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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害而無一利啊。”他說的很有道理,路西法也不想為難他,隨手抄起一本看看究竟寫了些什么,翻了兩頁就看不下去了,這么花都什么玩意兒,便說:“事已至此,修就修吧。”他頓了頓,“只是這個世界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記得要隱藏好自己,不要被人發現了,如果發現了,一定要告訴我。”藏拙的道理簡逸還是懂的,鄭重道:“我知道了,謝謝大哥。”路西法道:“就算是同行,日常中能不暴露也不要暴露。”簡逸:“嗯嗯。”路西法跟他對視許久,最后放棄了,擺擺手:“算了以后再說,睡覺去吧。”終于解放的簡逸高興地抱起那一摞冊子:“大哥晚安。”一如往常沒有得到回應,不過他已經習慣了。他回到自己房間,將冊子放在書桌上,冊子清清楚楚標著序號,他便從一開始看,翻開就笑出了聲。怪不得室友看不下去,原來這些都是手賬,做得很是精致,字也如行云流水,一筆一劃都帶著古韻,很是養眼,室友最不耐煩花樣子了。師父真是個有情調熱愛生活的修士啊,果然不適合追求大道,投入輪回才是歸宿。他才掃了一個標題,便聽到室友在客廳喊他:“簡逸!”根據他多年經驗來分辨,這是發火的前兆。簡逸扒在自己門上,將身子都藏起來,只露出一個頭,一邊思考自己又干了什么一邊問:“怎么了?”“為什么火鍋少了這么多?!”簡逸說:“睡覺前吃太多對身體不好啊大哥,就算是修真者也要講究養生……”“我是問你為什么少了這么多!”簡逸:“師父他……”“你還請他吃飯了?!”簡逸猶豫了一下,低頭啜泣兩聲,傷心道:“我師父,那么可憐,這是他在人世的最后一頓飯了,你讓我如何拒絕他……”路西法:“……滾。”***簡逸沒有告訴室友自己突然擁有了世界第一美好的職業,他認為這點小事不值一提,反正每天坐地鐵能趕上回來做飯。說不定等他修煉修煉,就會飛了,距離不是問題。像室友那樣打游戲鍵盤敲得啪啪響、沉迷本本國熱血動漫的,鋼鐵直男,怎么會對軟萌的熊貓感興趣,他只關心早中晚吃什么。他大致了解了這些冊子每本都是講什么的,便直接跳過前面,專注于最后一本。簡逸另拿了個本子,拋開那些繁復的裝飾寫總結。首先要去臨澤本地靈異局登記報道,拿到認證卡后去對門妖怪局,等基地工作人員領著過去,之后的事情自然會有人指引。報道時間不限,什么時候有空什么時候去,考慮到簡逸還是學生,工作時間不限,只要沒課都可以工作。另,由于該工作職位算國家公務員,簡逸最好大學期間取得黨0員身份,不然就得在工作崗位慢慢熬資歷了。簡逸無語,這年頭熊貓飼養員還得是黨0員,不過他不在乎職位升遷,薪資待遇,只要能摸到熊貓就滿足了。臨澤靈異局在省博物館旁邊,另開辟的空間,一般人看不見,所以要放出靈氣乖乖等著,工作人員察覺后就會帶他去,之后拿出守靜的身份證卡證明自己就行了。守靜給他留了個小袋子,里面裝的是他全部財產,簡逸小心翼翼地伸手進去,完全碰不到底,看來就是傳說中的空間袋,他翻了許久終于翻到了一張小小的透明的水晶卡,跟普通身份證差不多,上面有照片姓名身份等。簡逸把東西妥帖收好,守靜的東西他個個都沒見過,看得眼花繚亂,不敢瞎碰,等以后自己熟悉了再慢慢cao作好了。明天依舊只有上午的課,下午便可以去報道了,想一想就異常激動,雖然半夜卻一點困意也無。不過還要散出靈氣……那是什么cao作?明天就想抱熊貓,一刻也不想多等,來不及看書學習了,他決定去請教一下有經驗的前輩室友。室友已經吃完夜宵走人了,只留下滿桌狼藉,他便收完桌子洗了碗,再去找對方。室友的房間依舊亮著光,簡逸敲了兩聲門后,便立即得到回應。“進來。”聲音平和,說明沒有在打游戲,心情好,可以進去。室友的房間異常簡潔,東西少得不像有人在住,色調也是主灰黑,唯一明亮的便是白墻了,簡逸每次進來都覺得壓抑,呆不了多久。不是普通人能住的地方。室友摘下耳機,頭也不回道:“說。”簡逸瞄向他的電腦,果然沒錯,是在看熱血動漫:“菲爾哥,你能不能教我一下怎么修煉啊?”室友:“……”他怎么會知道東方修士怎么修煉!他也不需要修煉!可是又不能說不會,只好說:“不能。”跟他高冷無情的形象十分吻合。簡逸沒有泄氣,他已經摸清了,只要多磨磨對方就會松口:“教我一下吧,我看得吃力,只要會收放靈氣就好了。”室友沒有反應,簡逸也不泄氣,專注地盯著他的后腦勺,盯了足足五分鐘,對方終于熬不住開了金口:“把你師父留的修煉秘籍給我。”這樣說顯得他不會似的,便補充,“秘籍各有不同,我不能按自己的功法教你。”“謝謝大哥!”簡逸愉快地跑回去拿秘籍了。于是深更半夜,男大學生和他的室友獨處一室,終于研究會了收放靈氣,擁有了報道的資格。***第二天,簡逸洗完碗,便前往省博物館,站在門口釋放靈氣,內心頗為忐忑,有種在公共場合干壞事的負罪感。工作日博物館幾乎沒有人流量,將博物館當成集合點等人也是件正常的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么。一分鐘后,一個西裝革覆板寸頭的青年朝他走過來,簡逸同他對視上,立刻繃緊了身子,這就是接他的人嗎?也是個修士嗎?什么級別的?果然青年走到他面前,微笑著問他:“新修士?有人介紹嗎?”簡逸握緊拳頭讓自己放松點兒:“有,我師父是守靜。”“原來是守靜前輩。”青年恍然,“那我知道你,跟我來吧。”簡逸跟著他從博物館東面的墻走到西面的墻,青年道:“感受到結界了嗎?”簡逸不好意思道:“我還什么都不會……”“沒關系。”青年看起來脾氣很好,抓起簡逸的袖子,“很快就會了。”說著,他將簡逸往墻里一扯,簡逸只覺眼前一黑,便來到了墻的另一邊。墻的另一邊,是一條繁華的大街,兩邊建筑鱗次櫛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