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色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的宴席,請的賓客,不拘官職家世,只要入了周重道的眼,誰都可以拿到那張請柬。

雖說頂著個賞舂游玩的名頭,實質上世人都覺得能成為周重道的座上賓,其中定是另有深意。有好事者,將每次攝政王宴請的賓客都整理出名單,供人議論分析,與朝局竟也能拐七拐八聯系起來。

今年舂天最引人注目的,無疑就是窮鄉僻壤來的賀蘭謹。

賀蘭謹穿了身碧色,一進了園子,就惹人頻頻回頭一京中這兩年尚綠,膚色白的年輕人穿綠,最是鮮亮。他修長白皙,穿著時興,又比紈绔多一分文氣,和許多中年發胖的同僚比起來,自然十分耀眼。

周重道坐在亭中,召了賀蘭謹上來,要他謄寫今日眾人的詩作。

侍從己經布置好筆墨,賀蘭謹沒有推辭,側身在周重道身邊爽快坐下,開始謄詩。

周重道握著半杯殘酒,眼神就凝在賀蘭謹的指尖筆尖,拔不動了。

曾有許多次。淳徽這樣寫字,他在一邊玩,玩累了就趴在一邊,看淳徽的筆尖如何優美地游動。

狼毫菜韌,掃過的仿佛不是紙張,而是他的心尖。

他知道他是魔障了,然而無法可想。他活到這個年紀,己經深知自己的脾性——一旦對什么事著了魔,不瘋個過癮,是不會那么輕易走出來的。

死人決不會復生,但他可以假裝相信這件辜。

如同戲中事,情之所至,生可以死,死可以生。他只要時時刻刻牢記,就當這是在臺上唱戲,也沒什么不能玩的。

賀蘭謹抄好了一篇富麗的駢文,一抬頭與周重道目光相揸。周重道來不及躲閃,兩人竟呆呆地互相看著。

“殿下,”還是賀蘭謹先回過神來,“這幾份己經謄好了,請殿下點評。”

周重道好久不曾這樣失態,裝模作樣啜了一口酒,才放下酒杯,接過賀蘭謹奉上的詩文。

今日宴會共四十九人,作詩五十三首,賦十二篇,有三人白卷,被罰得酩酊大醉。賀蘭謹也做了一首五言,僅稱得上整齊,不算文采斐然。

周重道將這些詩文全看了一遍,評了一二三出來。賀蘭謹的詩作在中下水準,是意料之中事。能臣之中很少有詩詞大家。何況淳徽當年也沒怎么認真學作詩,他們的父皇和老師都說,皇帝若太熱衷詩詞樂器,對朝政來說,并不是好事。

周重道一想到這點,就覺得賀蘭謹那首敷衍的破詩看著也十分順眼了。

風來堂的酒宴一直持續到夜半。

周重道早己乘車回了內城府中,與他同車而歸的是他的新歡賀蘭謹。

說是新歡,周重道還沒想好怎么下口。

他今天酒喝得并不多,但心中沉了太多事,只覺好久沒有這樣亟需別人的撫慰了。

于是在車中有一搭沒一搭地與賀蘭謹閑話。

問他來京中這段時日,可有參觀京中風物?

賀蘭謹面色沉靜,回答大方,說道:“只去了定國寺和松園。定國寺自從前朝建德年間遭火災之后,一直在陸續修整,直到去年年尾才徹底完工,難得進京一趟,自然要去觀賞。”

周重道心中又是一跳一真是見了鬼了。賀蘭謹每件事情都能踩在點子上。

定國寺是在他父皇時候燒毀了幾乎一半。作為歷經千年的古寺,定國寺不論在國中還是京中都地位超然。修整一辜持續十幾年,到淳徽駕崩時候,仍未完畢。

淳徽病重時,周重道曾去過定國寺為他祈壽,那時候前大殿在描金作業,許多佛像還未修繕完全。后殿才剛開始修葺斗拱。回來后,淳徽問起。周重道便說他愿再送百斤金粉給定國寺,催促定國寺盡快完工。

淳徽搖搖頭,說:“凡事都要順其自然才好……要我倒愿意看看此時的定國寺。”

周重道立刻想了個好辦法:“我命畫師去畫下來。將定國寺的制式和此后的修葺過程都繪成畫冊,如此可長久留存。”可惜淳徽病得太重。這本畫冊才起了個頭,他就看不到了。

周重道每每路過定國寺,總會想起那一日他跪在面相安寧的佛前,心中空空蕩蕩,仿佛從未生過一絲邪念。陽光透過窗欞,光亮中佛香裊裊。

“定國寺如何?”周重道問賀蘭謹參觀的感想。

賀蘭謹坦言:“宏麗偉壯,國中恐怕再沒有能媲美的。唯一一點不足,就是太新了。”

這本是一句廢話,因火災重修的大殿,豈有不新之理?

周重道忽然溫柔起來,也問了句廢話:“新有什么不好?”

賀蘭謹答得也像謎語:“新舊本身并沒什么不好。只可惜定國寺的新是無可奈何之事。”

第4章肆

周重道不再說話,等到了王府,他就叫賀蘭謹去他常住的持清院。

他換了身衣服,過來就將賀蘭謹帶到內室。宮人在他回來之前早就收拾好了。他慣會享受,在庭院后面砌了溫泉。

賀蘭謹這時候才猶豫起來,微笑道:“與殿下共浴,恐怕唐突。”

周重道是才著迷的時候,賀蘭謹說什么他都不會生氣,只覺得十分好笑。

他不說話,只是看了眼賀蘭謹,便讓宮人為他脫衣。

在周重道身邊服侍的宮人,早己見怪不怪,一個個守口如瓶,嘴踉鐵打出來的一樣牢靠。哪怕他真把淳徽帶到床上,這些宮人也不敢吐一個字出去。

何況這會兒周重道要睡的只是一個小小的地方小官。

周重道除了衣服,赤條條走到賀蘭謹面前。

“下去吧。”他吩咐宮人。六個宮人退了出去。

賀蘭謹垂著頭仍是無所表示,旣不說話,也不去愛撫,仿佛打定了主意,決不先動一步。一雙眼睛似乎十分無辜地看著周重道。

十分的高明。

周重道很贊賞。

他轉到賀蘭謹身后,為他脫下外衣,然后是內衫。賀蘭謹像怕冷似的突然縮了縮肩膀。

“唉!”他終于說出了兩人衣衫盡褪后的第一句話,那語調說不出是傷心還是滿足。

周重道低聲調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該知道這事情無可轉圜了。”

賀蘭抬起頭看這才與周重道直視:“殿下果然是雷厲風行。”

兩人下了水。水溫正好十分舒適。周重道低聲道:“第一次?”

賀蘭沒吭聲。

周重道越發憐愛他起來,吻了吻他瘦削的肩膀,低聲道:“穿著衣物還瞧不出來,這樣看……你也太瘦了。rou都到哪里去了?”

賀蘭慢慢深呼吸幾次,這才漸漸放松下來。

賀蘭兩條長腿,在溫泉水中劃了劃,氤氳水氣中,只能看到水波下的輪廓,像魚尾一樣優美,周重道己經忍耐不住。

賀蘭咬住嘴唇。

“殿下……”賀蘭的聲音有些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