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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好。沈崢笑道:“又沒說不讓你去,這次我陪你一起。”“不過在見江岳之前,我們得先把柳鎮風的案子解決掉,”沈崢的眉宇中又幾絲輕松,“查到姜珩和柳鎮風的聯系了。”“柳鎮風曾經迷|jian過姜珩的女朋友。”沈崢道,“而且這個女孩最后自殺了。”所以近幾年才沒有任何媒體能夠拍到姜珩女朋友的行蹤,因為她早就已經離開這個人世了。本來沈崢還想看看裴遇舟吃驚的樣子,畢竟柳鎮風看上去可不像能做出這種事的人,但他沒想到裴遇舟很是淡然,甚至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姜珩對柳鎮風的不喜還算明顯,”裴遇舟解釋道,“像他們這種地位的名導和影帝,從未有過合作絕不會是巧合。”要么是一方有意避開,要么就是雙方有一種獨特的“默契”。只是他沒想到原因會是這個。“這樣說來,其中的十一刀是姜珩下的手?”盡管裴遇舟用了疑問的語氣,但其實他心里已經有了答案。有這樣的恩怨在,姜珩若是動手,絕對不是用那不輕不重的一刀就能了事的。“跑不了。”沈崢點了點頭,人已經扣下了,確定了嫌疑人后,搜證也變得有針對性起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聽到好消息。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刺了另外一刀的是誰?”雖然那一刀不是致命傷,對比起其他傷口更可疑稱得上是“輕柔”,但傷人就是傷人,兩個兇手就是兩個兇手,沈崢絕不會就這樣敷衍過去。“會不會是江婉言?”想來想去,整個劇組也就只有江婉言這個女人最可疑了。裴遇舟搖搖頭:“不會是她,她不是那么拖泥帶水的人。”他又翻出柳鎮風傷口處的照片仔細看了看,隨后說出了一個堪稱異想天開的想法:“這一刀會不會是柳鎮風自己刺的?”“根本就沒有第二個人。”第五十章紅木制的床鋪透露著幾絲古意,絲滑的錦被上繡著大朵大朵艷麗的牡丹,配上窗外夕陽灑上的那么一點余暉,這場景便無端透出幾分活色生香來,讓人禁不住好奇這到底是哪位美人的繡塌。可惜,這床上躺著的卻不是什么美人,而是一個男人。形銷骨立的男人。他已過中年,但除了那鬢角的白發外,歲月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衰老的痕跡,男人微微蹙起的眉仍然像個孩子一樣惹人心疼。男人睡得很不安穩,連帶著床榻旁的吊瓶也隨著他的動作不安地晃動起來。他猛地睜開眼,露出一雙滄桑而又疲憊的眼睛。“爸?”聞聲而來的女人連忙將手中的東西放到一邊,她身著一身素色旗袍,面容和床上的男人并不相像,但倒也是個婉約的東方美人。——正是那個在憶星咄咄逼人的江婉言。而被她稱為父親的男人搖搖頭,拒絕了她的攙扶:“就讓我這么躺著吧。”他的聲音恍若泠泠清泉,聽在耳朵里便讓人覺得舒適。可聽到這聲音的江婉言卻忍不住落下淚來。太累了,男人疲憊地閉上眼睛,他江岳居然也會有這么軟趴趴的一天。真是可笑。“爸……”江婉言哀哀地叫了一聲,配上她那婉轉的嗓音,頗有一種杜鵑啼血的悲涼。江岳的眼皮動了動,他拍了拍女兒的手:“別哭了,看你像什么樣子。”此刻的江婉言沒有在劇組時的柔軟,也沒有了面對華玲時的威風,她就像一個最普通的女孩一樣,面對著至親的痛苦卻只能無力地哭泣。“這都是報應啊……”江岳幽幽地嘆了一聲,“報應啊……”“才不是報應,”江婉言眨眨眼將眼中的淚水壓了回去,“爸,我已經見到裴姨的兒子了,我會好好補償他的。”我會好好補償他的,所以可不可以讓這報應來的晚一些。但床榻上的男人卻搖了搖頭。“晚了,”江岳道,“一切都晚了。”從他把出賣裴蕓的那一刻起,這因果就已經種下了。他松開握住江婉言的手,摸索著從枕邊拿起一張照片,那照片似乎是在哪個劇組照的,背景雜亂,但照片上那對面容姣好的青年男女還是十分惹人注目。正是江婉言向裴遇舟討要的那張合照。“真像啊,”江岳睜開眼看了看那照片,他用泛青的指尖拂過照片上裴遇舟的臉,神色間竟帶了幾分欣慰,“沒想到一轉眼,她的孩子也這么大了。”江岳說話又緩又輕,像是一縷隨時都會散去的煙,與當年那個風華絕代艷|光四射的十二月派若兩人。看著江岳的神色,江婉言的嘴巴抖了抖,到底還是問出了那個一直困擾著她的問題。“爸,你愛裴姨嗎?”“愛?”江岳反問一句,隨后便堪稱愉悅地笑了起來。不是微笑,而是出聲地大笑,甚至笑到床上的男人忍不住咳出淚來。這下江婉言是徹底慌了神,她不顧江岳的阻止,強行將對方扶了起來,并且不斷地用手輕拍著父親的后背為他順氣沒了那床錦被的遮擋,男人瘦到極致的上身便完全地暴露出來,那些骨頭的形狀清晰可見,似乎在下一秒便會支棱棱地戳破男人那層脆弱的皮膚。但他仍舊是美的,最妙的美人哪怕病骨支離也仍舊是美的,只是這份美麗仿佛開到荼蘼的花朵,透露著一種腐敗的死亡氣息。“我這一生,只愛過一個人,”江岳順過氣來,看向江婉言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慈愛,“我只愛你mama。”江婉言一愣:“可是你對裴姨……”“傻孩子……”江岳側頭看向這個被他疼了一輩子的女兒,“那是愧,一生都還不完的愧。”“爸爸,你已經很護著裴遇舟了,”江婉言對父親的話并不認可,“若是這些年沒有爸爸暗中和那個人周旋,裴遇舟哪能這么完完整整地活著。”“這件事您已經牽掛了半輩子,難道還算不上還完嗎?”“婉言,你還小。”江岳只說了這么一句便不再多言,一時間房內的氣氛有幾分冷凝。“我不小了!”江婉言緊了緊手中為父親擦汗的帕子,“爸,我不想和楊詩潔合作,也不想再和那個人斗了。”她和爸爸好不容易才丟掉了那些骯臟的東西,如今卻要自己再跑回那個圈子,江婉言的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憋屈。“你看,”江岳伸出自己沒有輸液的右手,那只手蒼白無力,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但即使是這樣也不難看出這是一只養尊處優的手,“爸爸這手上就算沒有真正沾上過人命,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