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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而已。”“不是小錯,”孔信搖頭,“我犯了大錯,沒有資格得到原諒的大錯。”羅子庚怔怔地看著他,鉆心刺骨一般地疼痛,他突然茫然了,孔信的痛苦是真實的,自己的痛苦也是真實的,兩個人都這么痛苦,究竟是為了什么?“別這么悲觀,”老收藏家拍拍孔信的肩膀,“多去你爸爸那里走動走動,兩父子還有什么解不開的仇嗎?”孔信笑著點頭,“多謝王老指點。”“哈哈!哥,好!久!不!見!”一聲張狂的笑聲,羅子庚回頭,只見孔信臉色一僵,孔義八爪魚一樣掛在了他的肩頭。羅子庚心下一頓,突然有些幸災(zāi)樂禍,分外期待康純杰見到眼前這家伙會是一副什么表情。“哈羅,王老,”孔義揚揚酒杯,和對面的老收藏家打招呼,“您也來參加拍賣啊。”老收藏家笑笑,“是啊,呵呵,孔小少爺真是活力十足,襯得我們老咯,以后的古玩行是你們的天下啦。”“千萬別夸我,我會驕傲,”孔義一臉假笑,“我嘛都不懂,被大伯派過來學(xué)習(xí)的,古玩行里還需要您老這樣的老收藏家來掌舵呢。”羅子庚估摸著康純杰去洗手間差不多該回來了,舉了舉酒杯,“我先失陪一下,你們接著聊。”孔義爽快地點頭,拉著老收藏家道,“王老我上次聽了你的講座,心里特別有感觸,好多問題想請教你,你是青銅器的專家,你給我講講老三代的工藝究竟妙在什么地方唄。”“這個問題我們以今天的47號拍品為例,你來看……”老收藏家好為人師,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不懂就問的,立刻開心地拉著孔義講解。孔義認(rèn)真地聽著,俯身看著展柜里古樸的青銅尊,不停點頭,余光掃到玻璃展柜后的一個人影,整個人突然電擊一般怔住了。“所以說,老三代真是巧奪天工,妙不可言啊……哎,小孔,你在聽嗎?”“阿純……媳婦……”孔義喃喃道。老收藏家頓時炸毛,“什么???”“我媳婦,”孔義突然回過神,大叫一聲,“臥槽,我媳婦!”康純杰在展柜對面,顯然也看到他了,怔了半秒,突然轉(zhuǎn)身,閃進人群不見了。“還敢跑?”孔義一口將酒灌進喉嚨,拔腿追了過去。康純杰躲進人群中,透過人縫回頭看一眼,發(fā)現(xiàn)孔義竟然追上來了,連忙掉頭往會場外疾步走去。合歡園內(nèi)曲徑幽深假山林立,康純杰轉(zhuǎn)過一個月洞門,回頭看孔義沒有追上來,松了一口氣,倚著太湖假山石閉上眼睛,抬手捂住胸口,喃喃道,“阿義……”“叫什么叫?留著力氣床上叫去!”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康純杰一驚,猛地站直身子,發(fā)現(xiàn)孔義從假山石另一面繞過來,高大的身體將路封得死死的。“你!”康純杰冷著臉,“我不認(rèn)識你!”“哎喲,那剛才是哪個小媳婦饑渴地叫著本少大名?”孔義吊兒郎當(dāng),他臉上流著汗水,慢慢靠近,火熱的氣息幾乎直接鋪在康純杰的臉上。“讓開!”“不讓。”“你!”“對,我,”孔義將康純杰像個走投無路的羔羊一般堵在角落,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欣賞著他的慌亂。康純杰突然意識到今時今日,兩人地位竟已陡然對換,樂在其中的獵人成了孔義,而自己變成了被圍堵的獵物,一絲羞憤涌上心頭。孔義看著這個昔日趾高氣揚的家伙如今一副羞憤欲死的窘狀,不禁心頭微酸,抬手撫摸他耳邊的頭發(fā),放柔了聲音,“阿純,我好想你。”“我一點都不想你,”康純杰冷冷道。“當(dāng)年是我錯了,”孔義低聲道,“沒有珍惜你,這是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情,阿純,五年了,我每天都在后悔,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睡不著覺。”康純杰扭過頭不看他,“再相信你的話我就是傻子。”“你可不就是個傻子嘛!”孔義道,“出了這么大的事兒都不知道來找老公求安慰,一個人躲哪兒舔爪子去了?”“你滾開,”康純杰出離憤怒,眼中迸發(fā)出驚人的恨意,“孔義,當(dāng)年我要你記住的話你都忘了嗎?我說過,不是你不要我,而是我康純杰不要你了,我!不!愛!你!你不要再自作多情,經(jīng)歷這么多事,我不會再聽信你的花言巧語!”面對憤怒的康純杰,孔義迅速改變策略,一秒鐘變軟包子,扁了扁嘴,眼中含了一包淚,“可是我還深深地愛著你,阿純,我的媳婦……”“滾!”“阿純……”“滾啊!”“純純……”康純杰惱火地深吸一口氣,深恨自己身邊沒有保鏢,否則絕對拉走他,裝麻袋扔進秦淮河。孔義眼淚吧唧吧唧往下掉,帶著哭腔,“純純,你知道這些日子我是怎么過的嗎?我吃不好,睡不好,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你的音容笑貌,一睜開眼睛,身邊只有冷冰冰的空氣,我的心好疼,我的身體好冷……臥槽!你居然打我?”康純杰收回左拳,冷冷道,“如果你再糾纏,我還會繼續(xù)打你。”孔義倒吸一口冷氣,豪放地一把撕開襯衫,“來吧,往我的心口打,你打得越疼,我對你的愛只會越深!”“……你!”康純杰臉色鐵青,毒日當(dāng)頭,被他堵在這個角落里,一絲涼風(fēng)都沒有,還離他火熱的身體這么近,康純杰簡直要瘋了。——最抓狂的是,聞到熟悉的雄性氣息,壓抑五年的欲望竟然有了抬頭的跡象,如果被發(fā)現(xiàn),簡直是不堪設(shè)想。“純純,別生氣了好不好?”孔義小聲祈求,“你在外面一定過得不好,你看你都瘦了,求求你,別在讓我這么心疼……”康純杰咬緊下唇,注意力全在自己緩緩抬頭的小弟弟上,表面冷淡無情,內(nèi)心早已悲憤欲死:下去!下去!下去啊混蛋!孔義慢慢靠近,雙手漸漸環(huán)住他的肩膀,“當(dāng)?shù)弥桥四先A害的你之后,我恨死他了,本來我眼力差,大伯不許我來參加拍賣會,但是潘南華那個偽君子的拍賣會我怎么能不來摻和?沒想到還能遇到你,純純,這是上天在暗示我們在一起,我們從頭開始好不好?當(dāng)年我對你不夠好,以后我一定加倍補償,只要你別再離開我,只求你……啊哦,”他突然一聲怪叫,戲謔地注視著康純杰的眼睛,“是什么在抵著我?哇,有人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