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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愿意攻略友情線,雖然嘴上說是不擅長的領域,但其實以金十月的能力,稍微努力一下也可以找到辦法的吧?“如果認真地去想,大概是因為自卑吧,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得到那么純粹的友情,所以干脆就放棄往這一方面去努力了?!苯鹗路浅U\懇地這樣回答道。那之后系統(tǒng)就不說話了,直到剛剛提醒他火神的好感度有上漲跡象。只不過到了也沒漲就是了,應該是刺激還不夠的原因。金十月側頭看了一眼火神,對方是非常純粹又熱情的一個人,只有真誠地表達自己才能獲得他的好感吧,可是要怎么做呢?金十月和火神又先后去買了一些運動用品,作為誠凜眾人的禮物,給麗子則是訂了一個蛋糕,至于綠間和黃瀨的禮物就不用火神幫忙參考了,金十月清楚他們需要什么。“那青峰那家伙呢?”火神道:“雖然我對他印象不太好,不過他也去看過你,次數還很多呢。”準確的來說,不是很多,是最多。要不是金十月看見他就覺得胸口發(fā)悶想吐血,青峰應該也加入黑子和火神的看護小隊了。其實說到底還是金十月自己挑錯了目標,青峰天降一口鍋不說,還平白無故多收了一回金十月的好人卡,也是非常無辜了。金十月自認為幫青峰解開了心結,應該不欠什么了,但看見青峰難免有些不好意思,青峰不曉得內情,只覺得自己欠金十月太多,成天往他跟前湊。金十月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只好晾在一邊,現在想想,正好也挑個禮物,趁送禮物的時候和他單獨談談,把話講清楚好了。一天下來,火神的好感度幾次松動,但是都沒有到達上漲的標準,金十月自認已經盡了全力,反倒不怎么著急了,萬事隨緣算了。挑剩下的一天周末,金十月把過去帝光那些朋友的回禮送了,又挨了綠間一頓訓,好在終于把話跟青峰講清楚了,讓對方不必把事情太放在心上,畢竟來日方長,又怎么知道他不會有需要青峰幫助的時候呢?青峰想想也是這個理兒,天天往金十月那邊跑也不是個事兒,拉著金十月說了很多話,連帶著桃井五月也湊了一回熱鬧,才放金十月走了。“啊,那個,如果以后真的有什么困難的話,一定要來找我?guī)兔?,”青峰認真地看著金十月,“就算是賣‖腎換醫(yī)藥費也沒有關系?!?/br>金十月:“……”什么亂七八糟的……雖然不知道這種奇怪的說法是跟誰學的,金十月還是笑著點了點頭。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現在就有一個大麻煩在眼前,只不過青峰幫不上忙罷了,要是青峰能教怎么交朋友,黑子都可以幫他修水管了……金十月終于入學的那天受到了誠凜眾人的一致歡迎,走在路上還會聽見有那天看了比賽的學生向同伴小聲科普他,什么這屆最牛逼的球員,拳打桐皇,腳踢洛山的……金十月只能面帶微笑,假裝聽不見。放學的時候籃球部眾人找了一個沒有人的房間開集會,慶祝金十月終于正式成為誠凜的一員,金十月正好給麗子訂了蛋糕,又另外叫了外賣,一群人就在無人的學校里煮起了火鍋,吃得非常開心。金十月又在看著火神發(fā)呆。黑子稍微吃了一點就飽了,隨即發(fā)現了金十月的狀態(tài)不對,冷靜道:“十月君又喜歡上火神君了嗎?”金十月瞥了他一眼:“話不要亂說哦哲也?!?/br>黑子乖乖閉了嘴,畢竟他今天才收了金十月的禮物。過了一會,金十月問道:“哲也知道該怎么和一個人成為朋友嗎?”黑子道:“抱歉,十月君的這個問題太具有針對性了,完全不是我擅長的領域呢。”金十月看向對方,黑子淡定地和他對視。黑子說的對,他這個背景板屬性,基本上都是別人找他做朋友,他是找不動別人的。“十月君想和火神君做朋友嗎?”黑子問。金十月點了點頭。黑子:“……”“你們兩個真的好奇怪啊,”黑子發(fā)自內心道:“難道大家不早就是朋友了嗎?”金十月?lián)u了搖頭,道:“不是那種普通朋友,而是那種……嗯,說不清楚,畢竟我也不太擅長這方面?!?/br>黑子的表情更奇怪了,這倆人咋回事兒啊,話都說的一樣,結果還各自煩惱著。“其實很早之前,火神君就跟我說過這個話了,”黑子毫不猶豫地把火神賣掉了:“想和十月君做特殊的朋友,他是這么說的,我覺得十月君可以沒有顧慮地去試一下,一定可以成功的?!?/br>金十月愣了一下,原來火神說過這種話嗎?難怪好感那么高……不過要怎么試?拿什么試?“直截了當地說吧,”黑子想了想,道:“坦誠地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火神君是一個非常純粹的人,雖然很傻,但是也只能用最坦誠地話把真心告訴他,他才會明白的?!?/br>“而且朋友,不就是應該坦誠么?”坦誠么……金十月看了一眼埋頭苦吃的火神,所有所思。所有人都吃撐了,強撐著把垃圾都收拾了,一群人才陸陸續(xù)續(xù)準備回家。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到校門口分別的時候,金十月突然道:“大我,我有東西落在教室了,你能陪我去找一下么?”火神一愣,點了點頭,其他人道:“要我們等你們么?”金十月笑了笑:“不用了,反正已經到了快要分別的時候了,還是直接說再見吧。”黑子看了金十月一會,微微皺眉,又看向火神,慢吞吞地開口道:“那火神君請照顧好十月君吧,我們就先走了。”“啊,走了走了?!?/br>“再見?!?/br>“十月再見,火神再見。”金十月和所有人告別之后,扭頭往學校里面走。不知道哪里傳來一聲犬吠,火神慫唧唧地靠近了金十月,問道:“你把什么東西落下了?在教室里嗎?”金十月沒有回答,半晌,低聲道:“其實沒有落東西,只是有些話想告訴大我,我們去天臺吧?”火神一愣:“啊?去天臺干什么?”“不都是這樣嗎,有什么心里話總不能隨隨便便就在路上說了?!苯鹗滦α诵Α?/br>火神不是很懂,但是金十月說去天臺就去天臺,也不是什么大事,好朋友心里有事他傾聽一下也是應該的。不過這個時候,通往天臺的門已經鎖了,黑黢黢的樓道里,火神有點害怕,小聲道:“要不我們明天再來吧?”金十月沒有說話,看了一眼鎖孔,淡定地從包里掏出幾根發(fā)卡和鐵絲,把鎖開了。火神在一旁看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