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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幽怒道:“你犯下滔天大錯,還指望我放過你?當我沒有同伙?簡逸!”簡逸:“……在的,前輩。”同伙是一團人形黑影,聞言問:“是路西法那個?”沉幽道:“沒錯,簡逸,快拿出你的看家本領。”簡逸慌忙翻自己隨身攜帶的空間袋,可是他的看家本領是什么?沉幽恨鐵不成鋼:“召喚路西法啊。”簡逸:“……”他真的不會這項技能啊!“別想了,路西法現在可沒工夫救你。”黑影哂笑,又對女僵說,“你繼續纏住沉幽,我抓了這修士回去,也是跟路西法談判的一項籌碼。”簡逸心里一凜,他們要跟路西法談判什么?沉幽面色凝重:“我不敵他。”簡逸跟僵尸道別:“那我只有跳天臺了。我就算死,也不能成為他的束縛。”沉幽沉痛道:“你居然有這種覺悟,如果有緣,我一定向組織推薦你成為正式黨0員!”明月高懸,是這天臺唯一的光源,此刻卻被一雙巨大的黑色羽翼遮住,變得晦暗不明。黑影一驚,沒來得及逃脫便散成煙霧消失不見,沉幽趁機擒住女僵,給她捆上繩索。路西法覺得自己應該再等等,怎么也要等到簡逸為他跳天臺啊。他收住翅膀落到簡逸身邊,等著對方抱住他嚶嚶嚶哭。簡逸沒有抱住他,只是抓著他的胳膊:“菲爾哥,你把手機借我一下吧,我四師兄不見了。”路西法面色一寒:“我沒帶。”沉幽說:“我帶了。”他把自己的手機遞給簡逸,皺著眉跟路西法說,“謝謝你,不過我作為一個老牌的共產主義建設者,是不會跟資產階級妥協的。”簡逸尷尬地把手機還給他:“我忘了號碼……”路西法不耐煩道:“回家打不行嗎?又死不了。”就不能先看看他?!僵尸已經拖著獵物離開了,留下在天臺上吹冷風的兩個人。簡逸有些好奇地摸摸他的墨色長發,再摸摸他的臉:“眼睛是藍色的。”是深邃的寶石藍,漂亮得讓人著迷。路西法撥開他在臉上作亂的手:“你就不能看點別的?抱我。”簡逸只覺他此時異常煩躁,眨眨眼不明所以,順從地抱住他。在他腰間摸到溫熱的液體。簡逸一驚,看到手里一片血紅。“你受傷了?!”路西法這才滿意地埋在他的肩窩:“嗯。”簡逸無措起來:“菲爾哥……怎么會受傷?”“神都會受傷,更何況惡魔。”路西法錮緊他的腰,“抱我。”簡逸不敢去碰他的腰,只好摸其他地方:“我們先回家吧,我幫你抹點藥。”說完又覺得自己傻,墮天使的傷怎么會是普通藥物能解決的。路西法卻說:“好。”***倆人是瞬移回去的,上一秒還在天臺,眨眼就到了家門口,路西法還是抱著他不放,把他壓在墻上在他的頸窩處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蹭得他身體發軟。簡逸沒有推開他,反倒是手有點抖,聲音也在發顫:“讓我看看傷……”“嗯。”路西法漫不經心地應著,“幫我脫了吧。”他一身玄衣,并非常服,同那傳說中的天衣一樣沒有縫,簡逸卻是不知道從哪里解,哆嗦著手摸上他的脖頸,剛剛碰到,衣服就應著落地。渾身上下只留了一件擋住重要部位。簡逸:“……”路西法的身體大概是最完美的身體,寬肩窄臀,勁瘦的腰……不對,左側腰上有手指長的一道傷口,皮rou外翻,周圍隱隱泛著黑氣,不過已經有了結痂的跡象。簡逸緊緊抿著嘴巴,冰涼的手指在傷口四周游移徘徊,就是不敢碰觸,小聲問:“這個要怎么辦?”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傷,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等它自己好。”路西法今夜格外煩躁,“簡逸,別摸了。”簡逸慌忙收回手。“抱我。”路西法又命令。這讓他從哪里抱……簡逸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瞟,最后選擇搭上他的肩膀。“乖孩子。”路西法抵著他的額頭同他對視,寶石藍的眼睛深邃不見底,積淀了不知多少歲月,差點讓他淪陷進去。簡逸有些出神,甚至有種他會吻下來的錯覺。路西法索性攔腰抱起他,進了他的房間,將他丟在床上。這種感覺就像是被惡魔入侵,受傷的墮天使過于反常,簡逸結結巴巴道:“菲爾哥,你,你還好嗎……”“不好。”路西法欺身壓上來,死死盯著他,“很疼。”簡逸勾住他的脖子,眼里不自覺蒙上層水光:“只有等它自己好嗎?”“也有其他辦法。”路西法用手指描摹他的眼角,“會好的快。”簡逸睜大眼睛:“什么呀?”“你親我一下。”說出來他就后悔了,屏息以待,就怕對方逃走。簡逸一愣,隨后恍然,順從地勾著他的脖子在他額頭上碰觸了一下,又親親他的臉頰兩邊,哄著:“不疼了不疼了。”又別別扭扭問,“傷口要親嗎?”路西法瞪了他一會兒,最后翻身躺在他身邊背對他:“不要。”簡逸從他身后環住他,小心翼翼不碰到他傷口:“哪里來的傷啊?”路西法一頓:“從前的仇人,找上門了。”“仇人呢?”“回老家了。”簡逸把臉貼在他背上,又問:“菲爾哥,你冷嗎?”路西法說:“你蓋上被子吧。”“我是說……”簡逸弱弱道,“你要不要抱著我……”他眼睛一花,倆人掉了個位置,路西法沒有抱他,簡逸只好自己磨蹭到他懷里。路西法卻問:“喜歡我從后面抱你還是正著抱你?”簡逸蜷縮成一團,紅著臉道:“都喜歡……”“簡逸。”路西法輕聲喊他。簡逸抬起頭,又撞進那寶石藍的潭底,心頭一顫。“沒事了。”路西法關了燈,身上隨意幻出件衣服掩蓋傷痕,“睡覺吧。”***可能是白天想太多,路西法的身體沖擊性又太大,簡逸晚上又做夢了。明明他都把石頭收起來了……路西法把他壓在墻上,急躁地磨蹭他的頸窩要他抱,還要親。簡逸只好親親他的臉。“你就是故意氣我。”藍眼睛黑長發的墮天使抵著他的額頭,不由分說地吻上他的唇,或許本性暴露,這回要粗暴許多,力度可以說是撕扯了。簡逸的唇瓣甚至被他咬出了血,唇齒間甚至彌漫著血腥味。“摸一摸。”墮天使不知道什么時候脫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