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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個姑娘糾纏,眼睛立刻就放光了。 知道前因后果之后,他很是覺得,他二哥這棵桃花,可真是一棵歪脖子樹。 被弟弟知道這些,宋二郎還是有幾分羞恥,的,他咳了一下,道:“你的書背完了嗎?” 宋三郎得意洋洋道:“你問大哥,要是爹今晚就考我,我肯定全部都能背出來。”宋三郎在念書上不如兩個哥哥勤奮,至今還沒有考中秀才,家里父兄平日對他都極盡鞭策,宋三郎已經(jīng)很習慣隨時隨地被人提問讀書進程了。 宋大郎素來不會說謊,他點頭為弟弟作證后,又道:“咱們聽完這些也夠了,宋張兩家聽著就不是一路人。” 不說別的,張知縣千里當官只為財,這種落入錢眼里的小人,宋氏族規(guī)里早有規(guī)定,出現(xiàn)一個就趕走一個,絕不準這種人留在族里敗壞宋氏名聲。兩家的觀念實在相差太遠,宋大郎也不愿意弟弟為這種家庭出來的姑娘傷心。 宋二郎看完哥哥又看弟弟,突然笑了出來:“你們不用擔心我。”昨夜剛聽到張秀嬌為了他背叛父親冒險傳話時,他確實有些不一樣的感受,不過現(xiàn)在平息下來后,也想明白了。 那只是一時的情緒發(fā)作,他又不是什么鐵石心腸的人,那個姑娘對他一片赤誠,又為他背叛了家里,這世上真心誠意總是最容易打動人的。不過……也就那么一瞬罷了。 書房里,宋師竹正在埋首理帳,案桌上突然被人用手指敲了兩下。 她抬頭后撞見宋二郎英俊的笑臉,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笑了笑。今日衙門公告出來后,縣里跟宋家有來往的人家就跟嗅到腥味一樣,門房收到的年禮都比前幾日翻了一倍,宋師竹一個下午都在讓人登記造冊,忙得不可開交。 沒想到宋二郎自己想通了。 真是太好了。 她可一點都不想宋二郎因為張秀嬌的離奇cao作,把人一直記在心里。這對未來的二堂嫂太不公平了。 宋二郎見著堂妹松了一口氣的模樣,打趣道:“竹meimei還真是處處妥貼。”就連他娘都沒對他這么關懷備至,也就這隔房的堂妹,擔心他想不開,還把大哥和三弟叫過來陪他。 剛才三郎說起這件事,都十分嫉妒了。想到弟弟剛才的神情,宋二郎看向堂妹目光帶著絲絲暖意。 宋師竹眨眨眼睛:“二哥哥這句話可不新鮮,好多人都說過了!” 宋二郎翻了一個白眼,又從懷里拿出一個匣子道:“送給你的。” 宋師竹把盒子拿在手上細細打量,猜出里頭是一件首飾。盒子上有縣里金鋪的標記,打開來之后,果然是一根金步搖,金光閃閃的,份量十足,就是吧……樣式是十足的直男審美。 不過她也不嫌棄,這還是她第一回收到來自哥哥的禮物呢。 宋師竹拿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看著。 真是讓人又驚喜,又意外啊。 宋二郎見她喜歡,也松了口氣道:“剛才經(jīng)過金鋪,想著還沒送過東西給堂妹,就進去買了一件。”堂妹從他被張家姑娘纏上開始,就一直為他出主意,昨夜張姑娘過來時,怕他繼續(xù)被糾纏,甚至還讓他躲在隔間暫時不要出面。 這種被meimei保護的感覺,宋二郎還是第一回體驗到。他琢磨了一下剛才路過金鋪時突然的心緒發(fā)作,覺得當時心中的動容,才是真的感動。 與昨夜聽到張秀嬌報信時的感慨,還是很不同的。 因著看出了宋師竹對他的擔心,宋二郎也略略解釋了幾句他對張秀嬌的心思,之后許是覺得跟堂妹討論這些十分尷尬,又很快轉移話題道:“我剛才在外頭聽說,張家人全都被下入大牢,州府來的大人說是要把他先前赴任的幾個縣都清查一遍,要是能查出更大的罪行,大伯父這一回,再升一級應該是鐵板釘釘?shù)氖铝恕!?/br> 倒了一個張家,縣里人都在交口稱贊,就連大伯父也能因此受益。 張家倒霉得也值得了。 宋師竹倒是覺得她爹不一定會愿意。宋文勝這些年一直在豐華縣不愿動彈,都是為了照顧族人。按照大慶朝的官員回避制度,縣丞還能在籍貫地擔任官職,當了知縣就要四處遷任了。 其實她覺得最好的場面,就是知縣之位一直空懸,這樣她爹一把手二把手兩手罩,兩手都能捉得好。 宋二郎聽著堂妹的異想天開,翻了個白眼:“你還真是什么好事都想要。”要是真能那么好,他們宋家在豐華縣就是土皇帝,一手遮天了。 宋師竹被二堂兄戳破了想望后,也不生氣,反而決定從今日起每天早起三炷香,祈禱夢想成真。她覺得自己體質這么旺,要是誠心禱告,老天爺許會真的愿意成全她。 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 不過這個想法,就不用跟宋二郎說了。 螺獅當夜就看到她家姑娘在屋里設了一個神牌,神神叨叨地拜起來了。不過許是拜得不到位,第二日一早門房就給她遞來了一個消息,說是張秀嬌在牢里讓人傳話,說是要見她。 本來這種消息是傳不到宋師竹耳里的,但當日居然有一個女獄卒親自上門了。那人一直杵在宋家門房不愿動彈,都好幾個時辰了,門房也不好打罵她,最后只得報了上來。 宋師竹想到那一夜過來報信的張秀嬌,想了想,還是答應見一面。 宋家花廳里站著一個十分局促的婦人。 宋師竹打量著來人,她爹雖然在衙門多年,但宋師竹從來沒有見過女獄卒長什么樣,這一回可算是見到了。 通常來說,獄卒是賤籍,哪怕是男人,不到吃不了飯的時候都不會選擇干這個職業(yè),更何況是女獄卒。 在她面前的婦人扎著一個發(fā)髻,看起來比起普通姑娘粗壯許多,面相老實苦澀,說是她受過張姑娘的恩,才幫著過來傳話。 宋師竹很好奇,張秀嬌那樣的性子居然還能對別人施恩,就問出口了。 那婦人苦笑了一下,三言兩語都說了。 這是一件對張秀嬌來說很小的事情,但是這個恩情對她現(xiàn)在的處境卻有極大的幫助。 婦人安靜道:“……之前我開罪了張大人身邊的一個隨從,宋姑娘是知道的,知縣身邊的人都是他的親戚,我不過是一個獄卒,那人放話說要讓我離開縣衙,當時正好張姑娘路過,許是她覺得我跪在地上的樣子十分可憐,為我說了幾句……” 張家姑娘的那些話不過是一時興起,但她家計艱難,婆母丈夫都是重病纏身,十分需要她的俸祿回去養(yǎng)家。張秀嬌許是無意施恩,她全家確實因此受惠了。 婦人嘆了一聲,因為這點恩情,張秀嬌這兩日在牢里都是她在護著。今日張秀嬌不知道從哪兒聽說張知縣的案子許是會判得很重,沉默許久之后,就求她過來傳話。 如今衙門都在宋文