重要性。

可以填飽肚子,可以得人尊重。甚至可以買賣人的性命。

所以決計不會浪費師兄賣掉蘆花雞的錢,也不愿輕易花掉師父給的心意。半面崖的日子過得清苦,更應當精打細算。

紀潛之的心思,傅明并不清楚。

村鎮離得遠了,那些嘈雜的人聲也漸漸淡了,他們又處在相互無話的氣氛里,無趣而安靜。

再次路過茶鋪,傅明決定進去歇腳。時間已過正午,兩人都有些餓。

店小二給他們找了個邊角位置,手腳麻利地倒好茶水。傅明按著店里招牌隨便點了兩個清淡小菜,便坐著慢慢喝茶。

茶是劣茶,喝著一股土腥氣。但傅明并不介意,只管一口口啜著,權當消磨時間。

這會兒客人不少。看身上行裝,有些是趕集的村民,而有些則是過路的江湖人士,三三倆倆聚作一堆,吵嚷笑鬧。其中最惹眼的,是坐在傅明左側的一桌人,舉止粗獷,衣衫不整,明顯是喝過了頭。這幫人互相扯著嗓子亂說些渾話,興致高昂之處,嗓門兒蓋過店內所有聲音,所講內容清晰可聞。

“名門正派……名門正派沒有意思!老子寧愿在衍武幫喝酒吃rou,也不想去那北霄派做個規規矩矩的小秀才……”

“只怕你想去,人家也未必看得上咯!”

店里爆發一陣哄笑。

“北霄派哪兒是我們此等人能進去的……不論武林這些數一數二的門派,就說現在新出的幾個,萬鐵堂,一指紅,也風頭漸盛……”

接下來的話,便都是細數各家門派長短了。

傅明喝完一杯茶,又給自己續了一杯。他的視線無意識地掃過店內每一樣物件,從帳臺到酒缸,再到客人胡亂堆放在地上的武器行囊,最后落在紀潛之身上。這孩子端端正正坐在凳子上,由于身高不足,雙腳都懸空著。破舊得磨掉了后跟底的草鞋,松垮垮掛在腳上,露出一排青腫腳趾。

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受的傷。

“您二位的菜,久等……”

小二高聲吆喝著,飯菜上桌,打斷了傅明的思緒。師兄弟二人拿起筷子,開始默不作聲地扒飯。周遭鬧哄哄的聲響,于他們沒有半點關系。

直到一個尖細高昂的男聲,刺破了這片屏障。

“現在說的幾個門派幫會,又怎比得過當初洛青城的紀家?”

傅明手上動作一頓,繼續把青菜夾到碗里。

“紀家雖說無門無派,但江湖上誰敢小瞧半分?論俠義,論財力,紀桐都是響當當的人物,何況又使得一手好劍,連北霄派的掌門也稱贊有加……可惜鑄下錯事!”

另一個粗嗓子的聲音加了進來,含混不清,醉意十足。

“什么錯事,分明是貪念作怪,才偷了夏川閣的秘傳心法,還殺死了老閣主!結果走火入魔,連自家妻子都不識得,發瘋殺了全家,只好以死謝罪!所謂俠義之輩,也不過如此,終究得了報應。”

“知人知面不知心,也就是他偷心法這事兒敗露了,誰知道還有沒有做過其它勾當?反正死無對證……聽說他家兒子倒是沒死,逃了出去,也不知現在如何……”

聲音逐漸低了下去。

傅明看了一眼紀潛之。后者僵直著身子,一動不動,臉上血色盡無。捏著筷子的手指,因過于用力而泛出了青白。

也許他應該說點兒什么。雖然不明內情,也能講些寬慰的話。

但傅明張了張嘴,無法發出半點兒音聲。他的心里空蕩蕩的,擠不出任何真情實感的言語。

飯畢,傅明叫來小二,結了飯錢。兩人一前一后,離開茶鋪,重新回到大路上。向來沉默的氣氛里,摻雜了些難堪、憤怒、悲哀以及其它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傅明覺著喉嚨不太舒服。仿佛有一團輕飄飄的霧氣從氣管往上蔓延,堵在咽喉里,出不去,下不來。若要仔細追究,又什么都感受不到。

莫名有點煩躁。

行至山腳。傅明停下來,蹲下身子,背對著紀潛之。

他沒吭聲,但紀潛之很快理解了這一動作,順從地趴到師兄背上,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

傅明直起身來,背著紀潛之上山。

太陽還很烈,明晃晃燦爛的光線鋪滿天地,灼烤著傅明的皮膚。熱氣好似天羅地網,細細密密地滲透進毛孔,筋脈,直入肺腑,叫人無處遁形。沒有風,一切都是靜默的,窒息的。仿佛山鳥失去啼聲,蚊蟲無法嗡鳴。

在令人難以忍受的寂靜中,他聽見耳邊有極其細微的抽泣聲。

“父親生性正直,從小教導我要心懷坦蕩,做個光明磊落之人。”

紀潛之低聲說道,稍顯單薄的聲線里帶著不可抑制的顫抖。

“他生前最見不得我做錯事,哪怕撒個小謊,饞嘴偷吃一口云片糕,也要罰我站上半天。有時我撐不住,父親就陪我一起受罰。他說,無論世人如何,自己要活得無愧于心。他最看重俠義之道,又怎么會偷竊別人的東西呢?”

有溫熱的液體落在了后頸處,肩膀附近一片濕膩。傅明向上托了托紀潛之的身體,抬頭望向前方。半面崖上郁郁蔥蔥,野草樹叢覆蓋了大半山體。再往前,可以瞧見半山腰的古舊宅院,藏在深淺不一的綠意里。

“偷心法的人不是父親,那天晚上殺人的也不是父親,就算天下人都這么說,不是就不是。”

紀潛之用力抱緊了傅明,聲音低啞,吐字清晰。

“那不過是個與父親容貌相似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