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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門》。”路西法記下來,心想這個名字一聽就很貼近他們生活:“他演誰啊?”薩麥爾面無表情道:“他演瑪門。”路西法沉默了。怪不得能獲獎,怪不得大家都面無表情臉,原來是本色出演,神怪界都錯怪他了。這部片子看上去很成功,包攬了大多數(shù)獎項,導演更是一個新人,最佳導演獎也是他的。大魔王們對這個導演非常欣賞,認為他很有前途。瑪門光榮獲得最佳男配獎,這件事將被載入地獄歷史。他在最佳導演發(fā)表獲獎感言時脫離rou身跑過來飄在眾魔王面前,容光煥發(fā),問:“怎么樣怎么樣?你們覺得怎么樣?”魔王們大發(fā)慈悲破天荒夸贊了他:“不錯,你越來越有演技了。”“不是我,是臺上那個講話的。”瑪門示意導演,“怎么樣?”導演是個年輕英俊的純正英國人,容貌比起演員來毫不遜色,不出道可惜了,只是滿身禁0欲氣質(zhì),就連演講時都表情淡漠,跟他的年紀太不符合。“很有前途的年輕人,一看就很挑剔,選角絕對選不上你。”別西卜說,“你是不是威脅人家了?”“沒有啊。”瑪門說,“我只是把他潛0規(guī)則了。”眾魔王:“??!”瑪門興奮地搓手手:“你們覺得怎么樣?我突然有搞gay的欲0望。”剛剛看好的年輕人就這么被毀了,魔王們心痛不已,一致讓他滾。頒獎典禮結(jié)束,心痛的大魔王們不想再留在這個地方繼續(xù)看有前途的年輕人被毀壞,商量著去哪兒,路西法卻突然捕捉到一絲再熟悉不過的氣息,讓他驚疑不定,離開眾人去尋找來源。不大可能吧,簡逸怎么會主動來找他,而且他如何知道自己在這里?場外人頭攢動,魚龍混雜,什么生物都有,將自己偽裝在人群中,那氣息很容易被沖散,路西法卻一眼便捕捉到了。萬人如海,全化成模糊的背景,只有一個是清晰的。路西法生平第一次有了“膽怯”這種不屬于他的念頭,將自己藏在人群之中,在離他幾十米外的地方靜靜望著他,看他緊張地被擠在人群中四處張望,不知所措。眼神其實是種實質(zhì)存在的東西,能指引簡逸一眼就找到人,在對上那一刻萬種情緒涌上心頭,連動都忘了動。路西法也沒有邁腿,在等他主動過來。見對方像個陌生人一樣,簡逸不由退縮了片刻,最后還是禁不住思念的誘惑穿越人海,終于站在他面前,伸手想抱又不敢抱,只委屈地看著他,眼圈立刻紅了。倆人就這么單單對視著沉默,誰也不往前邁一步。還是路西法最先妥協(xié),嘆了口氣,朝他伸出手,簡逸像被賦予巨大的勇氣,撲進他懷里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在碰到人后眼淚就開始不停地掉。“都在看你。”路西法說。簡逸哭得說不出話來,只抓緊了他的衣服。路西法突然將他抱起來展開羽翼包住他,沒有普通人注意到突然消失的兩個人。簡逸眼睛一花,被放下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無人的狹窄偏巷中。路西法收起翅膀,表情還是那么冷淡:“沒人了,說吧。”見簡逸有些茫然,又加了一句,“來找我?”簡逸點點頭,說不出話來,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流,他想止都止不住,仿佛看到路西法后哭就成了本能。路西法用手掌擋住他的眼睛,怕自己再看一眼就會心軟:“還來找我干什么。”“我……”簡逸盡量讓自己能說話順暢些,先可憐兮兮喊聲,“菲爾哥……”見路西法不為所動,他紅著眼睛摸出一堆布條,躊躇著該不該交給他。路西法卻是認出來那是自己撕掉的衣服,皺皺眉,直接從他手里拿過來一看,已經(jīng)縫好了,針腳密密麻麻,不仔細看跟原樣相差無幾。真的是……完全無法抗拒。簡逸扒開他的手,繼續(xù)委屈地望著他:“你不要生氣了……”路西法強忍著將他就地解決的欲0望,故意問他:“特意把這個給我斷絕關(guān)系?”簡逸本來不怎么掉珠子了,被他一說又氣得直哭:“不是的,想讓你高興點……唔……”他被墮天使按在墻上親吻,一點點準備都沒有,被長驅(qū)直入地侵占□□,渾身軟成一灘水,只能靠墻托著身體,忍不住勾上路西法的脖子,才能承受對方滔天的激烈與瘋狂。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所幸從前的幻境給予了他一點點經(jīng)驗,只有努力順從迎合,跟他糾纏在一起。等他稍微清醒過來,已經(jīng)從異國的偏巷轉(zhuǎn)移到家中,依舊被抵在門上,墮天使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仿佛要將他吞噬干凈。簡逸覺得自己在海上大風大浪間沉浮,人都不屬于自己了,想獲得一絲喘息都不給,卻不敢推他,怕他以為自己在抗拒,只有斷斷續(xù)續(xù)呻0吟著緩解,微微睜開朦朧的淚眼,恰巧對方他也睜著看自己,見到墮天使的雙瞳里一片血紅。路西法接觸到他的眼神,才漸漸平靜下來,一點點舔吻著他的唇瓣,簡逸覺得嘴巴都被他吃掉了,甚至想伸手摸一摸還在不在。真實的美妙感覺是幻境遠遠比不上的,只是一個吻就能讓他完全淪陷。雖然停了下來,但這樣壓抑到冷靜的路西法讓他十分害怕,總有種暴風雨將至的感覺。“想我嗎?”路西法終于肯正常待他,擁著他低聲問。簡逸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抱著他哭了一會兒才小聲哽咽道:“想的。”“有多想?”墮天使得寸進尺,忍不住逼他。想得要命。被他拋棄的這幾天,都不知道怎么過來的,一邊哭一邊縫衣服,如果不是修士,眼睛都會瞎掉。可他就是回答不上來,支支吾吾了片刻反而問:“你有多想我?”說完他自己都情不自禁地捂臉,實在太羞恥了。路西法拿開他的手咬了口他的唇瓣:“學壞了,嗯?”他握著簡逸的手掰他的手指瞧,看到不少扎出來的針眼:“傷了也不知道自己消,特意給我看的?”簡逸覺得更加羞恥了,什么都給他戳穿。路西法檢查完了針眼,將他的手放在唇邊,簡逸以為他要親,羞赧地偏過頭,指尖一陣濕熱,沒想到他是一根一根舔……這實在是太羞恥了,那種酥麻感從指尖一直傳遍全身,極致的快意讓簡逸根本受不了,更是無法接受這種超綱的舉動,不住扭動想掙開,帶著哭腔弱弱抗議:“別……”路西法沒有為難他,放過他的手又轉(zhuǎn)向唇,溫柔地親了一會兒。簡逸舒服得哼哼唧唧,整個人都被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