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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問了小三他們這一年的功課,給柏哥兒做了一份復習計劃。”封恒自覺在小舅子挨揍這件事上,他弟也有一部分責任,補救起來就十分積極。 宋師竹看著他拿出來的幾張宣紙,眨了眨眼睛,覺得封恒這討好的手段真是挺接地氣的。就是吧,她弟不一定會接受這份好意。 他才剛因為學習挨打呢,傷口還沒好就要立刻看書,逆反心理一上來就不好了。 宋師竹委婉地把理由說了一遍,封恒摸了摸鼻子,沒想到自己第一回對小舅子獻殷勤就把馬屁拍在馬腿上。 宋師竹也知道他是一番好心,況且熊孩子也是需要收拾的,想了想就打包票道:“你把東西給我,我監督他學習!” 封恒知道她是為了避免他尷尬,心中突然有些高興起來。 此時屋里只剩下一個守在簾子處的螺獅,他清了清喉嚨,再不覆每日在千禧堂請安時的克制,目光灼灼發亮地看著她,里頭藏著的火熱快把人都燒起來了。 宋師竹心中感嘆了一下這時代男人的純情守禮,不過這般規矩的封恒卻是一下子就擊中了宋師竹的小心肝,她覺得比起第一回他情不自禁偷偷牽她的手,這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曖昧更讓她歡喜。 兩人抓緊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等到封惟耷拉著腦袋從里間出來時,宋師竹才覺得時間過得飛快。 那種驚訝的神色看在封恒眼里,真是十分可愛。 封惟答應了小伙伴許多不可理喻的要求,回府時整個人都沒什么勁頭了。 小舅子和弟弟之間的鬧騰在封恒眼里就跟小孩子過家家,頗有種“你害我受苦受難,就要跟我一塊共沉淪”的意思在里頭,封恒對此已是見怪不怪,也沒試圖出來安慰。 他心情好,臉上一直噙著一抹清淺的笑容,看得封惟在心中不斷地腹誹他重色輕弟。 不過半響他也泄氣了,他二哥訂親后便外出游學一年,回來后又要忙著回書院考試,又要處理家里外事,直到這幾日才抽出時間到宋家鞍前馬后討好未婚妻,弟弟被忽略一下也是能理解的。 作為被犧牲的親弟,封惟在心里不斷為哥哥找理由。 不過回府之后,還是有關心他的人,封大太太趙氏看著他眉眼郁悶的模樣,就十分關心地問出口了。 都說大孫子小兒子,老太太的命根子。趙氏孀居在家多年,最疼的就是小兒子,此時見到封惟就像被人欺負了一樣委屈得不行,還以為他在宋家受氣了。 小乖乖封惟連忙道:“宋伯母和竹jiejie待我都好呢。”他可不想二嫂娘家給他娘留下一個壞印象,他撮合他哥和竹jiejie容易嗎,這個二嫂可是他親自挑中的。 封惟想了想,便跟他娘繪聲繪色地說起小伙伴挨揍的事情了,說起來宋師柏是真的可憐,都快過年了,封惟估計他那屁股沒十天半個月不能好全,要不是念著這點,他也不會答應那么多喪權辱國的要求了。 趙氏聽完也嘆道:“宋家家教果然嚴厲。”把個家里的獨苗苗打成那樣,親家公也真是忍心。 她復又看著說著臉上就神采奕奕的小兒子,她好幾年前就擔心小兒子與宋小少爺交往會受欺負,沒想到兩人的關系到今日還是那么好。 想著自家與宋家的這些緣分,趙氏也笑了笑。臘八節那日之后,聽了了緣方丈的話后,趙氏對宋家姑娘確實有幾分不同的心情。 趙氏本來就篤信神佛,了緣方丈說宋師竹八字帶五福,不僅自身福壽綿長,娘家與夫家以后都會被她帶旺,等到她過門之后,她那噩夢就會自動消解了。 趙氏雖然沒把連著做了一個多月噩夢跟她二兒子說,可心里對方丈的話卻一直深信不疑。說起來,她一個多月來都一直做著同一個夢,從一開始的膽戰心驚到討到主意后的如釋重負,到如今趙氏甚至希望兒子兒媳成親的時間能提早一些,讓她早日結束噩夢。 她想了想,道:“那你未來二嫂就沒做些什么嗎?” 趙氏聽她小兒子說了許多宋小少爺的事情,如今也想了解一下未來兒媳的為人。 封惟如實道:“竹jiejie讓人給柏哥兒上藥,還讓廚房做了藥膳,一整日都陪在柏哥兒院子里呢。”封惟剛才看得都十分羨慕了,家里沒有jiejie,兩個哥哥雖關心他,做事也不會仔細到這種程度。 倒是個疼弟弟的。趙氏點頭。 屋里,黃氏聽著上頭兩母子說著未來妯娌一家的事情,只是低著腦袋不開口。 封恒一直在一旁聽著母親和弟弟說話,此時他的眼睛從嫂子身上劃過,又想起那日她在他面前的狠勁了,突然出聲道:“宋老太太早上與我說了,若是娘過年時有閑,想請娘和嫂子去參加宋府的新春宴。” 到底是他大哥的妻子,要是大嫂真的改過自新,封恒看在她那一日負荊請罪差點沒命的份上,也愿意把這件事揭過不提。 只是原諒是一回事,提防又是另一回事。 他怕黃氏是扮豬吃老虎,也怕自己會看走眼,讓宋師竹以后在后宅不好過,今日便與李氏提了一嘴,希望岳母能幫他們把把關。 在實惠與面子中挑一個,家丑不可外揚對封恒來說確實沒那么重要。 黃氏見小叔子提到她,便抬頭靦腆笑了笑,輕聲道:“娘說什么就是什么。”她的眼睛在兩個與她看著就有隔閡的小叔子身上轉了一圈,心里卻著實好奇官宦人家的宴會究竟是怎么樣的。 新春宴的事,李氏也與宋師竹提了一下,不過她倒是沒說出封恒對她的請求,而是讓她多費點心思在宴席上。 封家是宋家的姻親,宋家但有宴席都會給封家送一份請帖,可惜封大太太和她那大兒媳都不愛出門,以前封家對這些應酬都是婉言謝過,但如今兩家結親的日子近在眼前,趙氏照理也該賞臉一回了。 宋師竹點了點頭,這些事她年前一直在準備著,要辦個宴會不是那么簡單的事,請客名單、飯桌位次、與宴人手、還有席上菜單,甚至到外頭車馬如何停放,都是有講究的,尤其是今年她爹突然上位,想必想借著東風過來巴結祝賀的人只會更多,宋師竹覺得自己的筵客方案也要多備幾個才行。 時間很快就到了除夕,宋師柏的屁股果然沒能好起來,走起路來都是一瘸一瘸的,不過經了這一遭,他倒是破罐子破摔起來,干脆讓人拿了個拐杖,出出入入都要拄著,在宋文勝面前,尤其拄得更加歡實,就像在眾人面前控訴他爹的惡毒行徑一樣。 不得不說,因著他那拐杖實在太過顯眼,就連從不摻合兒子管教孫子的老太太,眼里也對宋文勝多了幾分不贊同。 宋文勝看著這小兔崽子跑上跑下故意氣他的模樣,真是呵呵笑了出來。 第3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