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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得有幾斤重,光看著就覺得累手,再加上工藝稀罕,上頭鑲嵌著顆顆圓潤奪目的珍珠,襯得手鐲越發(fā)金光閃閃。 趙氏看到之后,也是輕輕吸了一口氣,直搖頭道:“親家太周全了。” 宋師竹笑道:“我娘很是喜歡大嫂準備的禮物,說是咱們家太破費了。” “托你娘的福氣,這樣時興的手鐲,我還是第一回見著。”趙氏不舍得地又看了一眼,合上匣子道:“你拿回去好好存起來,以后給喜姐兒做嫁妝。” 宋師竹:“……”婆婆也想得太長遠些,她閨女還沒周歲呢。宋師竹想象不出閨女要嫁人的事情,便自動把婆婆的話忽略了,說起今日宋家的熱鬧。 封恒笑看她一眼,似乎在笑話她耍心眼。宋師竹保持微笑。 有這份禮物在先,趙氏聽親家邀請她過去飲宴,也很樂意過去賀一賀宋家的喜事。 這一趟請安其樂融融,宋師竹在婆婆面前,還是知道哪些該說,那些不該出口的—— 每個家庭有自己的發(fā)展方向,大伯子為了不影響到他們,都提出分家的主意了,就算她覺得這件事有風險,也不好出聲質疑。 為了家宅寧靜,有些擔心還是得讓封恒兄弟倆個去溝通。 從慶云院出來,封恒惦記著找大哥商量事情,兩人便分開了。 宋師竹看看天色,見螺獅在前頭打著燈籠,身子都在哆嗦,怕待會兒封恒回來晚了,許是要頂著大風雪才行,便囑咐他趕緊回來。 封恒答應了一聲,摸了摸她的手,也有些不放心地讓她趕緊回去。 兩人互相叮囑著,直到分開之后,螺獅才笑道:“少爺和少奶奶看著真叫人暖心。”都在家里,還能這么依依不舍,她在一旁看著都覺得心里像吃了糖一樣。 宋師竹也覺得他們在外頭太黏糊了,可情由心生,有些關心不自覺地便生出來了。 心里甜蜜了一會兒,回左跨院之后,宋師竹喝完姜湯,洗漱換衣,一直等到了一更天,才把封恒等回家了。 彼時她已經困得要命,還是打著哈欠讓螺獅把宵夜端上來,之后便聽到一場由封恒轉述的、他們兄弟之間的辯論。 辯題有二,除了家產分配外,就是討論婆婆和小叔子該不該上京的問題。 縣里的宅邸是三座院落橫向并聯(lián),除中間的是三進,左右都是兩進,三兄弟各分一座,這個封恒兩兄弟都達成一致。 而家里的林地房宅田產鋪子,大伯子想要分成三份,封恒卻覺得封慎在這上頭耗費了許多精力,勞苦功高,且他考中狀元,前程比家里兄弟都要好,這些在本地的東西要了也只是錦上添花,便只拿了府城一處宅子的房契,其他都放棄了。 兩兄弟在這上頭又爭了一場,最后封慎妥協(xié),打算折成錢多給弟弟一些。家里除了公中的五千多兩家用,外頭銀號上還有四萬兩的存銀,封慎便打算補給他們家兩萬五千兩。 封恒說到這里,宋師竹已經清醒過來了,她插了一句話:“縣里的產業(yè)沒那么值錢。”她先前幫著管過家,對家中大部分不動產的價值還是有些印象的,加起來連兩萬兩都不到。 她也很是驚奇,沒想到大伯子不顯山不露水的,居然攢下了這么大一份家財。她記得她當時獅子大開口敲詐馮族長時,馮族長說他整幅家財加起來都沒有兩萬兩。 封恒道:“大哥雖沒有功名,但在經營上確實有一手。”他自小便在外頭讀書,對家中錢財的來龍去脈都不是很清楚。 可他還算知道,自他爹去世之后,家里一度有過入不敷出的時候,若不是有他大哥在后頭支應著,寡婦幼子,還要供養(yǎng)兩個讀書人,他們肯定不能過得這么好。 封恒略顯抱歉地看著宋師竹:“我只要了八千兩。” 宋師竹道:“夠了。”封恒這些年除了念書,沒有任何付出,能拿這些也算是占便宜了。 封恒松了一口氣,他不是那等視錢財如糞土的讀書人,自然知道過日子處處要錢,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他沒有付出,拿的也不踏實。他想了想,道:“你不是想在京城做皮貨生意嗎,我這幾日跟大哥請教一下這其中的門道。” 他在殿試上的策論屬于紙上談兵,可落實到細節(jié)上,便需要一些經驗和天賦了。封恒這回也生出了一些危機感,他那本算學書每月只有二十兩銀子的收入,雖然穩(wěn)定,但只有一個收入來源,他也擔心哪日青黃不接會餓著妻女。 宋氏竹頓了一下,突然有些壓力山大。她那鋪子還沒開起來,已經承載了孫娘子的全部希望,現在還要加上她家相公的愧疚和期待,看來開是一定要開了。 對著相公的拳拳盛意,她硬著頭皮應好,想了想,又問道:“咱們這樣做,會不會讓惟哥兒難做?”封恒只能代表自己做出退讓,他能這樣高風亮節(jié),也是因為他底氣足夠豐厚,封惟跟他們的情況可不一樣。 封恒過了妻子這一關,心里松快不少了,他道:“不用擔心。” 三弟那份他看過,幾乎是跟大哥平分了剩下的家業(yè),甚至還比大哥多一些。大哥的理由是,他們兩個都有自己的長處,說不準過個幾年,就能把分到的都翻一番,惟哥兒卻還小,不知道以后資質如何,多給他一些,也是個保障。 封恒吃完飯,便按照記憶把剛才書房的分配明細默出來給宋師竹看,又道:“大哥同意娘和三弟跟我們上京過幾年,等到他手上的事安穩(wěn)下來,再把娘接回來。” 宋師竹聽到這兩人有了主意,也就不再想這件事了。 年下事多,宋師竹帶上婆婆參加了一趟娘家的流水宴,又過了兩日,分家的事終于上稟了封氏族長。 封恒這一脈在族里算得上強勢,分家的事又是兩兄弟商量過后的結果,族長也沒什么話好說的,只道分家儀式需得有本家長輩在場才能舉辦,還得等封二叔回縣才能把家分了。 封恒封慎也答應了,封二叔和封二嬸臨出發(fā)時小堂弟病了一場,這才到現在還沒回縣。 只是這一拖,狀元家要分家的消息便在縣里傳開了,封家出了個狀元的事,在縣里本就是個大新聞,這突然要分家,一時間整個縣里都是沸沸揚揚。 不少人都尋思是不是狀元爺發(fā)達了就想拋棄兄弟獨自輝煌,為此,宋文勝很是不滿。 他女婿只分了約莫一成的家財,什么好處都沒占,還要被人拿出來多嘴多舌。他黑著一張臉,外頭的人就不敢當著他的面議論這件事,又有后頭分家明細透露出來,這回倒是不少人說狀元公吃虧了。 只是這年頭,兄弟爭產才是難聽事,這樣利利落落把家給分了,封恒又主動少拿家財,在風評上倒是因禍得福,得了不少夸獎。 外頭諸多風言風語的,對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