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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見到希望。☆、第137章火王第一百三十六章火王<一>回到神殿之后,千落換回自己的神體里倒下就睡。沒有任何人打擾他,這次的睡眠質(zhì)量非常的高,但在沒人叫的情況下,他卻在三年之內(nèi)就醒了過來。【咦?你怎么醒了?我還在想讓你多休息一下呢。】主神也很詫異,【平時要是沒事的話,你不是睡個好幾百年都叫不醒嗎?】千落捂著頭坐了起來,想了好一會兒才回答:“大概是……習(xí)慣了有人在等我,不想讓對方等太久?雖然知道這里是神殿,但好像還是留下了這樣的潛意識……”主神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越來越像個人類了。要知道就你睡的這點時間換算成人類,就只是相當(dāng)于睡了五分鐘……你真的有休息好嗎?】“比起以前來說好太多了。”千落肯定地回答,“似乎不是那么痛了?你知道的,疼的太久已經(jīng)麻木了,減弱了多少我感覺不出來。”【……對不起。】主神很愧疚,【要是我肯多等個幾億年幾百億年,讓世界支柱自然誕生的話,你就不用遭這份罪了……】千落的語氣很冷淡:“現(xiàn)在說這個有什么用?還是直接說正事吧。既然都已經(jīng)醒了,找點事情做也好。”主神很欣慰:【這才是屬于神明的健j□j活方式!整天找死什么的真的夠了,還是找樂子比較正常!你等著,我看看……】過了幾秒,主神回來了,語氣有些復(fù)雜,問千落還記不記得一個叫尚軒的神。這可難倒千落了。他花了好久才勉強回想起來一點:“似乎是我不小心吞了本該屬于他的‘暗’?結(jié)果理應(yīng)是光與暗的創(chuàng)|世神,最后只有了‘光’,還不肯創(chuàng)造世界和同伴的那個?”【你這不是記的很清楚嘛!】主神很意外,千落居然能把那么久之前的事情還想的起來。千落面無表情:“我只是對因為吞了‘暗’結(jié)果害的我多疼了好多年來調(diào)整力量平衡這件事記得清楚而已,至于尚軒……你不說我都想不起來他叫這個。他有什么問題?該不會也是快死了吧?”【誒?你怎么知道啊?】“……”要知道千落只是隨口那么一說,之前見到杰克的時候?qū)Ψ娇焖懒耍谝淮我姷介L琴對方也是快死了,所以他才吐槽了一下,卻沒想到正中紅心。【說是快死了其實也還有一段時間啦,但是你把人家的‘暗’拿走了,相當(dāng)于奪去了人家一半的控制權(quán)和用來支撐的力量,但卻只提供了大約三分之一的神力……這個落差讓他的隕落加速了。】主神當(dāng)年催著千落走的時候還真沒想到這個后果,主要是千落當(dāng)時靈魂太不穩(wěn)定到處跑把他給嚇著了,【所以就只好麻煩你再去一趟,能幫著多支撐一段時間就多一點。雖然你要支撐的世界已經(jīng)很多了我懂的,但是你這是活生生把人家本來好好的神給加速滅亡了啊……他可是分支柱,本來有機會成為和你還有沢田綱吉同級的,到時候多個同伴也不錯啊。】“你不用說這么多我也會答應(yīng)的,反正現(xiàn)在沒事做嘛。”疼痛被分擔(dān)掉一部分之后,千落也學(xué)會了像正常的神祇一樣找有趣的事情來做,而不是整天作死。主神特別感動,沒想到千落越來越爽快了:【我這就定坐標(biāo)!你直接用神體去吧,希臘神話的主場世界已經(jīng)穩(wěn)定的差不多了,就算你離開個幾百年都不會有問題。還是自己的神體用著舒服不是嗎?】“好。”<<<雖然說是讓千落去幫忙的,但這次主神卻沒有直接把千落送到尚軒身邊,而是傳送到了別的地方——非常沒有新意的無人小巷。【上次去杰克身邊的時候差點讓你凍死,現(xiàn)在尚軒的神陵那邊更冷,他根本就是凍在冰里,我沒辦法把握太精確的距離,所以干脆把你送到人間界算了,反正那個世界的大部分神祇都在人間界。】千落確認(rèn)了一下:“我只需要在這個世界多呆一會兒,分擔(dān)尚軒的壓力,讓他別太早隕落就好了對嗎?其他的做什么都無所謂?”【是的。】“明白了,你忙去吧,我自己玩。”果斷把主神甩到一邊去,千落可不想給自己放個假都聽主神又在耳邊嘮嘮叨叨。主神已經(jīng)很久沒給他安排身份了,有沒有主神都差不多,還是要自己找地方住找東西吃……嘖,突然有點想念阿綱和長琴,至少跟他們在一塊的時候千落從來不用擔(dān)心吃穿住行……心不在焉地腹誹著主神,千落慢慢地往小巷子的出口處走去。快要走出去的時候,一個紅發(fā)的人影迅速地從出口處路過。誒?等一下,這個靈魂的感覺是……“尚軒?”雖然主神不說他就想不起來尚軒是誰,但是對千落來說,靈魂波動比記憶靠譜多了,靠近的瞬間就會有熟悉的感覺。不過尚軒不是在神陵里嗎?這里應(yīng)該是人間界啊……話說回來,這個靈魂波動似乎哪里不太對……之前路過的人影僵硬了一下,似乎有些遲疑地退后了幾步,往小巷子里看了過來。剛才好像有聽到個很特別的聲音,在喊一個雖然以前沒聽過,但莫名其妙的卻感覺有些熟悉的名字。在他的注視下,有個人從陰暗的巷口慢慢地走了出來,暴露在陽光之下。但不知為何,雖然陽光依然燦爛,毫無保留地照耀在那個人身上,一股森冷而凝郁的感覺卻無聲無息地蔓延開來,有種恍若黑暗中的深淵般冰銳而幽茫的沉重感,沿著那個人前進(jìn)的步伐攀上了周圍人的心臟。那是個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少年模樣的人,漆黑若深夜的長發(fā)筆直地垂下,穿著一身白色的、樣式復(fù)古得像是學(xué)著年代久遠(yuǎn)的壁畫里做出來的長袍,身上還掛著數(shù)量多到讓人懷疑全是假貨、但散發(fā)著的光輝卻足以將“珠光寶氣”這個詞含義解釋得淋漓盡致的貴重首飾——最可怕的是,放在別人身上只有暴發(fā)戶之感、過度吸引眼球的首飾數(shù)量,在這個人身上卻讓人不自覺地忽略掉,只將這個人的存在映入眼中。少年周圍絮繞著仿佛理所當(dāng)然的高高在上也不會引起別人反感的優(yōu)雅貴氣,面容是不可復(fù)制甚至難以想象的昳麗俊美。被尚軒的名字吸引住的紅發(fā)路人,一時間只感到一陣強烈的痛楚。并非是為那可以動搖人意志的容顏而心動神搖,也并非是疑惑對方的衣著打扮。只不過是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