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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的話,反而會因為猜到他的猶豫,而不會直接就來見他吧。宗像禮司隱晦地暗示:“我想請教一下關于天空帝國號飛船幾十年不變的航線突然改變的問題。”威茲曼輕輕挑眉,笑容加深了一點。這一任的青王看來很聰明,已經踩到真相的邊緣了。于是威茲曼溫聲回答道:“當然可以。”至于他等的那一位……果然還是在讓他做做心理準備吧。☆、70K威茲曼跟著宗像禮司去了SCEPTER4的地盤,甚至都沒來得及跟草薙出云解釋一下之前人格突變。草薙出云幾人一頭霧水,在心中留下了‘白銀之王似乎可能是精神分裂’這種錯誤的認知。千落在他腦子里問:“你等的不是這個人?”“……嗯,的確不是。”威茲曼承認,“不過這個人應該也能解決無色之王的問題,我等的那位不來也無所謂吧……”“騙人。”千落感受了一下威茲曼的情緒波動,毫不客氣地指了出來,“你到底在別扭什么啊,想見就去見,情緒變來變去的我好難受。”一會兒失望一會兒慶幸一會兒猶豫一會兒失落一會兒糾結的……在正面情緒與負面情緒之間晃來晃去,就算是千落也有些吃不消。威茲曼身體一僵,最后苦笑:“千落,有時候說話太直白了真的不太好哦。”“沒辦法,我到現在也不會說謊。”不是不會說,而是不知道能不能說。千落總覺得自己如果說謊或者說一些不該說的話,會發生很奇怪的事情,為了保險起見,他決定還是不要說謊了。威茲曼語氣溫和而不容置疑地說:“如果說實話會讓對方心里不太舒服的話,這種時候當做不知道會比較好哦。”“嗯……”千落有些懨懨的,忽略了威茲曼的話語另外提出了一個話題,“你醒來之后精神波動就有點……你休眠的時候看到什么了嗎?”威茲曼沉默了。千落又重復一遍,威茲曼才委婉地回答:“我覺得,我當做不知道比較好。”聽到這話,千落立刻就明白對方在顧慮什么:“你說吧,我不會感覺不舒服的。”威茲曼這次沉默了很久,SCEPTER4的車都快要到達目的地了,他才緩緩敘說自己在休眠中感受到的東西。千落聽完之后,好奇心頓時就熄滅了。原來是因為威茲曼休眠后因為靈魂靠著千落太近,導致即使千落壓抑克制,精神波動依然不小心泄露到了威茲曼那邊,結果威茲曼就倒霉了。到也不是說威茲曼跟千落感同身受,如果真那樣的話威茲曼早就長眠不醒了。只是威茲曼隱隱約約的能夠根據感受到的精神波動揣測到千落的精神世界而已。他知道千落那邊承受著疼痛,但也僅僅只知道而已;他知道千落那邊充滿了負面的精神污染,依然也只是止步于知道——若僅僅是這些,威茲曼其實還不至于不想告訴千落自己感受到了什么,問題就在于,他在除此之外,還看到了他覺得不應該看到的東西。王擁有強大的能力,是體驗過這個世界真理的人。選擇王的石盤,可以看做是世界法則世界真理一般的存在。作為專門研究過石盤的人,更作為被石盤第一個選擇的王,威茲曼與其他的王相比,更加的接近法則的真相。威茲曼看到了從千落那邊流過來的記憶片段。千落說:你說吧,我不會感覺不舒服的。但最好裝作不知道,以及最好不要說實話的原因,并非僅僅因為對方的情緒,還要看這個實話的內容。威茲曼覺得自己不可以說出來,若是說了,也許他會被法則抹殺。記憶碎片中,那個談笑間無數生物魂飛魄散,揮手間三千世界化為虛無的男子……——那不是他可以了解的存在,最好提都不要提。原本他也不過是以為千落是另一個有神祇存在的世界過來的神而已,但是看到了這些記憶碎片之后,威茲曼發覺自己原來小看了千落。不提記憶碎片里的那個不知道是什么存在的恐怖家伙跟千落是什么關系,就憑千落竟然擁有那種記憶,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他醒來之后,還發現千落能夠隨意地借用他的能力,不過跟休眠時受到的驚嚇相比,威茲曼已經很淡定了。要是一點特殊之處都沒有,他都要懷疑自己的判斷了。托千落的福,他這次休眠的感覺糟糕透了。就算無法直接感受千落那邊的精神世界,可以千落帶來的壓力確實切切實實的令他有些難受,再加上時不時流過來記憶碎片,威茲曼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靈魂是在休眠,實際上卻有苦難言,醒來后反而更加累了。不過經過這么一折騰,威茲曼也算是大體了解了一些千落,甚至還很佩服他竟然還如此理智地活著。千落對精神波動很敏感,威茲曼的精神波動因為接觸到了意外的事物而有些改變,千落立刻就發現了,并且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于是追問威茲曼。思考再三,威茲曼還是決定只說一部分事實。看到因為自己只說了一部分事實而失去了好奇心的千落,威茲曼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做點什么比較好。“千落,我的能力對你很有用吧?”威茲曼說。千落很誠實地回答:“既然已經知道了我這方面的事情,你就應該知道,你的能力對我來說非常好用。”但是他卻無法用神力模仿,大概是這個世界法則方面的限制吧。威茲曼笑了笑:“如果是我自愿的話,你有辦法把我的靈氣收集起來用在你自己身上嗎?”“有辦法。”“那就不用客氣了,我的靈氣你隨便拿去吧。”千落沉默了一下:“……作為交換,我幫你解決無色之王吧。”威茲曼剛想說什么,車已經到了目的地,他只好暫時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宗像禮司身上。年輕的青王優雅地一伸手,示意威茲曼:“請!”威茲曼微微一笑,跟著宗像禮司進入了會面廳。他們兩個人先是互相寒暄了一陣子,然后宗像禮司進入了正題,與威茲曼討論了一番關于之前的殺人事件——也就是無色之王的問題。說著說著的時候,宗像禮司的終端機響了。他接起來之后,卻是神色鎮定地伸手交給了威茲曼:“是國常路大人。”威茲曼一怔,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