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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里。其實云清的酒量還行,至少不會喝到斷片兒的程度,昨晚打垮云清的不是他喝下去的那些酒,而是那個服務生遞來味道有些怪異的雞尾酒,云清還沒有白癡到不知道春/藥為何物的地步,尤其是當他身體出現異常后,心懷不軌的秦海就適時的出現了并把他帶到臥室。接二連三的意外加起來,若是云清還不知道誰在背后搗鬼,那他就真是傻子了。可惜秦海做夢都不會想到,他費盡心思設計這一切,結果被他那乖兒子撿了便宜。回想到昨晚在這間臥室里發生的那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云清氣得都要吐血了,恨不得直接把秦歌彥那個小王八羔子拎過來大卸八塊,然而主動的人是他自己,他厚顏無恥讓秦歌彥過來壓他,這么一想云清就更沒有立場去責怪秦歌彥了。都怪秦海那狗東西,竟然往他的酒杯里下藥,云清生平很透了被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計,關鍵是還他媽算計成功了。云清越想越氣得肝疼,心頭堵得慌,一秒鐘都不想在這個惡心的地方待下去了,掀開被子下床,后面那個隱私的地方被他大幅度的動作扯得疼痛不已,云清嘶了口氣,心里又把殺千刀的秦歌彥罵了個遍。昨晚穿的西裝已經被人干洗過并整齊折放在床頭,云清三兩下套上衣褲,把襯衫扣得嚴嚴實實以便遮擋脖子上遍布的吻痕,穿戴整齊后又跑到衛生間胡亂洗了個把臉,盡量讓鏡中的自己看起來不那么頹廢。這個過程中,秦歌彥始終沒有出現,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不過這樣正合云清的意,此時此刻他只想悄無聲息的離開秦家,最好不要讓任何一個人發現他的存在,可惜天不遂人愿,云清剛走出秦歌彥的臥室沒幾步,冷不防迎面撞見正在走廊中間打電話的秦天。“喲,這不是云清嗎?”秦天一臉驚喜的表情,笑得眼旁的皺紋都可以夾死一只蒼蠅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掛斷了電話,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云清一圈,“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嗎?聽說你醉得不省人事。”聞言云清那張本來就烏云密布的臉瞬間凝結成了一塊冰,他自然聽出了秦天的弦外之音,也就是說秦海給他下藥這件事連秦天都知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睡得很好,謝謝關心。”云清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陰郁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嬉皮笑臉老不正經的秦天,雙拳握緊半晌,最終還是緩緩松開了,他默不作聲準備繞過秦天離開。秦天可不打算輕易放棄能羞辱云清的機會,昨晚宴會中云清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出了那么大的糗,這筆賬還沒有算完。“等一下,這么急著走干什么?”秦天突然伸手攔住云清的去路,無論是氣質還是外貌上他都遠遠差了秦海和秦宇一大截,若不是有名牌衣物包裝著,這個人簡直就是個猥瑣的老流氓。云清頓住腳步,蹙眉退后兩步拉開了他與秦天之間的距離,不耐煩地開口:“還有事?”“這都過中午了,你還沒有吃飯吧?不如留下來吃了午飯再走?”秦天詢問道,環視著云清的目光卻充斥著算計的意味。“不用了。”云清被秦天那張擠滿了皺紋的老臉惡心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更別說和他同桌吃飯,當下直接毫不留情地拒絕,“和你一起吃飯倒胃口,我還不想飯都沒吃進去就把肚子里的飯給吐出來。”此話一出,本來還笑嘻嘻的秦天瞬間黑了臉。“你算什么東西?憑你也敢這么跟我說話?”一再遭受到云清的侮辱,秦天氣得七竅生煙直跺腳,他猛然上前揪住云清的衣領,瞪圓了眼睛拔高聲量怒道,“是不是我那好弟弟把你給伺候舒服了,連東南西北都找不到了?你以為你爬上秦海的床就是我們秦家未來的女主人了?我呸,你他媽算什么玩意……”未說完的話被秦天殺豬般的慘叫聲代替。云清陰狠的眼神里充滿了戾氣,他反手逮住秦天的衣服,抬腳就把膝蓋狠狠撞在了秦天的腹部,那一刻他甚至起了用旁邊的花瓶把秦天給砸死的沖動,可最終還是理智占了上風,只把拳頭掄到秦天腹部和腰間。秦天被云清揍得毫無還擊之力,雙手抱頭躺在地上哀嚎打滾,姿態極其狼狽。不遠處的傭人全被秦天的慘叫聲吸引來了,想過來勸架卻被又云清猙獰的表情嚇得不敢靠近,只好匆匆去把秦家其他人找來。直到秦海跑來拉云清的手臂,云清才逐漸停止對秦天拳打腳踢的行為,轉過頭就對上秦海那張寫滿了疲憊的臉和濃重的黑眼圈。云清腳步踉蹌了幾下才勉強站穩,煞白的臉在經過一番劇烈運動后已經滲出了一層細小的汗珠,他忍著放/縱后帶來的強烈的痛感和不適,扯起嘴角冷冽一笑:“你來了,正巧我準備找你。”“小清……”秦海剛說出兩個字,剩下的話就被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扇回去了。旁觀的傭人全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都用震驚的眼神瞪著云清,仿佛云清犯下觸犯天神不可饒恕的罪過。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秦天聽到巴掌聲后,噌的一下從傭人們的攙扶中跳了出來,指著云清罵道:“你看看這個狐貍精成什么樣子了,他是得狂犬病還是怎么著?見著個人就咬,老子非弄死他不可……”“秦天,你他媽給我閉嘴!”秦海沉聲呵斥。秦天罵罵咧咧的聲音戛然而止。秦海再轉頭看向云清時,云清依然皮笑rou不笑盯著他,張口便陰陽怪氣道:“秦總,十六年不見,你真是越來越能耐了,下藥這么爛俗的手段都能被你用上,看來你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玩得挺溜的。”果然是因為這件事,秦海悔恨萬分,早知道就不該鬼迷心竅聽信了秦宇的話,當他昨天晚上回到臥室發現云清離開后就知道他和云清之間的縫隙已經變成鴻溝了。此刻秦海顧不得面子,拉起云清的手焦急解釋:“小清,那都是我二哥秦宇的主意,其實我沒有想對你怎么樣的,我只是一時間沒有控制住。”“夠了,秦海。”云清面無表情甩開秦海的手,退出一定距離,“我們的聯系就到此為止吧,你們秦家人真是越來越讓我惡心了。”說完云清轉身便走,似乎擔心秦海會追上去,他走了沒幾步忽然小跑起來,不一會兒就消失在秦海的視線中。秦海神情麻木僵硬在原地,甚至還保持著被云清甩開雙手的姿勢,在秦天和傭人們眼巴巴的注視下,羞恥感開始逐漸回籠,秦海一張老臉被云清剛才的話羞得通紅,頓時惱羞成怒把氣撒在傭人身上:“還看什么看?再看的話給我滾出秦家!”傭人嚇得作鳥獸散。“一大早就是一出好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