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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弟子對她做了不好的事,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名聲,李望宗也得幫弟子收拾爛攤子。 越與封娘子相處下來,徐千意越發覺得封恒是個不錯的人選。出身書香之家,但是背后卻無甚助力,妻家也沒有與她一爭的能力。 要是她能成功,她也不會趕盡殺絕把宋師竹趕回娘家。 畢竟是她對不起人,宋師竹可以在家里當個良妾。到時她要和封秀才如何恩愛她都不管,她只是想借李望宗徒媳的身份躲過這一劫而已。 徐千意已經想好了,徐家能幫扶封恒的地方多得是。等到過了這回的風頭,封恒想要和她和離,要和徐家結盟爭取更上一步,她都會努力幫忙。 也算是自己的一番歉意。 第72章 (改錯字) 李家的去晦宴辦得有些遲。 早在七月初,瓊州府遷移的許多人家便陸續回來,半個月來好些人喝酒赴宴應酬交際,過夠了熱鬧,赴宴的熱情已經消減不少了。 不過看到最近參加的幾場宴席都門可羅雀后,李舅母對自家的席宴還是極有信心。 封家在城里著實低調,封恒還要再加上一個“更”字。先前學子間還時興一個辦文會,但被那一場死了人的文會嚇破膽子后,文會的數量極速減少,除了府學,根本沒人能見著封恒。 李舅母便是知道如此,才敢把筵席開到了二十桌外。 一大早的,府內處處富貴風光,外頭已經來了不少夫人小姐。許多人都是府城里的老熟人,論資排輩,三五做堆,談天說笑。 宋師竹也是趕早過來幫忙。原本這種貴婦圈子沒有她加入的空間,但封恒先前做的事情確實刷了一把好感,又加上宋師竹長相不壞,今日又是舅家的主場,她居然享受了一把焦點核心的待遇。 女眷們的話題多是圍繞堤壩危機展開。看著他們七嘴八舌的,問題就跟七八月的韭菜一樣,一茬接一茬,宋師竹總覺得那邊的情況應該會比她更修羅…… 不過她記著舅母的任務,臉上一直保持著溫柔合宜的笑容,事無巨細地滿足了一番太太們的好奇心。等到人群里中終于有新話題展開,宋師竹便功成身退了。 看著場面上一片和諧,宋師竹雖然心里藏著事,但還是極有滿足感。以前在縣里李氏赴宴就愛帶著她一塊出門,宋師竹一直很討那些夫人太太的喜歡的,她都多久沒湊過這種熱鬧了。 可惜昨夜她又做了那個狗皮膏藥貼滿身上的噩夢,今日跟人閑聊起來時,心里總是帶著幾分不爽快。 李大姑娘看著有些疲憊的表姐,猶豫了一下,強忍心虛上前道:“竹表姐要是不舒服,不如到屋里歇著去?” 宋師竹也不推辭:“那我就先過去了。” 她覺得表妹沒必要一臉做賊的模樣…… 幾個表妹都是婚嫁年紀,但在李家,庶子庶女在舅母跟前沒有存在感,舅母出門也不愛帶庶女撐場面。表妹們不敢抗議,今日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出來待客,許是本來以為有機會跟夫人們搭話的,卻被她搶了風頭,想要把她弄走的心情……她也能理解。 宋師竹也不是很想在場上呆著,她昨夜被噩夢追著,確實精神不是很好。 徐千意雖然還沒過來,但她總有種強烈的直覺,覺得這個姑娘會出大招。她嘆了一聲,覺得今日要不是辦宴的是自個舅家,她一定會把李隨玉請來相陪。可惜兩個李家至今不尷不尬,宋師竹也沒好意思開口。 ……………… 徐千意雖然出門早,可到李家的時候還是有些晚了。她在場上看了一圈,沒瞧見宋師竹,便出聲問了一下李家庶女,得到了一句“表姐不甚舒服,在屋里休息”的扭捏應答。 “我看你腰間的荷包十分好看,可否送給我?”徐千意突然笑道。 徐家是貴客,李大姑娘雖覺得詫異,但也不會因為一個荷包就得罪徐千意,想了想就把荷包里的零碎物件拿出來,把荷包遞給徐千意。 說起來,這個荷包還是竹表姐送給她的,上頭繡了金線,她放了兩年,直到今日才舍得拿出來用。 徐千意看著手上八成舊的荷包卻笑了笑,這個荷包上的樣式跟她在宋師竹身上見到的一模一樣,待會就能派上用場了。 徐夫人雖然對閨女跟人要荷包有些奇怪,但看著李家幾個庶女被養成這樣膽怯懦弱的性子,便直搖頭。 李太太還真是目光短淺,須知庶女要是教養得好了,拿出去聯姻也是家族的好處。徐家生了姑娘都是精心教養,就是想叫他們以后全心全意回報娘家。 不過她倒也沒說什么,她過來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來給李家捧個人場。 小閨女極少求她些什么,徐夫人看在女兒的面上,今日也不會讓李家丟臉,只是她沒想到的,李家沒丟臉,到頭來卻是自家閨女丟足了臉。 李舅母看見徐家母女過來,也自覺倍有面子,很上道地親自過來招呼,態度十分殷勤。李舅舅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她門兒清,不就是想要交好徐家,為他那個庶子謀個流放的好去處嗎。 當了李舅舅那么多年枕邊人,對他的這番父子情深,李舅母雖然覺得膩歪,卻也不會故意拖后悔。 徐千意裝著受寵若驚地接過了李舅母遞過來的茶碗,笑道:“伯母別這樣,我和宋jiejie素來交好,要是宋jiejie知道我喝了伯母遞的茶,可要不開心了。” “這說的什么話,今日我是主家,本來就要讓客人們賓至如歸的。”李舅母笑道,心里卻覺得這個姑娘有些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的意思。 外甥女的疏遠她隔著好幾丈遠都能瞧得明明白白,徐姑娘卻仿若未覺一直上趕著要交朋友。 李舅母著實覺得徐千意怪異得緊。 徐夫人對李舅母的奉承倒也滿意,笑:“意姐兒說的是,哪有長輩給晚輩遞茶的,李太太千萬別這樣了。”她邊說邊接過了李舅母從丫鬟遞過的茶碗,越發顯得口不對心。 “這有什么,也就是你們家姑娘禮數到位才會注重這些。我看徐姑娘就是像夫人,知書達理,又有涵養,以后福氣大著呢。” 李舅母的馬屁拍起來一點沒打岔,聽她說完這番話后,徐夫人臉上的笑意又深了一些。 李舅母心里卻在腹誹,據說徐家還有宗室血脈呢,性子跟先前幾任府尹夫人也別無二致,還是愛聽好話。 此時旁邊一個平日相熟太太臉上突然露出幾分嘲笑,李舅母看見后面上仍是淡定。她剛才那些話,每隔三年都要對新到任的府尹家女眷出口一回,換湯不換藥,被人抓包也很正常。 倒是徐千意,她因著心里有事,跟李舅母寒暄幾句后,便分別對著她身后的嬤嬤丫鬟使了個眼色。 兩人在家里時便知道徐千意的打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