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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了,本來時不時為云父和云母開車的老張成為云清的專職司機(jī)。下午兩點(diǎn)鐘,灰氣沉沉的天空中仿佛籠罩著一張看不見邊際的幕布,似乎隨時會有雨水落下,沉悶的空氣讓人感到煩躁不已。上車之后云清就開始小憩,直到老張?jiān)趯?dǎo)航的指引下把車開到公寓樓下,云清才被老張的聲音喚醒。“少爺,你要上樓嗎?”老張問。云清沉思片刻,淡道:“不了,就在這里等吧。”于是這么一等就是三個多小時,車內(nèi)的空氣太過壓抑,暖風(fēng)吹得云清口干舌燥,他喝了兩瓶礦泉水還是解不了渴,云清只能讓老張把暖氣關(guān)了。打開一點(diǎn)車窗,冰涼的風(fēng)爭先恐后透過車窗縫隙鉆進(jìn)來,云清深吸口氣,終于感覺心頭那股郁氣被風(fēng)吹散了不少,可他的臉色依舊難看。那個呼之欲出的答案猶如一只尖銳的魔爪,狠狠勒著云清的心臟。直到下午五點(diǎn)半,灰暗的天空有淅淅瀝瀝的小雨落下,在車窗上匯成一股股水痕滑落,透過被無數(shù)雨滴遮擋的模糊的車窗,云清看到周醫(yī)生從公寓樓里走了出來。這一刻,腦海里好似有根弦崩斷了,剩下的全是嗡嗡嗡的耳鳴聲。沒有絲毫的猶豫,云清打開車門筆直地沖了過去。身后傳來老張?bào)@慌失措的聲音:“少爺!你要去哪里?外面還下著這么大的雨……”為了避免在停車場里找不著出去的路,周醫(yī)生索性把車子停在樓下,她正低著頭在包里翻找車鑰匙的時候,一個裹成粽子的身影倏然沖到她面前。那人一把拽住周醫(yī)生的手腕,手里的車鑰匙應(yīng)聲而落。周醫(yī)生嚇得尖叫一聲,還來不及說話就聽到那人惡聲惡氣地開口:“果然你和秦歌彥是串通一氣的,周倩華,你真是厲害呀!把我和我姐都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秦歌彥究竟給了你多少錢,才讓你為了這些錢連你的醫(yī)德都不要了。”手腕被云清捏得發(fā)疼,周醫(yī)生卻顧不了那么多,她眼底充斥著自己被謊言被揭穿的恐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這么做的……”周醫(yī)生忍著痛苦極力解釋,“最開始我的確有盡心盡力安排手術(shù)想幫你把孩子拿掉,可是后面小秦總找到了我……而且你的情況太特殊了,與其在這么危險(xiǎn)的時候拿掉孩子,還不如順其自然將孩子生下來,這樣對誰都好……”“放屁!”云清怒吼,“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來決定我的人生?打不打孩子是我的事,你憑什么拿著別人的錢就來幫我做決定?”周醫(yī)生被云清狂怒的模樣嚇到了,睜大了眼睛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多喘一口氣云清就會撲上來把她吃掉。樓道外的雨幕遮擋了全部視線,滴滴答答的聲音仿佛有千萬顆珠子砸在云清的心尖上。等他緩緩冷靜下來后,才松開周醫(yī)生的手,那只白皙的手腕上有幾條觸目驚心的抓痕。“帶我去見秦歌彥。”云清說。聽到這話的周醫(yī)生內(nèi)心是拒絕的,無奈現(xiàn)在她自知做了虧心事,掙扎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帶著云清上樓。按了門鈴沒等幾秒鐘,房門就被打開了,站在前面的云清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腳就踹了過去。門后的秦歌彥似乎知道門前的人就是云清,他就那么筆直地站著,絲毫沒有要躲閃的意思,云清的腳踹中秦歌彥的小腿,只見秦歌彥幾不可見皺了皺眉,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太大的波瀾。云清氣得整張臉都是青的,眼里蒙上一層寒霜,他手指著秦歌彥:“難怪你在知道我要做手術(shù)后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原來是在這里留了后招,秦歌彥啊秦歌彥,你這潭水可比我想象的要深多了。”秦歌彥抓住云清的手,他知道一切已經(jīng)敗露,表情誠懇老實(shí)道歉:“對不起,清哥,我只是想把孩子留下來。”“留不留不是你說了算,你搞清楚你的立場沒有?我和你之間什么都不是,就算你是這孩子的爸,你也沒資格讓我把它生下來。”云清抽走手,嫌惡的表情仿佛是在躲避病菌,秦歌彥臉上浮出幾分受傷的神色,又在下一秒被他藏了起來。“清哥,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我想我有權(quán)利決定他的去路。”秦歌彥正色道。聞言云清不可抑制地大笑起來,笑著笑著視線都被水霧模糊了,他眼神里溢滿了嘲諷,激動得口不擇言:“無論如何,這個孩子必須得死!說他自私也好,任性也罷,在得知自己又被秦歌彥擺了一道后,云清腦海里只剩下一個瘋狂的念頭—打掉孩子。什么生命安全最重要,什么如果有危險(xiǎn)的話就把孩子生下來,都是放他娘的狗屁!為什么他一個大男人要生孩子?還是生這個王八蛋的孩子?“事不過三,秦歌彥,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云清一瞬不瞬的目光像是要把秦歌彥的臉看出一個洞來,他緩緩后退,自嘲地咧了咧嘴角,“你真的和秦海一模一樣,滿嘴謊言,你什么時候說過一句真話?”云清心生絕望,頓時覺得秦歌彥那張臉也格外丑陋起來。他臉色蒼白退到電梯前,剛按下電梯的按鈕,秦歌彥突然大步從后面走了過來,雙手放在云清的肩膀上,強(qiáng)行把他轉(zhuǎn)了過去。秦歌彥眉梢上染了幾分溫怒,卻像個害怕的孩子一樣緊緊抓著云清的雙臂,有些崩潰道:“云清,你總是頭也不回轉(zhuǎn)身就走,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承認(rèn)一開始接近你的想法不純,可我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你,而你心中什么時候有過我?”云清冷笑,一聲不吭要從秦歌彥的束縛中掙脫。秦歌彥不給云清逃脫的機(jī)會,抱住他,瘋狂得好像失去了理智:“永遠(yuǎn)都是我在后面追著你,你卻連正眼都不肯瞧我一眼,我這么愛你,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我什么時候傷害你了?”云清被秦歌彥的倒打一耙氣得樂了。“一直都是這樣,一直都是我追著你跑,一直都是我熱臉貼著你……”云清冷不防抬起胳膊肘撞在秦歌彥的腹部,在秦歌彥的力道有所松弛時掙了出來:“既然你都這么想,那我們一輩子都別見面了吧。”云清一口氣從樓梯走了下去,由于腳步太過匆忙途中還摔了一跤,他直接跌了三層階梯,腹部傳來的劇痛讓云清臉上滲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水,他撫著肚子繼續(xù)往下走。忐忑不安的老張就守在樓道口,見云清走來頓時松了口氣,不過這口氣還沒呼出來就又被提了上去。“少爺,你怎么了?沒事吧?”老張攙扶著腳步虛浮神情痛苦的云清。腹部一陣陣涌來的痛幾乎要淹沒了云清,他忍著痛意低聲說:“回去。”秦歌彥追出來的時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