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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把林夫人氣個半死。她又不好對林櫻做些什么,林櫻后日就要進宮,就算母女間關系不好,可有這層親緣關系在,她還指望著林櫻以后能帶攜家里,只能郁悶地回了自個院子。 林櫻看著林夫人的背影,心里一陣冷笑,別人當娘的,為了兒女的性情著想,有些事情能息事寧人便不會拿出來大做文章,就只有她娘,滿心想著挑起她對旁人的怨恨。 她若不是自己想得明白,早就活成了一幅鬼模樣。 林夫人走后,從屋里出來了一個面容嚴肅的嬤嬤,林櫻見著她,心情總算松快幾分。自知道她有秀女資格后,家里便出重金為她請來了一個剛從宮里放出來的管教嬤嬤。 錢嬤嬤三十出頭,看著如二十許人一般。對她教導甚嚴,林櫻有這樣不靠譜還愛端著面子的爹娘,也自有心氣,一教一學,十分融洽。 錢嬤嬤躬身行禮后,便問道:“姑娘今日看得怎么樣了?” 林櫻不語,片刻才道:“我與李姑娘容貌氣度天壤之別,這么做有用嗎?” 錢嬤嬤淡淡一笑道:“姑娘不是已經(jīng)做出決定了嗎?” 為了能讓林櫻下定決心,她又道:“我在宮里時曾經(jīng)聽過一樁故事。皇上的性子最是專一,他小時候養(yǎng)過一只哈巴犬,那小狗死了之后,他發(fā)誓不再圈養(yǎng)任何貓狗,等到皇上登基,宮里就連貓狗房都沒有了。” 她頓了一下,讓林櫻消化了她說的事情,見著她的表情變化,才繼續(xù)道:“李姑娘條件得天獨厚,不僅得太后娘娘的心意,就連皇上也對她一見鐘情。后宮三千,闔該百花齊放。若是只有一枝獨秀,我這等做宮女的,到了年歲,還能被放出來。姑娘就不一定了。” 林櫻畢竟年紀小,想著以后如雀鳥般被人遺忘在籠子里的日子,心里便生出些惶惶,她喃喃道:“也是我命不好……” 人跟人真的不能相比。李隨玉腦海里浮現(xiàn)今日見到的李隨玉,唇角露出一絲苦笑,錢嬤嬤想讓她模仿李隨玉,可有些事情總是模仿不了的。 李姑娘家世清貴,性情溫和。而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自個的性子卻不是那等惹人喜歡的。 經(jīng)歷影響性情。林櫻雖有一個學士父親,可林學士的心思都在她弟弟身上,她娘又盡顧著娘家兩個外甥女,林櫻不愿順著她娘的意思嫁給舅家表兄,萬事只能自己綢繆。 先前為著算計嫁入宋家,宋師竹明白告訴她,馮氏因著她娘的關系,對他們家只想遠而避之。 當時她聽到這些話時,心里不是不委屈。可宮中選秀的消息一傳來,她便十分慶幸——若不是宋師竹勸說了她,她那些針對宋二郎的計劃,等到她成為秀女后都是她的污點,一被人揭發(fā)出來,就是害己害人。 可是即使沒了宋二郎的事情,老天爺還是給了她不少坎坷。 腦海里思緒翻涌中,她聽到錢嬤嬤安慰她道:“老話都說人定勝天,命運千轉百回,沒到最后,誰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贏家。” 林櫻搖頭:“嬤嬤對我真有信心,我容貌不及李姑娘萬一,皇上不一定會對我有移情之寵。” 她今日見過李隨玉之后,真是覺得兩人之間天差地遠,若說她是紅塵中的俗人,李隨玉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仙女。想著方才宋師竹和李隨玉那股親密勁,林櫻的心情又更復雜了一些。 錢嬤嬤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姑娘只要記得,命這種事是最說不好的,看著聲名鼎沸的,未必不會有塌樓之憂。姑娘要是不想做壞人,嬤嬤也不會強迫你,只是有些事情多做準備,焉知未來某一日,姑娘會不會慶幸這些日子學的東西。” 林櫻看著滿臉慈愛的錢嬤嬤,她心里其實有不少疑問,錢嬤嬤為什么會對李隨玉的事情這般如數(shù)家珍。 林櫻既想問她后頭是不是有別人指使,又怕知道太多以后不能不能翻身,想了想,還是咽下即將出口的話。 就算錢嬤嬤有別的居心,只要她不愿意干的事,錢嬤嬤也不能強迫她。 ……………… 送走賓客后,宋師竹見著叢管事和丘嬤嬤幾個都是一臉激動,便知道今日皇上過府的事堪稱強心針,立刻就把眾人的精神提振起來。 聽到一向不愛管事的婆婆也請她過去之后,她默默又加了句——就連她婆婆也逃脫不了皇上的魅力。 趙氏原本正在禮佛,沒想到她那meimei突然便過來了,情緒昂揚地說是皇帝今日到他們家來了,之后便是兒媳的舅舅舅母,臉上也十分興奮。 趙氏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初始還有些懵,回過神來也有些不敢置信。 李舅舅連聲道:“咱們家今日來的客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了不得啊……”這一句不能表達他的心情,他轉而奉承趙氏道,“瞧老jiejie這通身的氣派,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我就是沒老jiejie那么有福,皇上都到家門口來了,都沒能見上一眼。” 趙氏看著李舅舅一臉激動的模樣,到底是常年禮佛,縱是稀奇也沒表現(xiàn)得那般明顯,還笑道:“這也是個人的緣分,李舅爺既來了京城,以后肯定還有機會見著皇上的。” 李舅舅心道,皇上哪是那么容易見的。他兒子和皇帝倒是有一面之緣,可也不管用啊,李玉隱說就那一面之后,皇帝待他便是平平,從沒有再接觸過。 他想來想去,心里嘆了又嘆,今日侄孫女的抓周酒這般熱鬧,他就該想到應該還會有大人物過來,可惜愣是沒想到是這么大的人物。 宋師竹一進屋里,第一眼便是舅舅紅亮如艷陽的胖臉,她也知道趙氏和舅舅想知道什么,沒等婆婆細問,便把今日的事情說了一遍。 皇帝來他們家了,不僅見了見家里的人,還給她閨女送了一塊上好的玉佩。 李舅舅聽得津津有味,嘆氣道:“我就知道那幾個大人神色不對勁,就是沒想到啊!” 李舅母夫唱婦隨,也跟著嘆氣道:“這可是大體面的事!方才她們東遮西掩說話時,我便猜了一些,就是不敢相信。” 魏姨母笑道:“官家女眷說話總是這樣的。” 魏姨母雖然有個錦衣衛(wèi)兒子,可也從沒見過皇帝。魏姨母說完就看向宋師竹,道:“皇上能給喜姐兒送玉佩,是不是說明咱們恒哥兒被皇上看成自己人了?”言辭間頗有期待。 宋師竹道:“也不盡然,聽說皇上以往就是這樣,喜歡沒事到處走走,咱們家今日是走大運了。” 魏姨母也想到了兒子平日說的那些話,她笑了笑:“總歸是咱們家的體面。” 李舅舅耳朵動了動,他對宋師竹總歸比魏姨母了解,雖然她嘴上沒承認,他卻覺得肯定就是這樣,既然如此,那、那真的是自己人?李舅舅不自覺地,也咽了咽口水。 魏姨母今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