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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陪你們了。” 說著起身時還有些踉蹌。 等到回了屋,宋師竹才長長地舒出一口氣,見著封恒讓人請大夫,她連忙阻止道:“不用了,我沒事。” 封恒半信半疑,直到宋師竹把自己暖熱的手摸到他臉上,又讓他摸自己的肚子,他才相信。 宋師竹是真的沒事,她覺得她肚子里的孩子,剛才應該是睡了一半被嚇醒,所以一時間胎動才那么頻繁,等過了剛才那股勁,就又平靜下來了。 她道:“明日還是得讓人帶著封平把周圍人認一遍。”封平剛才實在太嚇人了。冬日衣裳本來就厚實,他居然能把孫三通的袖子扯下大半。就這樣,剛才她還聽著封平笨拙地辯解自己沒使勁。 要是真的把孫三通的手臂弄殘了,她就不知道該和孫家婆媳如何交代了。 封恒把她摟在懷里安慰,對她的這句話,卻是搖頭道:“再是熟人,也要警惕。” 孫三通自己走錯家門,關封平什么事。今日不過虛驚一場,要是來日外面不懷好意的是熟人怎么辦,封平這樣兇狠,正好能派上用場。 不知道是不是懷孕時更加敏感,宋師竹這一夜一直睡不安寢。 早上睜眼后,她看著外頭的天光,摸了摸身側,沒有意外地摸到一片冰涼。 封恒早早便起來念書了,院子里傳來朗朗的讀書聲,宋師竹聽了一會兒,心里才安了下來。 螺獅進來伺候她洗漱,宋師竹突然道:“今日要是有人出門,把封平叫上。” 螺獅應了一聲,又小聲道:“是不是會發(fā)生什么事?”她家姑娘這些日子犯懶,瞧著先前李氏還在時定下的章程沒出錯,也很少吩咐些什么。如今突然說出這種話,肯定是有什么問題。 宋師竹搖了搖頭,她也說不上來。 不過等到叢管事回來,她就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說出那句話了。 一具冰涼的馬尸橫在院里。 叢管事帶著封平站在她面前,這會兒嘴唇還在哆嗦:“今日因著要采買年下的用度,我就用了家里的馬車,沒想到半路上,那匹馬突然發(fā)瘋了,今日街上的人不少,幸好封平在。” 車夫不停拉韁繩,可馬還是四蹄亂奔。當時叢管事臉都嚇白了。集上的人那么多,要是不小心踩中一個,主家就惹上大麻煩了。幸得封平力氣大,從后面上了馬,用匕首把馬給殺了。 封恒出聲問:“這匹馬是我們從豐華縣帶來的,用了大半年都沒有問題,怎么會突然出事?” 叢管事說不出所以然來,封平突然道:“被人喂藥了。”沒等人追問,他又言簡意賅地補了兩個字:“布莊。” 什么意思? 宋師竹有些摸不著頭腦,卻聽到叢管事恍然道:“少奶奶開的單子上要買布,我們在布莊門口停了一下。”宋師竹買這批布是為了送禮,數量很是不少,叢管事便招呼了車夫和封平進去幫忙搬布,他猜……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中的招。 宋師竹氣道:“真是太壞了!” 要是家里的馬踩死人——宋師竹一想到這件事,就覺得不寒而栗。不說他們家要賠多少錢沾多少事,一條人命也夠她一輩子不安的。 李家聽說這件事后,也派了人過來幫忙調查。但叢管事出門當日是集市,又正逢年下,人實在太多了,除了在馬腹里檢查出藥草外,其他卻是一無所獲。 不過在這之后,宋師竹立馬就把封平的待遇提高幾個檔次,而且還吩咐了,以后不管有誰出門,都要跟封平一塊行動。 她心里隱隱懷疑這是馮遠秋干下的,可惜卻沒什么證據。 第84章 (改錯字) 這個世上只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有這樣一個出手狠辣的仇人在側,宋師竹還是十分擔憂的。尤其是她覺得馮遠秋一回算計不成,下一回肯定還能干出別的事來。 這種感覺甫一出現在她腦子里,就極其堅固地扎根了。 不過如今正值臘月,宋師竹也不想家里下人都跟著她心中惶惶,還是把憂慮都憋在心里,面上一直做淡然狀。 她這般端得住,叢管事看著她舅家和封恒的先生家都派了人過來幫忙,倒也覺得事情沒那么糟糕。 家里下人只有螺獅看出來她的擔心,她安慰她道:“您還帶著身子呢,這件事有少爺看著,咱們最近都不出門,應該就沒事了。”她想了想,指了指上空,小聲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那個馮少爺肯定會倒霉的!” 她對宋師竹的信心還是很足的。 宋師竹卻嘆了兩聲,事情沒弄清楚,她心里那根刺總是扎得慌。因著這件事,她未免又想起了封恒的死亡畫冊,深深覺得還是他的心態(tài)好。 主仆倆心有靈犀地對視一眼,螺獅笑:“您看少爺之前經了好幾件事,都沒您這樣的。”螺獅與宋師竹從小一塊長大,主仆兩人之間幾乎沒有秘密,封恒的事情,螺獅當然也是知道的。她此時就覺得,還是封恒臨危不懼。 封恒不僅心態(tài)好,膽子也大,進了臘月還沒多久,夜里睡覺前,宋師竹便聽他道:“我寫了狀紙,明日就到衙門報案。” 宋師竹還以為他忘了他們家跟徐家的恩怨,她忍不住提醒道:“徐夫人可恨我們恨得要死呢。” 徐千意去了京城后,沒多久就被送嫁到了南蠻。這個消息傳來時,徐夫人在府城交際場上立刻黯淡下來,日日閉門不出。 封恒卻搖頭道:“徐府尹不會的。” 徐府尹是個聰明人。今時不同往日。恩科改革的消息傳出來后,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老師對新帝的影響力。 先前他們家沒有正面和徐家起沖突。之前糊涂著過去,現在也會糊涂著來。 這件事里,他們家是受害的一方,只要秉公辦案就能賣人情給老師的事,徐府尹一定會干的。 宋師竹勉強被封恒說服了,可是她又擔心道:“到衙門告狀要證據充足才行啊。” 不是什么都查不出來嗎。 “誰說沒有證據?”封恒道。 宋師竹看著封恒胸有成竹的模樣,突然就好奇起來了。最近封恒跟舅舅家借了人幫忙調查的事她是知道的。 就是見他一直鼓搗不出動靜,宋師竹才覺得這件事許要成為無頭公案。沒想到封恒居然還真查出什么了。 封恒也不想賣關子,先前宋師竹如驚弓之鳥一般,封恒嘴上不說,心里卻一直為自己不能護好妻兒內疚。 宋師竹斬釘截鐵說一定是馮遠秋干的,封恒便也深信不疑。 這兩日他想了又想,從馬腹里刨出來的草渣,份量極少,藥性這般強烈的毒草并不容易得到。封平認出了藥草是南邊特有的莨莨草后,他心里就更有把握了。 馮遠秋日常沒事,家中應該不會備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