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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幼童,有護著心態(tài),也有恨鐵不成的無奈。傳言英勇善戰(zhàn),對外敵兇狠毒辣,最具和當(dāng)今圣上一樣威嚴(yán)的太子殿下,竟是這般仁慈,韓莫辰有些刮目相看。于是想起太子殿下對他一個剛被切了重要部位的公公來親自探望時,韓莫辰一下子不覺得怪異了。趙寶兒已經(jīng)走了,這狹小的空間就只剩下景炎和韓莫辰,本來已經(jīng)夠凝固的空氣,一下子更是不通暢了。雖說韓莫辰比趙寶兒機靈點,但也沒機靈到哪里,這什么深宮里規(guī)矩除了表面的那些他知道之外,再深一點他就不知道了,比如見到太子要跪下行禮的,跪的時候要低著頭等待主子吩咐。但是在被允許不行禮的情況他該怎么辦,也低頭不看太子,等著他吩咐?可干坐在床沿彎著腰低著頭,總覺得哪里怪怪的,這不是正常能想象的畫面啊。韓莫辰有些眼神飄忽,不知道該看什么地方,更尷尬的是,太子盯著他還一動不動了。于是小隔間就展現(xiàn)了這么一個尷尬的境地,韓莫辰也只能是敵不動我不動的狀態(tài)。雖然太子殿下壓根算不上敵人。“你這幾天就在這邊待著。”最后還是太子殿下打破了這尷尬境地,“哪兒都不用去,所需物品呢李總管已經(jīng)派人過來了,你什么事都可以找他。”韓莫辰點了點頭,后來發(fā)現(xiàn)有點不守規(guī)矩,雙手抬過頭頂作了個揖,“謝太子殿下。”隨后太子殿下也沒說什么,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小隔間。韓莫辰都沒能看清太子殿下離開時到底是個什么表情。等到太子殿下走后,神經(jīng)一直繃著的韓莫辰終于松了口氣,想了想,這太子殿下對下人也太好了些,已經(jīng)不是能用溫柔這個詞來解釋了,他畢竟是太子再善良也不會特意在乎一個下人在割了某個隱晦部位的時候還來探望一下。獅子再溫順可愛,那也是獅子。韓莫辰之前還有些擔(dān)心太子是個殘暴的人,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并不是,就放心了很多。所幸放下不安的心,讓自己舒心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輕松之后,韓莫辰覺得自己耳朵也靈了不少,至少能聽到小隔間隔壁經(jīng)常傳來太子來回踱步的聲音。只是他不知道太子也很緊張,所以之前一直不敢太大聲,都是小聲踱步,要么就是長時間只在書房、臥室待著。所有人都不懂景炎的小心翼翼,只有常年在他身邊的李總管才能理解,殿下每月都會長途跋涉的跑到城樓處,不論刮風(fēng)下雨,還是烈日寒冬,都照舊的站在城樓頂上那人曾經(jīng)站過的位置眺望。現(xiàn)在終于等到了活生生的有生命氣息的那人,又總是小心害怕他突然消失一般,小心翼翼著,李常德李總管都盡數(shù)看在眼里。景元年二十二載,景炎十六,未及弱冠,皇上圣寵封其為皇太子。次年三月初春,皇上招待群臣,在殿上設(shè)宴,那一天是景炎第一次見到韓莫辰。韓莫辰的父親是當(dāng)朝左相,文韜武略,才華橫溢,心思縝密有謀略,是皇上身邊最信任的人之一。而韓莫辰作為左相的次子,少年時期聰慧過人,被韓家稱為少有的曠世奇才,十二歲中舉,成了解元,第二春又一擊中了會元,后來聽說身體不適并沒有參加下一年的殿試,等到十六歲這年又重新上了殿試一擊中了狀元,為韓家光宗耀祖,成了韓家唯一‘連中三元’的天才。皇上是惜才之人,見到這樣的天才自然器重,破格提拔韓莫辰為學(xué)士,進入內(nèi)閣大學(xué)士,擔(dān)任皇家圖書藏書的管理。品階三品。今年四月正式上任。皇族宴會一開基本會熱鬧到半夜,一向不喜熱鬧的景炎,早早的和父皇告了個假就離開了坐席。大殿宴會,宮里的人基本都活躍在殿前,不論嬪妃還是宮人,都很少有人游走在后花園。景炎退散了身邊的宮女和太監(jiān)打算一個人在后花園散步消食,走在路上想起了自己今年十七,明年父皇就會給自己賜婚,這賜的是哪家的姑娘他已經(jīng)差不多猜出來,右相手上持有兵權(quán)父皇為了給他拉攏勢力一定會讓他娶了右相大女兒做正室,只是這右相的大女兒他見過,長相出眾自然不必說,端莊賢淑也是自然,只是景炎看得出來,這右相的大女兒不過是右相安插在他的身邊的棋子罷了,想的是輔佐右相一脈崛起,這太子正妃的位子自然是得落得他家的。可是景炎不喜歡這樣被人覬覦的感覺,也不想被人牽著鼻子走。更何況右相那女兒好看的有些胭脂俗粉,看多了容易膩味。正在景炎還在cao心他未來婚事的時候,已經(jīng)不自覺的繞道走了平時不太會走的路,這條路宮里人都不太走,全是陰濕的湖邊小道,容易弄臟衣裳和布鞋。景炎想的太入神,直到鞋子被湖邊爛泥浸濕了才回過神,景炎有些糟心任由淤泥惡心的沾著自己的鞋也不發(fā)火,而是輕輕抬起頭,看向湖邊的一顆柳樹處,這便看到了一襲白衣少年站在柳枝樹下,輕衣飄飄。景炎第一印象中的韓莫辰,便是這一襲白衣,帶著銀色發(fā)髻長發(fā)及腰,纏著發(fā)髻飄下來的白色絲帶,在風(fēng)中蕩漾,讓景炎一下子入了神。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姿態(tài)閑雅,真是世間少有美得不可方物的男子。敬事房韓莫辰在這小隔間一待就是三天,連那只是用來隔開臥室和小隔間的屏風(fēng)都沒越過。趙寶兒每天都來給他送吃的、換洗的衣服和擦拭消毒傷口的藥水。韓莫辰每天最憋屈估計就是要思考如何花樣的掩飾自己消毒過傷處,制造藥水被充分利用的假象。這紗布粘上酒精消毒水,再去擦拭傷口,應(yīng)該占有干涸血跡該有的深褐色血痕,韓莫辰想了半天決定用紗布去擦拭拔步床上的紅漆來混淆別人的視線。只是這古代紅漆涂刷的質(zhì)量太過優(yōu)越,壓根不會有掉色的深褐色暈染到紗布上,只留下韓莫辰用手使勁摳來的紅色斑塊,這要是拿去混淆別人視聽,簡直就是侮辱別人的智商。這左思右想都不行,韓莫辰只好混了點地面的泥土,做做樣子了。連試三日,都沒發(fā)生什么異常,韓莫辰這才安心了,看來古代人并沒有他想的那么機警和小心翼翼。坐在書房的臥榻的景炎,看著李總管從趙寶兒手中拿過來的托盤,上面放著韓莫辰換洗下來的紗布垃圾,有些發(fā)笑,但是想想這事走漏風(fēng)聲之后的后果,這笑意頓時就滅了,“這事就你我,和那不太懂世故的趙寶兒知道吧?”李總管甩了甩靜鞭,讓鞭尾掛到他的胳膊肘間,“稟殿下,是的。”他抬頭對上殿下的眼神,意思是讓他說下去,“趙寶兒為人單純,心思純凈,就是做事有些魯莽,但不會怠慢到韓大人的。我再三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