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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這其中有些問題,不過她在黃氏身上沒有察覺到惡意,想了想也就放下了,反倒是對封恒先前被人害得發胖的事有些在意。 李氏搖了搖頭道:“已經時過境遷了,只是你以后的這個嫂子,不是個能多交往的人。”這件事中,黃氏能狠得下心用自個性命來賠罪,旁人再捉著不放就顯得咄咄逼人。 李氏對未來女婿還是滿意的。只封恒把家丑全盤托出這一點,就有多少男人做不到。宋師竹就算不嫁封家,無論進了哪一家的門,都免不了與后宅女眷打交道,區別只在于這些內宅不堪事是先一步知道,還是嫁進去之后才曉得。 如今封恒這樣的態度,是擺明了以后會完全站在閨女身后幫她撐腰。李氏還是領情的。 宋師竹聽著她娘與她細細分析這些,越聽越覺得她娘對她真好。她心里暖呼呼的,親昵地把腦袋壓在李氏肩膀蹭了蹭,聽著聽著,居然睡過去了。 她這一睡,初六一早起來時,就發現自己著涼感冒了。許是這段日子太折騰,宋師竹這場病來得相當嚴重。 腦袋暈乎乎的,不僅身心受折磨,就連金手指被病魔影響得完全失靈。宋三郎極不厚道,趁著她病想著雪恥的事,居然在病榻前與她比賽擲骰子,宋師竹極不滿意地發現她贏錢的次數降低了。 事后宋師竹想了又想,真是覺得這場病真不該在那時候來。 那日,她二叔到縣郊訪客,到了深夜都沒回家,連讓人回家報個信都沒有。 門房把事情報上來時,外頭還在飄著鵝毛大雪,宋師竹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第35章 (改錯) 在她榻邊傳遞消息的螺獅說了兩遍,宋師竹才陡然清醒。 她看著一臉著急的螺獅,腦子還有些懵,抱著被褥費力思考了一下,才道:“這件事要去跟百瑞軒說一聲。” 因著過年,正月初一到初五縣里取消了宵禁,但今日正好初六,宵禁又恢復了原先的時辰,現在外頭已經是一更鼓了,要是想出城尋人,手上得有衙門開的通行令才行。 宋師竹讓螺獅尋了個小丫鬟去百瑞軒通報消息,之后就讓人幫她穿衣裳。螺獅見她嗓子還啞著,怕她出去又受涼,勸她:“姑娘,不如咱們就在屋里等消息吧。” 宋師竹搖搖頭,她睡了一個下午,被吵醒后也睡不著了,干脆道:“放心吧,我就是去看看二嬸,一下就回來了。” 如今宋師竹看著家里處處都好,反而不希望二嬸和二叔的關系就那樣停滯不前。同宗同源的一家人,要是有誰真的生活糟心,剩下的人就算利益上能置身事外,心情也不會太好受。 不說別人,她就知道她爹一直希望看到二叔夫妻倆能和好如初。 她相信,祖母就算嘴上不說,也是希望兒子兒媳能破鏡重圓的。 左跨院里,馮氏的正房里一片肅靜。年前剛被提拔上來的周嬤嬤猶豫地匯報了老爺還未歸家的事,馮氏聽完后有些出神,接著就揮手讓她下去了,完全沒有一絲要讓人去尋的念頭。 周嬤嬤勸道:“太太就算先前和老爺不睦,可老爺這么晚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二房的下人雖已習慣了主子主母兩廂分居的情況,但宋文朔好歹是家里的頂梁柱,不管是為這個家、還是為馮氏著想,周嬤嬤都不希望宋文朔在這時候出事。 過了一會兒,馮氏才道:“他不會有事的。”馮氏從來不就擔心丈夫會有危險,宋文朔的性子說好聽是謹慎,說難聽點是不敢冒險,任何可能危及到他仕途性命的事,他都會提早規避。 當年他跟她商量把宋禎禎認到她名下時,不也是諸多理由嗎。怕馮家威脅成真,怕丑事傳遍官場,怕族人知道他多出一個庶女會丟盡臉面,他種種顧忌都考慮到了,就是沒有想過她剛出了小月子會是什么心情。 周嬤嬤還想要說些什么,馮氏已經不耐煩了:“你下去吧。正月事多,他許在哪里吃多了酒來不及回了。咱們這一趟回來過年勞煩大房的事已經不少了,這種事就別去找大嫂和竹姐兒了。” 馮氏積威甚深,她說了這番話后,周嬤嬤也不敢隨便出聲了,她畢竟資歷不夠,也怕惹惱了馮氏會步了之前幾個嬤嬤的下場。 不過等到她心事重重地掀開棉簾子時,就看見大房大姑娘穿戴得極為厚實,從院門披著月色而來,臉上立刻松下來了。 馮氏聽到周嬤嬤在外頭極為欣喜地叫著“大姑娘”時,就知道宋師竹過來了。 竹姐兒不是生病了嗎,怎么這么晚還過來了? 馮氏的眉毛立時皺起來。 宋師竹一進屋就看到二嬸一幅不贊同的模樣,很有求生意識道:“我就是睡不著了,過來看看二嬸。”想了想,又一臉狗腿,“我怕二嬸擔心二叔,會擔心得無法成眠,這才過來的!” 馮氏看著小姑娘滿臉病容還過來關心她,心中暖了暖,道:“以后不許做這種事了。”她知道侄女是為什么過來的,可是有些事并非一日之寒,外人是插不了手的。 宋文朔確實是在外頭出事了,宋文勝聽到閨女著人來說弟弟這么晚還沒回來的消息,立刻就讓人開手令出城門了。他弟不是不入流的官員。宋文朔身為衡州府的同知,事急從權,也算不得違規。 直到下人匯報尋到宋文朔時,宋文勝才松了一口氣,又一聽匯報,原來是二弟回程路上經過一處雪地時,車馬不小心陷入冰窟窿,夜深天冷,只得在附近一處獵戶家中暫住,想著隔日一早再回來,沒想到會弄出這么大的動靜。 宋文朔被人找到時,心中確實十分溫暖。他這些年夫妻失和,幾個兒子也不親近他,已經好久沒有感受過這種親情溫馨了。 左跨院的書房,宋文勝極少過來,一見著弟弟的起居環境,就皺了皺眉。伺候的都是小廝嬤嬤,連個丫鬟都沒有,雖然他也不怎么用丫鬟,可那不是李氏不喜歡嗎。 夫妻兩人感情好,他就讓一讓,也是彼此的情趣。 可弟弟這些年過得都是什么日子,跟個苦行僧一樣,每日面對的不是五大三粗的男仆,就是皺紋有如溝壑的嬤嬤,此時見著宋文朔被下人圍了上來,其中半點嬌香暖色都沒有,他的眉毛越蹙越深,不禁道:“你剛回來,怎么也不去正房報個信,也好讓弟妹安心一下。” 今夜出了這么大的事,他就不相信馮氏心中真的毫無半點擔憂,趁著這個機會夫妻倆好好交交心,把這些年的荊棘坎坷都邁過去不就好了嗎。 在宋文勝看來,弟弟性子就是太耿直了。他隱晦地把這些夫妻相處之道跟弟弟說了一說,這么一大把年齡,還和弟弟交流這些事,宋文勝說出口時也有些恥意。 宋文朔苦笑了下,道:“大哥你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