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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過了幾天,安倍晴明接到了麻倉家終于隱瞞不下暴露出來的消息。麻倉家偌大一個家族,所有分家男性硬是大部分都癲狂了起來,不是成天發瘋就是自殺,女性倒是沒什么事。至于本家……麻倉家主被發現的時候,表情十分可怖,聽說是被嚇死的。能夠主事的只有本家的幾個人,現在為了家主位置明爭暗斗個不停。整件事看起來十分詭異,似乎就是針對麻倉家的陰謀,但是麻倉家自己就是陰陽師世家,卻完全一點線索都沒有。后來還是有人想起來一件事。說是,麻倉葉王曾經去解決過一件類似的事件,解決后那個地方就沒有人再瘋癲了。現在看來,那個引人瘋癲的根源,竟然是被葉王藏匿了起來!這是葉王的報復!宣揚麻倉葉王的心被鬼吞噬所以殺了葉王的那群人中,還清醒的都惶惶不安,甚至沒幾天還正常的幾個也被自己給嚇得有些精神失常。對于這個消息,安倍晴明哭笑不得,一猜就知道是誰干的。“這個報復……手筆未免有些太大了吧?”太陰大大咧咧地說:“不會啦,對那位大人來說應該只是順手吧,畢竟根據傳聞來看,那位大人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了。”“是嗎。”晴明嘆了口氣。不管怎么樣,至少他還是能夠看出,葉王對千落來說,也不是那么的可有可無。他為葉王感到欣慰。☆、45陸小鳳就如同花滿樓的名字一般,這間小樓里開滿了鮮花。花滿樓已經離開家中住在這里了好幾個月。他熱愛著生命與美好,很少有人會討厭這樣的人,而這種人通常生活會過得很愉快。此時,他正在侍弄花草,細心地澆灌,溫柔地修剪,絲毫不覺不耐煩。突然之間,他的耳朵敏銳地聽到了樓上的動靜。于是他放下手中的花草,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往樓上走去。花滿樓的小樓不拒絕任何有需求的人,因此對于昨晚在院子里撿到的那個人,哪怕對方身份不明,他也安排著那人住了下來。他站在門口敲了敲門,遲遲沒有得到回應。猶豫了一下,花滿樓還是推門走了進去。開門后,花滿樓發覺房間里飄著雖然淡淡的,卻也無法忽略的血腥氣。他順著對方微弱的呼吸聲,找到了那個人的位置。因為之前的確聽到了重物落地的聲音,所以花滿樓在發覺對方躺在地上之后并沒有驚訝,只是小心地將對方抱回了床上去。伸手一探,花滿樓有些憂郁。這個人的脈象……忽然,躺著的人呼吸頻率微妙地變了。花滿樓收回了自己的手,坐在了一邊安靜地等待。那個人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連旁聽的花滿樓都忍不住有些心驚rou跳,生怕這個人咳著咳著就喘不上氣了。過了好一陣子,那個人才緩過勁來。但是空氣里變得有些濃郁的血腥味讓花滿樓明白這根本不是普通的咳嗽。那個人安靜了一會兒,花滿樓等著對方開口。對方的聲音,是比花滿樓想象中要更加稚嫩年輕,清越而冰冷的音色。話語的內容讓花滿樓忍不住一怔。“……誰在這里?”***花滿樓將茶杯遞給千落。雙方交換過名字之后,千落沒有說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花滿樓也體貼地沒有問。雖然對方沒有說,但是他已經知道了,千落和他一樣,看不見。盡管除了名字,花滿樓對千落一無所知,但是他認為千落并不是什么壞人。之前抱起千落的時候,就感覺到千落的骨架嬌小身材纖細,聽過聲音后更是確定了對方的年齡段一定偏小。眼盲,體弱,舉止成熟,這樣的一個孩子,絕口不提回家,花滿樓自然覺得自己也不要開口問比較好。但是只有一點,他還是想要確認一下。“需要我幫你找大夫嗎?”花滿樓道。千落回應道:“不用了,我習慣了,而且……沒用的。”花滿樓心里有數了,沒有繼續勸說。千落不是多話的類型,花滿樓也很享受安靜,氣氛雖然沉默卻不尷尬。……其實千落有些郁悶。這次被主神弄過來號稱是休假,但其實根本不是這么回事。除了可以在這個世界隨便玩,不用擔心玩壞了以外,根本就是和在其他世界一樣的無聊。本來想著既然不用擔心玩脫了,那就睜開眼睛吧,結果好久沒有睜眼,一睜眼就神力反噬,沒破壞了周圍反倒把自己給弄得內傷。于是千落只好苦哈哈地又閉上眼睛,打算慢慢適應。雖然主神向來不靠譜,但是基本上每次降臨的地點都還算是安全的,哪怕沒有身份,也總是能被人撿回家。這次的這個人,負面情緒很微弱,感覺似乎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人,因此千落就放心地住了下來——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大概是被人撿習慣了,又大概是花滿樓的態度太過自然。反正主神說了,這個世界是特意分出來玩的世界,不用過于小心,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么……這次,就徹底放松一回吧。***陸小鳳雖然叫小鳳,但其實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非常喜歡惹麻煩的男人。就算他不去惹麻煩,麻煩也會自己找上門來,比如說現在。得知好友花滿樓居然也被卷入了這次的事件之中,陸小鳳雖然沒有表現的很明顯,但其實還是非常擔心的。直到再次見到花滿樓,發現對方毫發無傷,陸小鳳這才松了口氣。一直提著的心放了下來,陸小鳳才注意到花滿樓是神情不太對。在陸小鳳的印象中,花滿樓總是風淡云輕地微笑著,只要看到他就會放松下來的那種舒服的笑容。但是現在,雖然花滿樓依然在笑,笑容里卻隱隱透露出憂心的痕跡。只可惜場合不對,陸小鳳沒辦法現在就知道原因。大鵬金王的酒宴結束,與丹鳳公主告別之后,陸小鳳終于等到了和花滿樓單獨相處的機會。客房很大,但除了一床一幾,幾張陳舊的椅子外,幾乎已完全沒有別的陳設。花滿樓坐了下來,他雖然看不見,卻仿佛總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