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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考得好,名次也好。 尤其是封恒,會元和普通貢士不一樣,除了不會掉到三榜外,殿試成績最差也一定在二甲前面,否則朝廷就是打臉了。 這一回家里三個考生都爭氣至極,宋文朔瞧著幾人都是滿臉喜歡,他可知道了,朝廷里好幾個高官顯貴家的子弟,這一回都落到了榜尾,老大人們臉上都極為無光。 宋文朔摸了摸胡須,圣心圣意,這一回真的是十分明顯。 第124章 (改錯字) 宋二郎有些受不了宋文朔欣慰慈愛的目光,摸了摸雞皮疙瘩,說了一句極冷的玩笑:“今日戶部那邊應該不少人表揚您教子有方吧?” 宋文朔向來知道兒子不著調,此時看在今日家中那塊貢元牌匾的份上,把教訓的話吞了下去,而是道:“后面還有復試和殿試,還是要好好復習,切勿馬失前蹄。” 對著宋文朔的循循教誨,宋二郎點了點頭,覺得這樣嚴肅的宋文朔才是正常的。 宋文朔說完自個兒子,又對封恒道:“你在會試上的成績比我當年還要好,二叔沒什么好叮囑你的,只是這兩日外頭有人請你出門,最好先別答應。” 封恒還沒說話,宋二郎忍不住插嘴道:“外頭會有事發生嗎?” 宋文朔只道:“謹慎無壞處。”為了一甲的名頭,有些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更別說今日一早便傳出皇帝打壓世家子弟的風聲,封恒作為這一屆的會元,木秀于林,肯定被許多人都視為眼中釘。如今九十九步都已經走完了,不能在最后一步栽了。 封恒認真聽完之后,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自己身上發生的那些詭異之事,他平日就比旁人容易陷入險境,有些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心里轉悠著這些念頭,反正不過在家里閉門讀書罷了,封恒也很是同意二叔的話,不過還有一件事,他道:“這種大喜的事情,于情于理我都得親自到李家和魏家報喜才行,現在需要得勞煩大堂兄幫我送封信過去說明情況了。” 宋文朔猶豫了一下。李家門第高,就連他也沒有進過李家大門,可這種事情若沒有個正經主子不出面,叫個下人上門總是不像樣的。宋文朔心知這是封恒對兒子的提攜,斟酌片刻之后,還是答應下來。 封恒笑:“那我這幾日就在家中備考,不出去了。” 宋文朔見他光風霽月的模樣,心里嘆了一聲,才對李玉隱道:“都是親戚,玉隱也別有顧忌了,這幾日也過來家里住著。”李玉隱在第十二名,名次也是不差的,宋文朔對他也有幾分擔心。 李玉隱點了點頭,他在京城這幾個月一直多得宋家的照顧,對宋文朔的建議也很看重。 因著外頭不斷有人過來拜訪,宋文朔也只是略囑咐了幾句,就把三人放出去了。 馮氏的正院里,宋師竹應酬完上門道賀的人,便通過兩家間的小門過來了。封家在京城底蘊不深,接待的人自然沒有宋家那么多。 想起今日一早上家里的熱鬧,宋師竹還是喜上眉梢。此時見到馮氏書案上也堆滿了帖子,她道:“這應該就叫甜蜜的折磨了。” 她剛才在家里也被甜蜜折磨了一番,還突然便領悟了什么叫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聽完侄女的話,馮氏好笑道:“你這是什么形容?”宋二郎雖是貢士,可家里還有宋文朔官職在前,馮氏雖高興兒子光耀門楣,但還生不出這等感慨。 宋師竹知道二嬸想岔了,她糾正道:“當然是說的我們家。” 對著侄女認真的神色,馮氏直搖頭,把自己比成雞犬,也就宋師竹做得出來。 宋師竹卻覺得馮氏不懂她的心情,胡同里的鄰居都是官宦人家,平時他們家就處在金字塔最下,饒是宋師竹向來心大,今日和往日兩相比較下,也有許多感嘆。 她悄聲跟馮氏道:“田家剛才送了一份賀禮過來。” 馮氏一下便想起宋師竹之前跟她說的田家重陽節禮的事情,對宋師竹道:“世上多的是勢利眼,他們家送禮,你收著就是。” 跟田家做了一年鄰居,馮氏也了解田夫人的為人,素來是看人下菜碟,卻也最識時務,侄女婿這般年輕便中了會元,許是田家終于覺得他有潛力,才會過來親近。 宋師竹點了點頭,轉而跟馮氏商量事情商量起辦筵席的事。 后日就是復試,宋師竹也沒打算大辦,只想兩家聚一塊小小慶祝一下。對此馮氏也沒有意見,只是在知道宋師竹打算辦成螃蟹宴時又叮囑了一聲:“螃蟹性寒,不好多吃。” 宋師竹自然有分寸,家里幾個還要考試的自然不能多吃,其他人便無妨了。 馮氏看著侄女說到吃就閃閃發亮的目光,也是笑了笑。 臨泰胡同今日注定是熱鬧的一日,早上迎來了三個貢士,傍晚時又有另一個新聞,被錦衣衛帶走多時的林大人被放回來了。 筵席上,眾人齊聚吃飯,一番祝酒辭之后,宋師竹便聽大堂兄說起這件事。 她正在拆蟹rou,聽到林學士回來時并無大礙,便順嘴道:“那真是老天保佑。” 宋師竹對林家無甚好感,但也不是什么心狠的人,林學士能安然脫身自然是最好的。 宋大郎卻是嘆道:“我看林家以后肯定是多事之秋。” 怎么說?宋師竹心滿意足地吃著剔出來的蟹黃蟹rou,眼睛立刻就看了過去。 見堂妹感興趣,宋大郎便把事情說了一說。他去完李家回來時,正好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林學士,便上去關心了兩句,此時林姑娘便突然滿臉淚痕沖出來了,隨后是帶著兩個外甥女急急出門相迎的林夫人,母女倆似乎才在家中吵了一架,眉眼之間頗是不睦。 當時宋大郎瞧著林學士臉上的尷尬也并未多問,便回了家。 聽堂兄說完后,宋師竹卻是突然想起宋三郎說林夫人拿著閨女嫁妝四處打點的事情,她心里猜測了一回,可惜席上多得是大男人,對人家母女吵架的事情并不八卦,話題片刻后便又轉了一個,宋師竹便把話忍在心里,也沒有再問。 她心里覺得,林姑娘就算再可憐,林家家事她也是管不著的,卻沒想到這件事還真是跟自家有些關系,具體來說,應該是跟宋二郎有關。 宋師竹螃蟹宴上喝了幾杯小酒,回家時便有些醉醺醺的,在榻上打了個盹,醒來之后,她還有些懵,起來就問拿著熱帕子為她擦臉的封恒:“李先生有沒有跟你說過,皇上要大選后宮的事情?” 封恒被問得愣了一下,宋師竹見他的反應,就知道他不知道。 她深深呼出一口氣,把自己剛才做的夢給說了。 她夢見皇上要選秀,這回范圍只在京城內部,林姑娘是學士家的姑娘,合乎條件,被禮部登記在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