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的糖,甜蜜的快感,甜蜜的男人……男人粗大堅硬的rou柱裹上一層蜜汁?!耙詥幔俊?/br>“嗯?!痹律駨堥_漂亮粉嫩小口毫不猶豫地含住猛吸,男人被吸的一抖。兩個人倒貼著互相吮舔著彼此的下身,koujiao的快感強大而體貼,火熱,濕潤,激烈,舒爽。“唔……唔唔……”月神含著男人巨大的性器呻吟,一直插入進喉嚨的最深處,品嘗著糖的甜度與男人的堅硬度,那是味覺與觸覺交合的一種奇妙巨烈快感,而且自己下面男人濕潤的嘴唇,帶著無限愛惜地都要將他全身羞恥的部位舔化掉了。含著男人的粗大忍不住就達到高潮,唔唔地含混不清地呻吟著射精,男人掌控他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月神繼續(xù)伸著小舌為男人服務,因為男人性器巨大的緣故,他小小的口唇難以承受下,所以盡量張開嘴吮吸,這種因為小巧的口腔帶來的緊窒快感,讓男人銷魂之極。可是月神畢竟沒有做過這種事,口技生澀,純潔的他從來沒學過這種用嘴取悅男人的本事,有幾次竟然咬到允禛。“用口吸?!蹦腥酥笇?。月神粉紅干凈的口唇含住只是吸。“別用牙齒,用舌頭?!?/br>月神伸舌頭舔嘗。雖然還是不得竅,但月神清純漂亮的臉孔實在是太美了,光是視覺看著就是一種巨大刺激。而且他的口內(nèi)含著猙獰粗大,青筋突暴的丑陋器官的模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那是羞恥與美麗的極限組合。男人終於爬升上高潮的頂點,一噴而射入月神的口中。“啊嗚……”月神抱怨地吐舌頭咂嘴,因為插得太深的緣故,jingye已經(jīng)在喉嚨處被他全數(shù)吞掉咽下。“嘗嘗你男人的jingye也不錯。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痹识G安慰的理由莫名其妙。月神心想你確實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人類的第一個。不知不覺對他產(chǎn)生了依戀,看見他,就覺得激動和安慰,想要和他永遠在一起,和他在一起zuoai做的事。這是不是就是人類所說的“愛”呢?天神之間沒有這種東西。只有認識的平淡交情。天界不許天神來往過於親密。沒有這種深厚到想要噬咬霸占對方,卻又舍不得將他咬碎的感情。“我怎麼感覺……”月神坐在男人結實的腹肌上,有點迷惑,張著清凈如泉的眼睛。“……?”“跟你在一起,都不愿做神仙了?!?/br>“……我也是?!?/br>“你又不是神?!?/br>“……”男人沈默良久,“月不做神好嗎?就一直在凡間人世,和我快樂生活如何?神墮5[豔情]【五】“不做天神我會老!”月神最愛美貌,“神很潔凈,不食五谷雜糧,只飲風露,我要渾身干凈馨香!”月神還很潔癖。男人看著他半晌,將他摟在懷中,暗自希望他永遠尋不到“黑夜之心”。那麼天地間最漂亮最純潔最風情萬種的月神就能依伴在他身邊,與他歡愛終老。……“要找‘黑夜之心’嗎?”允禛還是決定關切地問詢幫助。雖然有違內(nèi)心,但坐視不管“心上人”的難處,不是男人作風。“我曾問過‘創(chuàng)世之神’,如何才能找到‘黑夜之心’,他說我命中必有此劫,機緣可遇不可求,要我安心等待。”月神看起來也毫無辦法,所以也并不十分著急。何況現(xiàn)下正是與這個男人情濃意切之時。他是心境平和的神,凡事講究順其自然,不會強求急迫。月神剛說完,就被男人用嘴深深堵住口舌,強壯的手臂緊緊勒住他腰身,他渾身酸軟伏貼在男人懷中難以動彈,只是仰著細白如美瓷的脖頸與男人深吻,唇舌絞纏。“四哥好興致!”突然一把洪亮深厚的聲音響起,月神在男人胸膛里被嚇得一抖,然後被男人大手安撫住握了握胳膊安慰。主要是來聲太過突然。允禛放開月神,他對月神以外的人一向寒冷,可是在聽到這樣打攪又突兀的聲音以後,這次卻竟然一點也沒生氣,反倒微微一笑,貌似來人和他關系異常親密。來人只是站在臥房的水墨屏風之外,并未直接走進入,皇族兄弟雖然親密,但還是注重禮儀。月神從床上下來,身體上已經(jīng)籠罩上了潔白衣衫。他的衣服本來就是他周身的神之氣息所化。穿戴隨心。神的衣物從不用清洗,心凈衣自潔。允禛穿好底衣和褲子,穿外面緞袍的時候?qū)ν忾g示意說道,“允祥進來!”月神伸臂為面前偉岸男人扣脖頸下的繁瑣盤扣,在人間凡世居住,他慢慢學會人類的生活習慣與起居,還有人類的一些知識,不自覺地就在用溫柔對男人關心。允禛垂著眼皮看著面前雪白男子,以未察覺的表情微笑,心底柔軟。允祥從外間走進來,看到為四哥扣鈕扣的男子,站在當?shù)厝缫欢渚`放雪蓮,漂亮的匪夷所思,不禁愣了愣。兩人在沁水涼亭坐定,月神坐在允禛身旁陪伴。允祥王爺一表人才,粗眉大眼,眉目含威,英氣勃勃。他是十三爺,一直在外地做欽差督促各路糧草,在兵部供職,武藝精壯,人脈熟絡,雖無實際兵權,但在危難關頭,也能調(diào)動二十萬親兵。皇帝老子讓自己的十幾個兒子在天朝各部幫襯供職,不給實權,詣在考察提升他們的才干與能力。四王爺允禛在民部。八王爺允祠在吏部。老二太子允祈跟著皇帝學習政事。允祥打量月神,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不必忌諱!”允禛道,“他是天神,不理凡間俗事?!?/br>允祥笑道,“四哥,多日不見,你竟跟神族攪一塊兒?”允禛笑笑,轉臉看月神,剛硬的臉上卻掩不住溫柔。月神不食人間菜肴,就只對酒水感興趣,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酒,卻不敢品嘗,只有一搭沒一搭聽他們說話。“獫奴族現(xiàn)在勢力擴充,不斷在我天朝北方邊境sao擾,打草場一打就是幾十戶!男人被煮食,女人帶回去玩樂至慘死。這次竟然整個人馬駐扎在我漠北關外!我看兩邊戰(zhàn)事勢在必行!”允禛聽著允祥的話,陷入沈思。“但是……”允祥想了想,決定還是說,“父皇已年逾七旬,戰(zhàn)事一響,恐難承cao勞!二哥又軟弱昏憒……”允禛雖心下認同十三弟說法,但卻不便表態(tài)。“我天朝表面繁榮鼎盛,但其實已危在旦夕!”允祥直人快語,“倘若不盡早更換太子人選,以定民心,到了危急時刻,無人堅守社稷,恐朝廷一片混亂!”這個和他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十三弟,和允禛最是親密與忠心。“八哥也在覬覦皇位!八哥,九哥,十哥是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