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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你是在偷我的東西。”“我沒偷!”云正旭兩眼包著淚水,嚷嚷道,“這就是我的玩具,它是我的!”云清氣了好一會兒,在云殊煙的安慰下逐漸安靜下來,氣呼呼地轉(zhuǎn)過頭:“我不要那個玩具了,反正也被你碰過,你趕緊出去,你是小偷你離我們遠(yuǎn)點(diǎn)。”記憶中云清趾高氣昂又稚嫩的臉與這一刻他掛滿了譏誚的臉重疊,他沒有變過,永遠(yuǎn)都是那么清高而且不可一世,他從來不把任何事物放在眼里,甚至都不會掩飾他對云家親戚的不喜愛。曾經(jīng)云正旭以為秦海給云清帶去的傷痛會讓他收斂一些,可是直到現(xiàn)在,云正旭發(fā)現(xiàn)云清依然那么高傲,他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一輩子順風(fēng)順?biāo)馁F族,而云正旭則是可憐兮兮又臟臟不堪的乞丐。從小深埋心底的自卑感在此刻仿佛黑色□□一般,緩緩從最深處蔓延出來,像一條條黑得發(fā)亮的蔓藤,緊緊纏繞住了云正旭的心房。嫉妒和憤怒的情緒化成一股狂風(fēng)在云正旭充斥著痛苦記憶的腦海里掃蕩,他眼睛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有源源不斷的戾氣在眸中翻騰,當(dāng)他有所意識時,嘴巴已經(jīng)率先開口:“云清,你他媽就是個惡心的同性戀,你有什么資格當(dāng)總經(jīng)理?要是下面的人知道你是個給男人賣屁股的人,只怕都要吐你口水……”“正旭!”云昊驚得連忙起來拉住云正旭,“你別說了。”其他旁觀者皆是一臉被雷劈中的震驚模樣。云清怔愣片刻,怒極反笑:“不管我是不是同性戀,我的工作能力遠(yuǎn)比你這個連大專都沒有畢業(yè)的廢物強(qiáng)得多,就算總經(jīng)理這位置對外招聘,最起碼的要求也是碩士以上,你看看你除了扒著我爸的大腿死皮賴臉留在公司之外,還有什么能力勝任這份職位?”“那也比你往老男人床上爬強(qiáng)得多,我看你的本事都是從床上練出來的吧?”被怒氣沖昏了頭的云正旭已經(jīng)開始口不擇言。云殊煙表情陰沉得可怕,騰地站起身,踩著高跟鞋走到云正旭面前,一巴掌把云正旭剩下的話全部打了回去。“看你帶出來的好東西,不聽話的狗干脆鎖在家里別放出來。”云殊煙眼神凜冽瞪向云昊,自知理虧的云昊胸腔里滿是火氣,卻不敢發(fā)泄出來。云正旭被打懵了,陰狠地盯了云殊煙幾秒,倏然五官扭曲地笑了起來:“你那好弟弟做出來的丑事還怕別人說不成?那我就在這里告訴大家了,云清和那個姓秦……”這次云正旭的話還是沒有說完,云清突然疾步走上前一把捂住云正旭的嘴巴,隨后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毫無反抗之力的云正旭拖出了會議室。云昊感覺到不妙,想追出去,卻被云父呵住了。“云昊,你給我留在這里。”云父臉上氤氳起可怕的暴風(fēng)雨,云昊咬著牙萬般無奈地坐了回去。最后云父不留任何情面的把云昊訓(xùn)斥了一頓,還當(dāng)著眾人的面直接剝?nèi)チ嗽脐缓驮普裨诠镜穆毼唬郧霸聘割櫦暗酱蠹叶际怯H人才想著提拔這對父子,但是云清和云殊煙是云父的底線,這次云正旭真真正正觸碰到了云父的逆鱗。云昊被這個結(jié)果驚呆了,他想不到一向好說話的弟弟怎么突然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散會后趕忙要跟著去云父的辦公室解釋,又在辦公室門外被云父的秘書攔了下來,說什么都不讓他進(jìn)去。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才兩個小時的功夫,云昊父子頂撞云董事長和云清公子而被炒魷魚的消息就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以云正旭張揚(yáng)的性格本來就在公司里樹了不少敵,以前礙于云董事長給他撐腰,沒有人敢說他什么,現(xiàn)在云董事長都對云正旭和云昊棄之敝履了,于是那些看不慣他們的人在這個時候紛紛跳了出來。云昊在云父辦公室外守了一下午,就被特意跑來落井下石的人話里話外嘲諷了一下午,饒是云昊再厚的臉皮也禁不住一群人的奚落,于是紅著一張老臉落荒而逃。回到家里,還穿著絲綢吊帶裙的張雅慧擺著美人魚側(cè)躺的姿勢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她面前擺著一盤洗干凈了的車?yán)遄樱闷鹨活w飽滿晶透的車?yán)遄臃胚M(jìn)嘴里,一邊咀嚼一邊斜了眼狼狽走進(jìn)家門的云昊。“你這是被鬼追了嗎?瞧你急成什么樣了。”張雅慧坐直身子,眼中閃了幾下亮光,“怎么樣?正旭什么時候搬進(jìn)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還搬個屁啊,都被云清那小兔崽子給攪和了。”云昊惡狠狠地罵道,雙手捂著腦袋挫敗地坐到沙發(fā)上,隨即他突然想起什么,“對了,正旭回來了嗎?”張雅慧說:“沒有啊,正旭不是和你一起去公司了嗎?”云昊似乎想到了什么,短時間內(nèi)臉上變化了好幾個驚恐不安的神色,他一言不發(fā)起身就要往外面走,又被一頭霧水的張雅慧拉住了。“你這是怎么回事啊?”張雅慧不耐地問。千言萬語堵在喉嚨里頭,此時此刻云昊也不知道要如何跟張雅慧解釋,只是垂眼看到張雅慧那什么事兒都做不了整天都是一副坐享其成的悠閑樣子,不知怎么的,冷不丁有股無名的怒火從心頭冒起。“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你能幫我們扭轉(zhuǎn)局面嗎?”云昊狠狠甩開張雅慧的手,傾身便掐住了她的脖子,眼中溢出的惡毒讓張雅慧有種眼前這個男人下一秒就要?dú)⒘怂母杏X,窒息中聽得云昊喘著粗氣道,“要不是你一直催著我們拿下總經(jīng)理那職位,我們能被云清當(dāng)中羞辱成孫子?都怪你這個女人一天到晚在我耳邊嚼舌根,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被卡主脖子的張雅慧臉色煞白,兩只手掰著云昊的手,纖細(xì)瘦弱的身體無力地掙扎著,在云昊幾番話下來,她看起來已經(jīng)有氣進(jìn)沒氣出了。云昊知道適可而止,再鬧下去就要出人命了,便甩手放開了張雅慧。張雅慧像丟了半條命似的趴在沙發(fā)上喘著氣,雙肩不停顫抖著,眨眼間就有大顆大顆淚珠從眼眶中爭先恐后留下,她眼睛通紅楚楚可憐瞪著云昊:“你竟然這么對我……我還不是為了你和正旭好……不然你以為我圖什么?”“好了,別說了。”云昊煩躁地擺手,心情好時他可以把張雅慧捧在手里,現(xiàn)在看到這女人的眼淚就覺得惡心,“正旭不見了,快去找他。”云昊和張雅慧找了整整兩天,又把云家倆老人拉出來在云父云母面前上演了一出苦情戲碼,才被云殊煙透露云正旭還在第一人民醫(yī)院里療傷。得知消息的云昊夫婦和倆老人馬不停蹄趕到醫(yī)院,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云正旭,他手背上還掛著點(diǎn)滴,臉上和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甚至腦袋右側(cè)還被小面積的剃了頭發(fā),包扎著厚重的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