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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扭頭就推著餐車去了兩百零一層,敲響了房門。來開門的是信長,一進(jìn)門就是撲鼻的酒氣,金十月也是十分佩服庫洛洛在這種環(huán)境下還能看得進(jìn)去書……金十月帶著衛(wèi)生帽和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快速地瞟了房間一眼,里面亂七八糟地堆著酒瓶和食物,還有幾件眼熟的衣服皺巴巴地鋪在地上,芬克斯被敲門聲驚醒,正四仰八叉地準(zhǔn)備從地上爬起來,房間的最深處有隱約的水聲,應(yīng)該是瑪琪在洗澡。信長還不怎么清醒,撓著頭不高興道:“干嘛?。俊?/br>金十月對眼下的情況有了判斷,捏著嗓子畏縮道:“我,我是來送早餐,還有,還有收拾房間的……”信長皺著眉頭,正想讓這個弱雞快點(diǎn)滾,一回頭卻看見房間里的慘狀,想想還要在這里住幾天呢,沉默了一下,讓開門道:“餐車放在外面,你進(jìn)來收拾一下?!?/br>金十月連忙鞠躬點(diǎn)頭,小心翼翼地走進(jìn)了門里。金十月一邊拾撿著地上散落的盤子和酒瓶,一邊在心中問道:“系統(tǒng),東西在哪里?”他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詢問過系統(tǒng),錢和卡都是原本就屬于這個世界的東西,沒有辦法感應(yīng)到,而綠間送給他的玻璃球,卻完完全全是另一個世界的產(chǎn)物,系統(tǒng)作為一個可以觸碰到時空的AI,是可以感應(yīng)到那個球的具體位置的。系統(tǒng)停頓了一下,回答道:“在那件外套的口袋里?!?/br>金十月抬頭望去,那件外套很眼熟,他還被迫趴在上面過,是芬克斯的,現(xiàn)下正被胡亂丟在芬克斯腳邊。有了目標(biāo)就好辦了,金十月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朝芬克斯那邊走去,信長和芬克斯都一直看著他,信長是因?yàn)椴环判囊粋€外人在房間走動,芬克斯卻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視力非常好,能輕易看穿敵人的動作,這個來收拾房間的人,總是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是在哪里見過嗎?可是只是見過的人他根本不回去仔細(xì)觀察對方,怎么會有熟悉的感覺呢……金十月終于靠近了那件外套,十分自然地伸手去拿,卻被芬克斯突然伸手抓住了手腕。金十月抖了一下,克制住想要躲開的欲望。普通人是沒有辦法躲開一個念能力者的突然襲擊的。芬克斯還沒想清楚,看到對方要拿自己的外套,就立刻控制住了他,皺著眉頭問道:“你想干嘛?”金十月做出一副嚇壞了的樣子,紅著眼睛看著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對,對不起……我想拿去洗……”信長在一旁咧嘴笑道:“一件衣服而已,里面又沒什么東西,讓他拿去洗了唄,正好免得自己動手。”里面沒東西嗎?芬克斯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口袋里裝著什么,也意識到了眼前這個人的熟悉感從何而來!他猛然抬頭,對著信長叫道:“是他!”信長一愣,也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立馬沖上來要伸手來抓金十月。金十月目光一凜,在手上布滿念,反手一擰,竟然沒有掙脫!那是當(dāng)然的,芬克斯的腕力在旅團(tuán)中排名第二,若是這樣輕易被掙開,他也不必說自己是強(qiáng)化系的了。金十月掙倒是沒掙脫,只不過芬克斯“啊”了一聲,突然想起庫洛洛說過的不要讓對方有所損傷,后知后覺地?fù)?dān)心起自己會不會把金十月的手給捏斷了,居然在金十月沒有成功掙脫之后,慢了一拍,自己將手松開了。金十月將手撤出來的時候自己都愣了一下,信長也氣急,罵到:“你干什么??!怎么松手了!”芬克斯也不甘示弱地罵道:“媽的!感情捏壞了不是你賠!”信長道:“捏壞個屁?。∧銢]看到這小子會使念了嗎!使多大勁兒都沒問題!趕緊抓住他!”兩個人,沒有見過芬克斯帶武器,再加上剛才從手上傳來的恐怖力道,那么他應(yīng)該是純以身體為武器的強(qiáng)化系,哪怕顧忌庫洛洛不敢使出全力,在面對自己時也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的戰(zhàn)斗力。信長是個武士,無法拔刀,戰(zhàn)斗力大概只有原本的百分之四十。瑪琪在洗澡,穿完衣服之前應(yīng)該都不會出來。金十月斷定,可以一拼!他躲過信長和芬克斯的進(jìn)攻,將手中的盤子掀了他們一臉,彎腰去撿那件外套,卻被早已看破的芬克斯將外套踢到一邊。金十月咬著牙,再次撲向那件外套,這一擊如果不中,他必須得走了,剛才只是趁兩人不備才在速度上勉強(qiáng)有了優(yōu)勢,現(xiàn)下兩人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身體也已經(jīng)到了最佳狀態(tài),速度隨時可能爆發(fā),再逗留下去,他估計(jì)又要被逮住了!就在金十月離那件外套不足一指遠(yuǎn)時,浴室的門被一腳踹開,瑪琪聽見外面的動靜,根本沒穿衣服,一手拿著浴巾遮住重點(diǎn),一手彈出念線,將毫無準(zhǔn)備的金十月粽子一樣捆個正著!金十月:“……”失策,沒有想到旅團(tuán)里的女孩子居然如此彪悍,在他的推演里,這時候的瑪琪應(yīng)該還在浴室里套衣服呢……“嗚啊……”芬克斯看見沒穿衣服的瑪琪,叫了一聲,正想說什么,結(jié)果被對方狠狠地瞪了一眼,連忙閉上了嘴。金十月笑了笑,嘆了口氣道:“唉,沒想到還是被抓住了?!?/br>瑪琪冷笑一聲,正要說話,金十月卻用談?wù)摻裉焯鞖夂芎靡粯拥恼Z氣說道:“我是無所謂啦,就是不知道庫洛洛現(xiàn)在怎么樣了呢……”房間里曾經(jīng)搞丟過一次團(tuán)長的三人臉色俱是一變,金十月趁此機(jī)會,悄悄地將兩根手指從念線里掙了出來。瑪琪率先問道:“你什么意思!團(tuán)長怎么了?!”金十月想了想,慢吞吞道:“庫洛洛嘛……”緊盯金十月的芬克斯猛然看見了金十月的動作,叫道:“他要逃走!”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金十月剛剛收拾盤子的時候悄無聲息地扣下來兩粒瓷片,在芬克斯叫出聲的時候,金十月猛然用手指將兩個瓷片彈了出去,瓷片裹著念,撞到天花板,又反彈回來,其中一個打歪了,另一個卻切斷了瑪琪手中的念線。離手的念線立刻變得脆弱,金十月輕松地一把掙開,毫不留戀地一轉(zhuǎn)身,破窗而逃。等到三個人一齊聚到窗邊之時,從兩百層跳下去的金十月已然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他離開時的那句話還在房間里回蕩。“庫洛洛大概馬上就回來了吧哈哈哈。”被耍了。瑪琪臉色難看地盯著窗外的云,一腳踹塌了桌子,憤憤地回了浴室,信長和芬克斯面面相覷,半晌,一個摸著鼻子去收拾房間,另一個珍而重之地把自己的外套拎起來,掏出了里面的玻璃球。至少知道了這個玩意兒對對方很重要,也不算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