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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跟三師兄隱晦地提了下,三師兄卻說自有緣法,讓他不要管。簡逸摸不著頭腦,便裝作什么都沒發生,如果四師兄一定要個伴的話,也就二師兄適合了……而且四師兄看上去明明越來越滋潤了……路西法有些奇怪:“你四師兄到底怎么了?一提到就不對勁。”“你關心我師兄干什么?”簡逸惱羞成怒,掙脫他,蹲下來繼續收拾自己的。路西法一愣,蹲在他旁邊:“我不關心他,只關心你。”簡逸不自在地偏過頭去:“你腰上有傷,就不要蹲著了。”他熟練地去掀對方的衣擺,傷口恢復的很好,長出了粉嫩的新rou,黑氣也不見了。“差不多了。”簡逸很是高興,摸都沒摸就放下了。路西法一點也不高興,應該好慢點的。***因為吉恩斯一個人能抵十個,簡逸準備了許多花樣的小點心,整日跟路西法泡在廚房里膩歪,他負責做,路西法負責吃。過年前幾天,簡逸在進行掃塵,雖然墮天使的家里連粒塵埃都不敢落,但他還是當成儀式完成。他把窗戶擦完,算是差不多完成了,便喊路西法拿窗花來貼。路西法把他的手機跟窗花一塊兒拿來了,手機在震動。簡逸問:“誰呀?”“陌生號碼。”路西法把手機遞給他,自覺貼窗花,“沒備注。”可能是廣告詐騙之類的吧,畢竟除了認識的人誰會找他。簡逸不在意地接過:“喂,您好?”“簡逸嗎?”一個有些耳熟的清冷女聲傳來,讓他微微一愣。“嗯,我是。”認識他的人……“我是二嬸。”女聲很平靜,“你二叔要走了,方便回來看最后一眼嗎?”簡逸僵在原地,直到對方又喊了他一聲:“簡逸?”“嗯……我……”簡逸回過神來,低聲道,“我知道了。”“好。”對方說,“正好還能回來過個年。”她說了再見,便掛了電話,只是一個簡短的通知。路西法見他面色不大好,皺眉放下手中的活計去抱他:“誰?”簡逸頓時找到了安全感,調整了下姿勢環住他的腰,靠在他懷里略帶撒嬌地蹭蹭:“是我家里,唔……我叔叔要死了,讓我回去看看。”路西法摸摸他的頭:“想去嗎?想的話我就陪你去。”“想的……”簡逸抱緊他,輕聲說,“我想……看著他去世。”作者有話要說: 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我這本可是有大綱的……☆、第三十七章帶室友回老家的男大學生倆人沒有立即動身,簡逸在家忙活了一晚,收收停停,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帶,想了想又把準備的小點心都送給了吉恩斯,再也找不出事做才消停。他們選擇了普通的出行方式,年底動車票已經沒剩的了,便坐上了飛機。畢竟簡逸需要點時間緩一緩,在件事便在路上進行了。簡逸老家是在南方沿海地區一個叫棲海的城市,算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世家,只是建國后已經沒落,到了他祖父那輩才靠下海起來,子嗣也不興旺,只誕下兩個孩子,然而他父親不爭氣,身為長子卻混成了一個閑散的富二代,還跟家里鬧了別扭,以至于家主成了弟弟。等到了棲海的機場,已經晚上九點多了,路西法問他:“是直接過去?”簡逸又開始躊躇:“我還是想白天去。”他仰起頭看路西法,“我帶你看我學校好不好?”路西法彎彎眼睛:“當然好。”倆人隱身在市區上空沉默飛著,直到簡逸發現目標落地。他們落在一間學校的cao場上,學校看起來年代有些久遠,cao場是新翻修的,相比之下破舊的教學樓顯得無比凄涼可憐,空地上堆了不少土,估計是要趁放假的時候翻新。“變化這么大。”簡逸感慨,“這個是我小學。唔……”他皺皺眉,“好像沒什么事情好說的。”他轉身去拉路西法的手:“我幼兒園比較好玩,不過不是在這里念的,是在隔壁的小城市。”路西法反手握住他:“那為什么會來這里?”簡逸偏開頭:“我三年級時教室在那邊。”他拉著路西法就往教學樓方向走,“我們學校有百年歷史了,當時老教學樓還沒有修,有很多麻雀在屋檐上面筑巢,我們上課的時候總有麻雀叫,有一次上著上著還有只小麻雀從窩里掉了下來,不會飛不會走,就在那里喊,特別可憐。”他頓了頓,“后來……后來被老師帶回家給他小孩玩,聽說當天就玩死了。”他們老師還拿這件事在班上說笑,同學們也很配合地哄笑,他卻有點迷惑,小麻雀被小孩子玩死了,不應該是很可憐很悲傷的事嗎,為什么可以當笑話拿出來講。不過他不敢提出來反駁大家的意思,只有默默憋在心里。路西法皺皺眉:“簡逸。”簡逸抱緊他的胳膊:“嗯……是因為我mama得了重病,我爸沒錢給她瞧,只能回來求我二叔,他管不上我,就把我丟在二叔家了。”沿海地區風有些大,吹得他發絲都飛了起來。“然后我正好上小學,就到這里上了……跟我姐一個班。”路西法抱住他,替他擋住風:“嗯。你還有個jiejie?”“我堂姐。”簡逸說,“是我二叔的女兒,跟我一般大,就把我倆放在一個班了,讓她照顧我。”路西法問:“那她照顧你了嗎?”“她,她男女意識比較強……”簡逸斟酌道,又覺得在路西法面前不需要掩飾什么,委委屈屈地跟他撒嬌,“她都不帶我玩的。”路西法抱緊了幾分:“你也不帶她玩。”“嗯。”簡逸撒完嬌又覺得不好意思,說起別的,“給我看看你的翅膀吧。”黑色的羽翼漸漸將他整個人都包住,簡逸舒了口氣,摸一摸他的羽毛,略帶新奇道:“跟鳥的翅膀差不多,居然是軟的。”不過可能是世界上最有安全感的翅膀了。路西法笑:“不然呢?你以為是硬的嗎?”“我看的一本上是這樣寫的。”簡逸靠在他身上,回憶著,“說路西法的翅膀比鋼鐵還要堅硬,比劍鋒還要銳利。”,他猶豫了一下,小聲說,“擁抱時會鮮血淋漓。”“胡扯,你現在鮮血淋漓了嗎?不是抱得很開心?”路西法揉揉他的頭發,語氣不大好,“別看那些有的沒的,都是編的,想知道什么本人就在這里,你怎么不問?”簡逸老老實實道:“我不敢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