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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知道我在這里,她也知道我不會走的。”“我喜歡的人還沒來,我怎么能走呢?”李嬡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但你現在動用了你的籠子。”“所以,我們這些人里有你喜歡的人對嗎?”“是裴警官?”嘶。裴遇舟覺得箍在自己腰間的手臂緊了緊。作者有話要說: 舟舟:弱小,可憐,又委屈。沈隊:醋就一個字,我能說一萬次。第七十章“當然,”神秘人冷哼一聲,“除了他,這籠子里難道還有我的第二個同類?”“不過你們不必擔心也不必手下留情,在游戲中我一向是很公正的裁判。”同類?裴遇舟心中不解,他什么時候成為神秘人的同類了?然而神秘人卻沒有再說更多,不論李嬡如何追問,電子音也沒有給出任何回應。地面上畢皓琪的腿抽搐了兩下,然后便再沒有了聲息,而本來呆在他身旁的許清蓮也早就在神秘人提到童纖纖的時候遠遠地離開了他。裴遇舟蹲下身,毫不避諱地檢查起了畢皓琪的尸體,他翻開畢皓琪的眼皮看了看,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墊在手上捏開了對方的嘴巴。“死了。”裴遇舟語氣平淡,像是完全沒有把對方猙獰的死相放在眼里,“不過現在還判斷不出具體是什么毒。”畢皓琪的脖子被他自己撓的滿是血痕,嘴角也沾滿了微紅的血沫,他的四肢扭曲成怪異的形狀,不難想象對方在死之前遭受了多少折磨。“呼吸困難四肢抽搐,也許是神經毒|素類的蛇|毒。”沒人應聲,只有席恒低聲道:“阿風死的時候也是這么痛苦嗎?”“稀釋過的毒|素不會發作的這么快,”裴遇舟抓住沈崢的手,一個借力站起身來,“不過它勝在持久。”持久就意味著更多的痛苦,席恒偏過頭,不再去看畢皓琪的尸體。“狼,蛇,我看這個神秘人還挺喜歡動物的。”沈崢拍了拍裴遇舟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又將唇湊到裴遇舟耳邊輕聲道,“還有你這只野貓。”沈崢呼吸間的熱氣拂過他的耳垂,裴遇舟忍不住摸了摸耳朵,而一旁渾身發抖的許清蓮也被周民攬在了懷里,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像真的被嚇壞了。李嬡擰著眉毛看向許清蓮,最終還是伸手遞給對方一包紙巾:“別哭了,丑死了。”“不用了,”周民伸手替許清蓮擋下了那包紙巾,“不是自己的東西還是少用為妙。”李嬡大大地翻了個白眼,動作不小地把紙巾揣進了口袋。“畢皓琪死了,他死了……”許清蓮哽咽道,“他真的死了……”她抓住周民的衣袖,被淚水洗刷過的眼睛清澈的仿佛是在森林中迷失的小鹿:“周民,我也會死嗎?”“我可以相信你嗎?”“不會,我會保護你的,”周民伸手擦了擦許清蓮眼角的淚水,“隨便你驗,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從裴遇舟的角度并看不清許清蓮的臉,但周民的神情不似作偽,兩人發展迅速的感情讓裴遇舟有些咂舌。果然危險的環境是發展感情的最佳溫床,只希望這份感情不是有心算無心。周民扶著許清蓮回了房間,他沒有撂下什么狠話,只是用實際行動表達著他護住許清蓮的決心。沒人想和尸體共處一室,有人帶頭,李嬡和席恒也沉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兩人都默契的無視了站在尸體旁的沈、裴二人,無論那個神秘人再怎么說她會公正,裴遇舟特殊的身份還是讓其余人心有忌憚。尤其是李嬡,她現在萬分后悔,特別想把之前偷偷給裴遇舟遞眼色的自己給掐死。“就剩我們兩個了,”裴遇舟打量了一下空蕩蕩的大廳,現在已經接近八點,他們迎來了冬日山中真正的清晨,“要不要來個探險?我很好奇我的小迷妹會長成什么樣。”“會畫畫還會做機關,聽起來勉強算是個人才。”沈崢本來就被神秘人刺激的心氣不順,聽到這話他不禁嗆道:“會做飯會抓壞人,長得帥還能在各方面滿足你,你說我是不是也算個人才?”裴遇舟語帶調侃,眼里滿是盈盈的笑意:“沈隊這是醋了?怎么還和一個小姑娘較上勁了。”他討好似的湊到沈崢嘴角親了一下,還貓似的伸出粉紅的舌尖舔了對方一口。沈崢一愣,那邊裴遇舟已經夸張地皺起了鼻子:“好酸。”“你呀。”沈崢用手指戳了戳裴遇舟的額頭,“我真是拿你沒轍。”見人終于笑了,裴遇舟嘴角的弧度也多了幾分真實:“我本來是想幫你問問伯父的事情,但我沒想到畢皓琪會那么蠢。”“能讓重視游戲規則的神秘人暴走的雷點他也敢踩,還好他不是我們的隊友。”沈崢不知道神秘人到底能把玩家間的對話聽得多清楚,為了保險起見,他將兩人耳朵上的耳機都摘了下來并且放進了褲子的口袋里。“關于我父親的部分其實我們已經知道個大概了,”沈崢道,“畢明華是那個組織派去警局的臥底,而我父親在調查那個犯罪團伙時畢明華出賣了,這份出賣直接或間接地導致了我父親的死亡。”“也許還不止這些,警局的一些傳言我也聽過,畢明華很有可能還散播了假消息,把他曾經做過的那些齷齪事都安在了我父親身上。”沈崢說的輕描淡寫,裴遇舟卻知道這輕描淡寫背后藏著多少個無眠的夜晚。“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還在警局里潛伏的其他蟲子,”沈崢定了定神,“能騙過趙局還能絆住趙局的腳步,這個人的職位應該不低。”裴遇舟用手向上指了指:“不一定是警局內部的人,用上面的人施壓也是一種好辦法,你別忘了,撐在那個組織身后的勢力可不少。”“我認為能聚集這些勢力,他們靠得一定不只是毒品和藥品走|私,”沈崢回憶著席恒的話,“席恒提到了藥,我覺得這個‘藥’應該不是指山里的藥材那么簡單。”“這個‘藥’會不會是當年那個研究員研究出的東西?”“不會,”裴遇舟肯定道,“如果他們已經成功復原了當年的研究,‘他’就不會對我緊追不舍還不殺了我。”“他們還沒有成功,至少還沒有完全成功,所以他們才需要我——一個開啟寶藏的鑰匙。”“可惜我這個鑰匙獨一無二還會爆炸,不能用強也不能放,想想他們也挺憋屈的。”說著說著裴遇舟居然笑出聲來,沈崢不解地側頭看他:“嗯?”“我在想我們這么在直播間里討論那個組織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