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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從門外進來坐在他身邊,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驚訝的吸血鬼。得知他們搬家,吉恩斯冒著極大危險跑到懷邑給他們慶祝。“別西卜,不是要我接嗎?怎么自己就跑來了?”路西法一坐下來就語氣不善地質(zhì)問對面的人。簡逸找到主心骨,還沒來得及欣喜便被潑了盆涼水。路西法問完,又跟簡逸解釋:“上午出去就是為了接他。”簡逸沒有理他。別西卜這個名字他聽過,也是地獄的,所以他們應(yīng)該一直在一起才對,為什么要說故友?吉恩斯坐在別西卜身邊,驚訝地打量他:“別西卜,你……”別西卜猛掐他大腿,打斷他:“吉恩斯,原來你也在。”又轉(zhuǎn)向路西法,“我嫌你太慢了,就自己來逛逛。”“就把簡逸逛出來了?”路西法皺著眉想握簡逸的手,簡逸不留痕跡地躲開。怎么被惹得這么不高興?別西卜托著腮手肘靠在桌上:“都是緣分。”***兩人世界的新居第一天就擠了四個人,也算是熱鬧了一回。簡逸在廚房做飯,別西卜也進來:“路西法一直夸你做菜好吃。”簡逸笑笑:“有什么事嗎?”別西卜說:“我怕你一人忙不過來,想幫忙。”簡逸說:“不用了,哪有讓客人幫忙的道理。”“算不得客人。”別西卜說,他轉(zhuǎn)了圈廚房,“我不大會用中式的,烤些甜點吧。”他沖簡逸眨眨眼,“我烤蛋糕很有一手。”路西法有段時間,纏著讓他烤甜點吃……他明明不愛吃甜的。簡逸心里又酸又澀,堵得不行,還是默默忍下來跟人同一空間內(nèi)做事。親王殿下帶來了珍藏多年的兩瓶紅葡萄酒助興,一邊倒酒一邊講述他藏酒的光輝歷史。簡逸猶豫道:“我不會喝酒。”“男人不能說不行。”吉恩斯笑瞇瞇道,他今天對簡逸十分照顧,“總要嘗試的,況且葡萄酒不醉人,保證你喝了忘不掉,要知道現(xiàn)在世界上再也找不到這樣的酒了。”路西法跟別西卜在互相凝望。簡逸垂眸看自己的杯子,暗紅的酒體倒在透明的玻璃杯分外唯美,他慢慢啜一口,入口微酸,滑入喉嚨時順滑甘醇,回味美妙無比。親王殿下從不說大話。他一點點啜著,有些上癮。桌上無人說話,表面上有四個人,風平浪靜,私下里卻分為兩個陣營在熱烈討論,一方是簡逸跟吉恩斯,一方是路西法跟別西卜。吉恩斯熱切地問簡逸:“衣服呢衣服呢?什么時候能穿啊?”最近天越來越熱,身上穿單件,簡逸找不到時機穿,只能等入秋才行。好在吉恩斯是個能沉住氣的,讓他慢慢來不急。他見簡逸眉間抹不開的愁,嘆了口氣:“別西卜他……”簡逸抬眼看他。“他跟路西法關(guān)系一直不錯。”吉恩斯沉痛道,他也是才拿到劇本的,“你不用在意。”……明明更在意了。簡逸輕聲問:“他說他是聽到傳聞才來的,那是什么傳聞?”吉恩斯道:“不重要的傳聞。”“難道不是什么路西法是因為我跟他很像才跟我呆在一起的傳聞嗎?”向來不知愁為何物的吸血鬼居然又嘆了口氣:“別想那么多。”簡逸不說話了。另一邊路西法跟別西卜吵開了,路西法怒斥他:“你有病啊變成這個樣子!”別西卜說:“我就長這個樣子!”你什么時候長這樣了!他要是長這樣,瑪門都能當影帝!威武雄壯的八尺大漢強行裝什么纖細美少年啊!別西卜被他這么說,也十分生氣:“這是瑪門給的劇本,你懂不懂?看沒看?”“沒看。”路西法無情地拒絕了他,“你怎么也開始跟著他胡鬧。”“瑪門已經(jīng)開始演配角了,你不能再用老眼光看他。”別西卜道,“我們一致覺得這個劇本很靠譜,你看了就知道了。還想不想抱小當家?”路西法:“……想。”他默默看劇本。簡逸越來越上癮,已經(jīng)兩杯下肚,胃里開始燒火。吉恩斯不敢再給他倒第三杯,拿走他的酒杯:“別貪,這酒后勁大。”簡逸眼里已經(jīng)蒙了一層水霧,看不清也聽不清,乖巧地望著他。吉恩斯忙別開眼,多看兩下會被路西法打死吧。路西法擰著眉攬住簡逸,把他抱到懷里,手摸上他的額頭:“怎么醉了?”他把人橫抱起來:“我送他去睡覺。”吉恩斯瞄了眼桌子,可惜他的好酒。別西卜問:“我睡你屋?”“……你跟吉恩斯一起回去。”別西卜:“???”作者有話要說: 究竟是什么掏空了我的身體……☆、第四十二章被室友表白的懵逼男大學生新?lián)Q的燈太亮太刺眼,簡逸忍不住用胳膊擋住眼睛,路西法見狀,便開了昏暗的黃色床頭燈代替。“怎么就醉了?”路西法把他平放在床上,給他掖好被子,“要不要喝水?”簡逸思維遲緩,一直安靜地任由他折騰,聞言卻慢慢坐起來要下床。路西法皺眉,抓住他的胳膊:“要什么?我?guī)湍隳谩!?/br>“……”簡逸單手撐著額頭,想說話欲言又止,抿著嘴往外走,甩開了路西法的手。路西法頭次遭到他拒絕,臉色微沉,跟在他身后看他是想做什么。客廳里殘局還沒收,人都不見了,簡逸往路西法房間看了一眼,臥室門是大開著的,沒有人。他給自己倒了杯水,用法術(shù)加熱,一杯下肚后才清醒些,親王殿下說的沒錯,后勁是很大,尤其對于他這種不能沾杯的人來說。喝完水又走到桌旁,望著散著殘羹冷炙的桌面眼神有些迷茫,路西法站在他身后:“我來收,你去睡覺。”簡逸當他是空氣,撿水果盤里的草莓吃了起來。“簡逸。”路西法反而沒了脾氣,只能喊他。對方并不理他,吃了草莓后就自顧自剝荔枝。“太涼了。”喊也不理,路西法從他身后抱住他,攔住他繼續(xù)拿水果的手,“小逸,別不理我。”簡逸便換只手拿。這下兩條胳膊都沒鎖住了。“說話。”路西法低頭想去親他的臉,卻因為他臉一偏只親到頭發(fā)。簡逸輕聲道:“路西法大人,放開好不好。”路西法大腦“轟”的一下炸了,心仿佛被人揪住擰成麻花一樣疼,覺得自己聽錯了:“小逸,你剛說什么?”簡逸一點點抽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