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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次,都被云清以工作繁忙的理由拒絕了。于是楚翰感覺自己失寵了,他被喜新厭舊的負心漢云清毫不猶豫打入冷宮。“渣男,你為了一個小白臉居然拋棄我這個糟糕之妻,你的良心不會痛嗎?”楚翰頂著一張粗獷男人臉,卻做出惡心人的嚶嚶嚶哭泣手勢,還用他的大鐵錘砸云清的肩膀,“我要去法院告你,你這個渣男喜新厭舊,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云清麻木不已,斜著眼睛冷漠注視著狂飆戲的楚翰:“滾,老子沒心情應付你。”媽的智障,又是一個戲精,比秦歌彥還戲多。楚翰一秒鐘恢復正常臉,陰陽怪氣道:“云總可真是業務繁忙啊,我和王南都提前一個月約你了,你卻連一個晚上的空閑時間都不給我們,還非得我親自找上門來,我看國家領導人都沒咱們云總忙,你說是不是?”云清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楚翰,抿唇不語。“我還以為你在為工作日夜cao勞著,結果是在辦公室里睡大覺!”楚翰頓時粗聲粗氣起來。“最近突發事情多,太累了。”云清煩躁地揉著額頭,他知道楚翰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性格,既然找到他公司來肯定是有什么事要說,便道,“別貧了,說說你找我什么事兒。”楚翰頓了頓,隨即挑眉:“聽說這兩周秦歌彥經常往你們公司跑,你也不怕被你爸媽看到嗎?”“早就看到了,我爸問了我好幾次,被我忽悠過去了。”想到這些事情云清就心煩意亂,重要的不是云父斥責他又跟秦家走近了,而是他發現隨著秦歌彥出場次數的增多,云母對秦歌彥的關注似乎也不知不覺多了起來。就怕云母往不該想的方面想了去。若是他們知道云清肚子里這個孩子是秦歌彥的,那場面將會是世界末日加上第三次世界大戰。“我今天過來也是想跟你說下秦歌彥的事情——”楚翰故意拖長語調賣關子,見云清雙手環胸一臉冷淡完全不配合他的表演,只好訕訕把他帶來的文件扔到云清面前,“我發現個很有趣的東西,你保證會很感興趣。”云清立即拿起文件翻了幾頁,發現上面都是與秦歌彥有關的信息,包括記錄了秦歌彥年幼時期的圖文資料。“你給我看這些東西干嘛?”云清一邊翻看一邊說。楚翰嘿嘿笑了一聲:“上次在高爾夫球場的時候,你不是抱怨我沒打聽清楚秦歌彥的身世嗎?現在你看我這不是將功贖過來了?保證連你那小姘頭在幼兒園里尿過幾次床打過幾次架都清清楚楚寫在里面,你翻快點,后面有你絕對想不到的內容!”作者有話要說: 后期秦歌彥暴露的關鍵就在這份資料里了233333下章可能要開車ORZ懷孕兩個月開車的話會不會對胎兒不好?看看你們的意見我再決定怎么寫,如果開車的話還是會發在微博,不開的話就可以少寫兩千字了!!!最后給朋友的文打個小廣告——就是我文案上那篇,她改文名辣。戀愛無能口正直體誠實影帝攻vs戀愛腦率真灑脫愛撒嬌鋼琴家受,娛樂圈小萌文,感興趣的小仙仙可以搜索加個收藏~她是日更的~第26章糾纏【抓蟲】云清看楚翰那一臉興奮的猴急樣,就知道這家伙幸災樂禍的外表下藏著一顆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壞心眼。不過楚翰的行動能力還真是出乎云清的意料,連木文茵和秦海相識以及相戀的過程都寫得清清楚楚,到后面還親自用紅色簽字筆在信息欄旁邊寫了備注,以偵探般的語言分析著秦海當時的心理活動。“這天秦海前腳剛和木文茵吃完飯,后腳就跑去找他的男情人相會了,可憐木文茵還以為秦海在用心準備他們的婚禮。”楚翰嘖嘖兩聲,“是不是傻?一個男人對自己用不用心,用腳趾頭都能看出來,更何況秦海都表現得這么明顯了,沉浸在愛情中的女人連點智商都沒有。”云清冷不丁想到木文茵那張溫婉美麗的面容,只覺得心頭有些發悶,聽著楚翰的玩笑話也不由得認為刺耳起來,不耐道:“人家都不在了,你還說這些做什么?而且這里面該被罵出翔的人是秦海那老王八而已,木文茵也是個可憐人。”“你干嘛這么激動?”楚翰莫名其妙,“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秦海只喜歡男人,很明顯是為了抱大腿挽救秦家才攀上木家這根高枝的,木文茵那女人太傻了,被秦海一再傷害后還選擇去相信他,如果你站在木文茵那角度的話,肯定會趁早收拾東西離開吧?”聞言云清還真的仔細思考了一下這個可能性。不過他是從他和秦歌彥的立場來考慮的,若有一天他知道秦歌彥當初懷著其他目的接近他,甚至在他和云家的公司上動手,云清想他一定不會原諒秦歌彥的,他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此生在感情上最討厭的就是欺騙。他可以忽略自己和秦歌彥各方面的差距,也可以當作秦歌彥不是秦海的兒子,但是他無法容忍秦歌彥騙了他,就像十六年前秦海騙了他那樣。只是云清認為撕破臉的這一天應該不會存在,且不說秦歌彥與秦海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就目前的狀況來看,秦歌彥也沒什么需要欺騙他的。這么想來,云清不自覺感到安心了不少,在楚翰的催促下很快翻到一頁內容上,霎時動作一頓,指尖移動到一處文字上。云清蹙眉,眸底是毫不掩飾的詫異:“MI的法定代表人竟然是秦歌彥?”這匹二十年前騰空出世的黑馬在業內可以說是叱詫風云了,只是MI的老板很神秘,始終沒有在媒體面前露過面。“意不意外?”楚翰欣賞著云清臉上的驚訝,傾身替他翻了頁資料,又慢條斯理地開口,“秦海在秦歌彥成年后就把公司給他了,一直以來秦歌彥都是以傀儡的身份存在,只是一年前他好像有了些新動作,可能不想再屈于秦海了。”云清神色凝重,兩只眼睛直勾勾盯著資料良久,才似乎悟到了什么,聲音沙啞道:“這個MI就是那年整垮木氏的MI嗎?”“你說對了。”楚翰打了個響指,“當年MI公司是靠盜取木氏企業的科技起步,還吃過官司,可惜木氏沒告成功,后來木氏破產了被MI和秦家瓜分干凈,這個MI公司和秦家一樣,是吃著木家的血饅頭成長起來的。”云清恍惚間明白了什么,和楚翰對視著:“你的意思是木文茵的娘家是被秦海搞垮的?”楚翰的表情難得正經起來,點頭道:“不僅如此,就連木家兩老人和木文茵的死都很蹊蹺,警方給出的結論是他們三人全部死于自殺,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